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5 | 在无国界医生医院内,有50% 本身已接受治疗的艾滋病患者出现了治疗失败的临床现象。对此,无国界医生呼吁,在这个抗病毒药物已出现的世代,全球都应继续提高对预防及治疗艾滋病的关注。 无国界医生指出,在非洲撒哈拉沙漠以南地区,感染和死于艾滋病(1)相关疾病的人数,继续高得令人无法接受。这些人们目前仍被全球爱滋响应措施所遗漏,得不到艾滋病预防治疗及其所需的医疗护理。 无国界医生发表的简报文件《等待并非选项:预防及熬过艾滋病》(按此下载英文版)中强调,在刚果民主共和国、几内亚、肯尼亚及马拉维由无国界医生运作及支援的医院里,来到医院求医的艾滋病感染者当中,都已是严重缺乏免疫力,死亡率介乎30 %至40% 之间;而这些死亡个案里几乎有三分之一是在48小时内死亡。无国界医生于7月25日在巴黎举行国际艾滋协会(International AIDS Society,IAS)的科学研讨会上,就有关数据作出简报。
7-21 | 对印度 "发展中国家的药厂" 的交易协议与施压 对於药物取得造成重大威胁 无国界医生今天在南非德班的世界艾滋病大会,发布第18版的艾滋病药物价格报告, ”解开抗艾滋病治疗价格下降的网络” (”Untangling the Web of Antiretroviral Price Reductions”)。这份报告发现较旧的艾滋病药物价格持续降低,但较新药物的定价仍然贵到令人遥不可及。这很大程度是因为制药公司维持垄断,阻碍了价格较低的仿制药与其竞争。 今日,根据世界卫生组织建议的每日一锭的第一线药物组合能够确保品质的最低价格是每人每年100美金(tenofovir/emtricitabine/efavirenz)。这比无国界医生上次於2014年纪录到美金136元的第一线药物的最低价格降低了26%。现在世界卫生组织建议的第二线疗程的最低可取得价格,是每人每年286美金 (zidovudine/lamivudine + atazanavir/ritonavir)──比起两年前的322美金降低了11%。 这些价格持续降低,是因为仿制药药厂在主要生产国家的强劲竞争,尤以印度为主。
6-8 | 所谓的”关键族群”,例如性工作者和与男性有性接触的男性,都有较高感染艾滋的风险(注1) ,却因为污名与歧视,或在很多状况下,因其非法身分与高流动性,而难以获得抗艾滋病毒治疗。防止非艾滋病感染者受到感染的各种新药(即暴露前预防,Pre-Exposure Prophylaxis, or PreP)是有望遏止艾滋病流行的工具,但在非洲南部最受影响地区获得这些药物的机会仍然受限。为了找到创新方式,让病人更容易获得救命的抗病毒治疗,同时增加关键族群对治疗和PreP的依从性,无国界医生於2014年1月发起具野心的「走廊」(“Corridor”)项目。涵盖莫桑比克与马拉维,最近进入津巴布韦。 附注:故事中的性工作者已被改名。 PreP将在非洲撒哈拉沙漠以南地区推出,它将展现与在西方不一样面貌。一个坚强的风貌,就像玛莉一样。
6-8 | 所谓的”关键族群”,例如性工作者和与男性有性接触的男性,都有较高感染艾滋的风险(注1) ,却因为污名与歧视,或在很多状况下,因其非法身分与高流动性,而难以获得抗艾滋病毒治疗。防止非艾滋病感染者受到感染的各种新药(即暴露前预防,Pre-Exposure Prophylaxis, or PreP)是有望遏止艾滋病流行的工具,但在非洲南部最受影响地区获得这些药物的机会仍然受限。为了找到创新方式,让病人更容易获得救命的抗病毒治疗,同时增加关键族群对治疗和PreP的依从性,无国界医生於2014年1月发起具野心的「走廊」(“Corridor”)项目。涵盖莫桑比克与马拉维,最近进入津巴布韦。 附注:故事中的性工作者已被改名。 PreP将在非洲撒哈拉沙漠以南地区推出,它将展现与在西方不一样面貌。一个坚强的风貌,就像玛莉一样。
1-30 | 马拉维最近正遭遇着有史以来最严重的水灾。灾后三星期,灾民仍在奋力求存,并为着艰苦的将来作最好的预备,例如要准备一个新生命的来临。 玛堪加(Makhanga)是一个有5.000名居民的聚落,位于一个勉强可称为山丘的地方,但其实地势只比马拉维南部的广阔平原略高。贝丽特(Berita)是这里的居民,在洪水侵袭时并没有逃走,因为已经无处可逃,也因为她怀了8个月身孕。 洪水在晚上来到,贝丽特在凌晨3时醒过来,发现水已经渗入屋内,沾湿了她的被窝。水位缓慢上升,及至脚踝、再及至膝盖……直到午夜,水位已经升高至窗台。洪水吃掉了足够村民温饱的玉米田,污染了多个家庭赖以维生的井水,更为当地的诊所盖上了一层厚厚的泥泞,诊所里的药物、仪器及其他东西都无一幸免。 除了往高处走之外没有任何出路,但除了树木之外他们已没有更高的地方可去。贝丽特的丈夫马蒂亚斯(Mathias)只好拖着笨重的太太和5个孩子,在大雨中攀上树干,全身都被淋湿。他们在上面等候了4天,期间婴儿不断踢着母亲的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