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0 | 「他们杀了我的父母,并在我妻子的面前焚烧他们的尸体……」「居民在房子内被活活烧死……」「我所有的一切已经被烧毁,我该怎么办呢?」「有武装分子来到向我们所有人开火……」「他们杀了我的父母,并在我妻子的面前焚烧他们的尸体……」一名来自科特迪瓦西部的男子,正在利比里亚宁巴州寻求庇护。(二零一一年五月)当他们攻击图莱普勒 (Toulepleu)时,我们全都跑到母亲房子附近的一个营地。我们待在那里不久,就有人来向我们开火。我们再次逃跑和躲藏。我们留在丛林中近两个月,每当我们听到有人走近,就会逃到到另一个地方。我们曾经多次遇袭。在一次袭击中,几名儿童中枪。他们杀了我的父母,并在我妻子的面前焚烧他们的尸体。之后他们把我的妻子带走了。
5-23 | 阿比讓(Abidjan)局勢一直十分緊張,直至四月十三日(即巴博政權倒台后两日),当地的局势有明显的改善。在五月三日及四日,约普岗(Yopougon)地区曾发生打斗,该区曾为效忠於前總統巴博的部隊的据点,其主要通道已重開,早前荒废的路边再有以木搭建的摊檔。在政治危机发生以来,一直留在市内的患病居民现正涌到醫院,他们大都病情嚴重。无国界医生于二月底重開的阿博博南醫院,各队伍都集中处理緊急医疗个案。该处靠近冲突前线,在发生冲突期间,队伍已經为伤者提供初步治疗。但每天,仍有三、四名受枪伤的居民到达医院,而在阿比让约普岗和特雷什維爾(Treichville),无国界医生正在工作的其它医院,亦有同样的情况。无国界医生驻阿博博项目统筹賽甘(Caroline SÉGUIN)说:「我們每天仍能聽到槍聲。」無國界醫生多支队伍正在阿比讓多间医院工作,并为健康护理中心提供支援。病人从市内各处涌到这些医疗设施。清晨五時开始,婦女带同孩子在阿博博南醫院门外等候求诊。無國界醫生的队伍,平均每日为三百名病人诊症,会优先治疗非常紧急的个案,然後是十五歲以下兒童。
5-11 | 尽管科特迪瓦(Ivory Coast)大选后破坏多小区的暴力冲突,在大部分地区已经停止接近一个月,但当地的紧急医疗需求仍然严峻。阿比让(Abidjan),大量的病人令当地 的健康中心和医院不胜负荷,当中包括刚受伤的民众,市内的医疗物资和药物供应仍然处于危险的低水平。该国西部局势仍然极度紧张,许多村落仍然空置,民众仍 然躲在丛林里。部分科特迪瓦人渐渐开始回家,尝试回复本来的生活,但超过十万人仍然在利比里亚(Liberia)寻求庇护,还有数千名流离失所者仍然在科 特迪瓦西部,极为挤逼的营地栖身。阿比让:医疗设施的挑战
5-4 | 四月十一日,科特迪瓦前总统巴博被捕。在此之前一周,该国冲突频仍,无国界医生在阿比让北部的阿博博南医院工作的一支救援队伍被隔离,无法得到外界的物资补给。无国界医生在阿博博南的统筹谢多尔热写的日记,记录了在这段紧张时期,队伍的日常生活。为保障安全、保密性和完整性,有些数据和事实已被更改或删除,但她日记的精萃仍然保留着。日记中提到的派系有新军──科特迪瓦叛军;联合国科特迪瓦行动(UNOCI);以及支援联合国维和人员的法国独角兽行动部队(French "Operation Licorne" forces)。她的日记只经过极少的删减和编辑,阐述了救援队伍面对的两难和困难。例如,队伍如何依赖军队来行走──这是无国界医生一个极不寻常的做法──以及他们如何隐藏伤者。四月四日(星期一)新军的最后攻势在正午左右开始。联合国授权法国独角兽行动部队使用重型武器攻击巴博,导致平民受伤,也被用来攻击联合国科特迪瓦行动。整个下午,战事集中在科科迪(Cocody)和安格(Angre),攻击对象是科特迪瓦国家电视台网络。我们在阿博博很清楚听到交战的声音。战事就在不远处,有时声音由很近传出来,就像能单从声源就分辨到战事的准确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