12-12 | 由于洛法州的埃博拉疫情改善,无国界医生决定撤离该区。新的组织已经到达并提供援助,而自10月30日以来,位于福亚(Foya)的埃博拉治疗中心已再无收到埃博拉病人。无国界医生在利比里亚北部的救援工作取得成功,是受惠于全面的工作模式及持续的社区参与,可以被视为一次救援工作的模范。 无国界医生在2014年8月接手管理福亚的埃博拉治疗中心时,队伍不但每天要面对大量病人,每天到访的病人多达130人,而且还有人们因从未经历埃博拉而产生的恐惧、否定和错误的讯息。不久后,我们很清晰知道救援工作不应只集中于隔离病人,要控制病毒,无国界医生需要采取全面而高透明度的工作模式。因此,队伍开始就埃博拉管理的六大支柱展开工作,包括隔离、外展、安全埋葬、健康推广、心理社交支持及追踪曾与感染者接触人士。埃博拉对家庭和社区的结构带来深远影响,迫使人们停止做一些最自然的事情,例如照顾他们生病的家人,或是向死者作最后的致意。 无国界医生于福亚的项目统筹马赞蒂(Ettore Mazzanti)说:“我们相信我们涵盖全面的工作模式,包括与社区、当地部门和伙伴作公开和高透明度的合作,让洛法州的个案数目显著下跌。
11-10 | 国际救援工作必须因应疫情模式改变而作调整 虽然在最近几周,利比里亚的新增埃博拉个案数目有所减少,但无国界医生今日(2014年11月10日)指出,这场疫症仍远未结束,新的个案热点继续在全国不同地方出现,并警告国际救援工作必须迅速因应这场疫情进入新阶段而作出调整,否则抗疫工作将可能前功尽废。 几内亚及塞拉利昂的感染个案正在增加,但和这两国不同,无国界医生于利比里亚的队伍正看到,获接收入治疗中心的埃博拉病人数目,出现自疫症爆发以来的首次下跌。目前,无国界医生于蒙罗维亚(Monrovia)设有250张病床的ELWA3治疗中心,正治疗约50名病人。在利比里亚北部的福亚(Foya),病人数目在10月30日更是零,更自当日至今,未有新的确诊个案。感染个案数目可能会再度上升,就如早前在几内亚一样。
10-28 | 我儿子是第1000位康复者 自从西非爆发埃博拉疫情以来,无国界医生在当地的治疗中心接收到超过4500位病人,当中超过2700人确诊感染病毒。 虽然有很多死亡和受苦的个案,但亦有成功康复的励志故事。今日,组织庆祝在旗下几内亚、塞拉利昂及利比里亚项目医治的第1000位埃博拉病毒康复者。 以下是这位康复者科利(Kollie James)的父亲所讲述的故事。 9月21日(星期日)是我永世难忘的一天。 我在无国界医生担任健康推广主任,负责去到不同的村落教育人们有关埃博拉的讯息:如何保护村民自己及家人,当出现症状时应如何处理,并确保每个人都知道无国界医生的热线电话。那天当我完成工作后,我收到从太太的电话号码打给我的电话,但接听后对方没有出声。当时她留在首都蒙罗维亚(Monrovia)照顾我们三个孩子,而我则在利比里亚北部福亚(Foya)工作。
10-3 | 31岁的菲耶尔斯塔尔(Ane Bjøru Fjeldsæter)是一名心理学家,来自挪威的特隆赫姆(Trondheim)。她最近参与了无国界医生于蒙罗维亚的埃博拉救援项目,为期一个月。 一道橙色的双层围栏,把利比里亚分割开来。我们架起这道围栏,不让病人靠近我们,把健康而较幸福的我们,和患病而有需要的他们分开,让我们觉得疾病没那么致命。我们架起这道围栏,有个崇高的原因,就是要提供隔离治疗。 帕特里克(Patrick)在围栏里面,而我则在外面。 我每天都看到他,我们会互相微笑挥手。帕特里克只是个孩子,但他和年龄比他大三倍的人一起玩耍,像要证明自己还年轻,不应该太早死去。他们在有力气时会玩象棋和朴克牌,有天我穿着像太空侵略者穿的防护衣物,把一台收音机带了进去,之后他们也用来听英国广播公司的非洲频道。帕特里克的笑容腼腆而且歪向一边,右眼有个瘀伤。他刚失去了母亲,父亲则和他一同住在这可怕的地方。 每天我都会告诉自己:Ane,不要向这孩子付出真心,因为他活不下去。他在这里一个星期,之后就会永远离开。
9-19 | 无国界医生驻利比里亚蒙罗维亚医护人员奈曼(Jackson K.P. Naimah)发言 感谢鲍尔(Power)大使邀请无国界医生在这个大会发言。这里聚集了有能力帮助我的人民,我的国家,我的地区的各国。 我非常荣幸能代表无国界医生发言。我们欢迎奥巴马总统的埃博拉应急计划,也希望计划能够立即实施。我们同样呼吁所有联合国成员国同样调动资源。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埃博拉病毒在扩散并将夺走更多的生命。 我第一次听说埃博拉病例是在三月。不久之后,疫情来到了蒙罗维亚。从那以后,人们开始因病死亡。 我的侄女科利(Francila Kollie)和堂兄弟洛温(Jounpu Lowea)都是护士,在工作中感染病毒。尽管接受了治疗,他们仍在七月末死去。我的许多好朋友、大学同学和同事也已经在最近几个月死于埃博拉病毒。 因为我有医学背景,我认为帮助我的国家是我的责任。 我是无国界医生在蒙罗维亚治疗中心的一名领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