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3 | 该创举为跨越药物价格障碍树先例印度专利局在一个具里程碑意义的裁决中,向一家仿制药药厂签发了该国首个强制许可。此举终结了德国制药公司拜耳在印度垄断生产用以治疗肾癌和肝癌的药物索拉菲尼(sorafenib tosylate)。专利局的决定基于拜耳不仅无法为药物制定一个可接受和可负担的价格,同时也无法保证该药在印度有足够和可持续的供应。无国界医生“病者有其药”项目总干事冯提多医生(Tido VON SCHOEN-ANGERER) 说:“我们密切关注这一事件,因为治疗艾滋病的更新的药物在印度仍享有专利,并导致价格高不可攀。”他续说:“但这一开创先例的决定带来了希望:它证明即使是有专利的新药,也可以通过仿制药制造商以很低的价格生产,而只需要向专利持有方支付版税。此举在补偿专利持有方的同时,亦确保竞争能够降低价格。”来自仿制药的竞争,将使该药在印度的价格显著降低,从每个月超过五千五百美元减低至每个月一百七十五美元,降幅接近百分之九十七。
3-13 | 位于印度东北部的比哈尔(Bihar),是黑热病(內臟利什曼病)的重灾区,这种被忽略的热带疾病,每年导致全球五万人死亡。比哈尔卫生部门宣布,将三月十五日定为「黑热病日」,以提升各界对这种疾病的关注。若患者未能获得治疗,黑热病几可肯定致命。在比哈尔的首个黑热病日,国际医疗人道组织无国界医生呼吁所有黑热病已成为风土病的国家,让黑热病患者获得更多合适的诊断和治疗。黑热病带来的挑战因环境而异,但一般影响的都是全球最贫穷和最脆弱的人民。在东非,黑热病的情况特别严重,因为当地传染病爆发的死亡率高、艾滋病大流行和健康护理系统薄弱。在南亚,最广泛使用的药物五價銻化合物(pentavalent antimonials)疗效有限,部分原因是病人无法完成整个疗程,导致身体出现耐药性。无国界医生驻印度项目总管纽绅(Bjorn NISSEN)说:“我们位于比哈尔的项目,经常接收已经患病一段长时间的病人,他们大部分都曾经向传统治疗人员或私家诊所求医,但没有人得到正确的诊断和治疗。寻找治疗的过程令他们的病情灾难性地恶化,他们来到我们这里时,通常情况已经十分恶劣。”无国界医生自二零零七年起,在比哈尔的毗舍离(Vaishali)开展一项免费的黑热病诊治项目,至今已治疗超过九千名病人,初次感染的治愈率达到百分之九十八。
2-1 | 盖茨基金会在一月三十日在伦敦召开主题为「联合对抗热带疾病」会议,以唤起公众长期忽略、但已成灾难的热带疾病的关注。然而,国际医疗人道救援组织无国界医生指出,只有填补现有的关键医疗缺口,才能实现消灭或控制十种被忽略的热带疾病目标。无国界医生「病者有其药」项目副总干事博曼(Daniel BERMAN)说:「虽然我们对世界卫生组织、捐助机构和发展机构终于关注被忽略的热带疾病感到高兴,但我们仍担心部分疾病面临的挑战正被掩盖。」他续说:「扩大药厂的药物捐赠将是解决措施的一部分,但如果没有增加对诊治项目的支持,以及增加对更新更好的诊断检测和药物的投入,是不可能消灭或控制美洲锥虫病、黑热病或昏睡症等热带疾病的。」要持续消灭这些疾病,必须研发出可以应用在偏远地区的新诊断和治疗方法,令身处偏远、只接受过基本培训的医护人员都可以操作。例如现时治疗昏睡症仍需要进行痛苦的腰椎穿刺,至今仍没有口服疗程。药物注射和静脉注射也是必须的,但这些治疗并不能在偏远地区的基本诊所进行,而对病人来说也是困难和痛苦的。
1-28 | 在印度中部的丛林,印度毛泽东主义(Maoist)革命组织纳萨尔派(Naxalites)正与政府部队展开武装冲突,争夺中部大部分地区的控制权。居住在数十个部落的人民被困于冲突中,无法前往卫生部门在切蒂斯格尔邦(Chhattisgarh)的诊所求医。卡思伯特医生(Rebecca CUTHBERT)讲解无国界医生如何将诊所带到他们村落。我们要在一条沙地后巷走上五分钟,才能到达办公室。我掏出那串像狱卒锁匙般的门匙,打开门锁,看看自己昨晚在白板上写下的今天工作要点。我们每星期会开展五次流动诊所服务,今天将会有十四名人员一起出发,我们因而要带备大量饮用水。夏季气温最高时,我们每人每天会喝上三公升水。我们也会带备所有物资,包括化验室设备、药物、健康卡、登记册、塑料帆布、保护病人私隐的屏风和两个冷链箱。队伍整装待发,每个人都开始准备自己的工作,厨师亦由清晨五时开始为我们准备午饭。冰块已放到冷藏器,各个背包已堆放在一起,随时可以运走。在早上的会议,我们听取了最新的安全汇报。我们早已听说纳萨尔派或会实行Bandh,即阻碍出入,他们会以树干或挖壕沟阻塞道路。之后我们就快快地厘清一些最后的问题:司机在哪里?小食在哪里?我的电话在哪里?然后大家就挤进两辆车出发。
12-28 | 二零一一年是两件重要事件的十周年,它们皆让发展中国家的人有能力获得具质素而价格又可负担的医疗护理。首先是多哈宣言(Doha Declaration)的签署,各国政府确认把病者健康置于贸易之上的需要──获取可负担药物凌驾于知识产权。但十年过去,发展中国家仍然继续在获取药物的事情上争扎。印度是一条关键的断层线,发展中国家所用的大部分具质素和价格可负担的药物都在印度生产,但该国却受到药厂和富裕国家的持续攻击,打击其仿制药的生产。其它 中等收入国家也日益面对制药业就药物定价上升的问题。疫苗价格是一个新的争议焦点,而有关争论将会持续,目前全球最大的疫苗买家刚首次公开其购买的疫苗价 格。二零一一年也是决定设立专用基金以抗击发展中国家三大致命疾病:艾滋病、结核病和疟疾的第十年。捐助机构或国家透过全球基金 (Global Fund),将前所未有的大量拨款用于挽救生命。但十年过去,一些捐款国在严峻的金融问题打击下离弃了全球基金,令全球健康面对资金急降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