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 | 无国界医生于乌克兰东部卢汉斯克的项目统筹鲁弗鲁瓦(Emilie Rouvroy) 这里的战事自上星期开始变得非常猛烈,局势急转直下。过去5天,这里发生了激烈的战斗,我们不断听到轰炸和枪击声。我们收到消息说,过去一星期有超过70幢房屋受损或被炸毁,而自从冲突在去年夏天战事爆发以来,已有多间医院受到破坏。这星期,我们所支持的一间精神病中心旗下的一幢建筑物,便在轰炸中被摧毁。要进入受冲突影响地区变得愈来愈困难。就在星期一,通往反对派控制地区的检查站全都关闭了,不容许任何人通过。 急需物资 医疗物资供应中断,只有极少量的药物能够通过。这样的情况已持续了好几个月,无国界医生去年5月开始在这里工作时,正是集中向前线医院供应医治战争伤患的物资。 明显地,在冲突地区,人们在前线会受重伤甚至被杀。医疗系统承受压力多个月后,这场冲突也显然影响了区内的所有居民。
1-23 | 1月20日,一间在苏丹由无国界医生管理的医院,在空袭中被针对袭击。组织今日宣布被迫暂停医院的医疗工作。 这间位于苏丹南科尔多凡(South Kordofan)地区努巴山脉(Nuba Mountains)弗朗达拉(Frandala)村的医院,被苏丹空军(SAF)轰炸。该区被重复和针对地轰炸,令医疗工作无法安全进行,当地人无法获得救命的医疗护理。 无国界医生项目总管范德米伦(Marc Van der Mullen)说:“对于弗朗达拉医院被轰炸,我们作出最严厉的谴责。医院有超过100名病人,庆幸没有更多人伤亡,因为人们根本没有时间寻求保护。所有人都很震惊,也害怕会有更多袭击。” 事发于中午时份,当时医院有约150名病人和员工,一架苏丹空军战斗机丢落13枚炸弹,其中两枚落在医院范围之内,其他则在医院围栏之外。一名无国界医生员工及一名病人受伤,建筑物遭到破坏。 由于喀土穆(Khartoum)政府和反对派在努巴山脉爆发冲突,南科尔多凡州不时受到狂轰滥炸,而今次袭击正是其中之一。
1-19 | 一年多前,南苏丹爆发的冲突导致人们在面对黑热病(内脏利什曼病)这种致命热带疾病时尤为脆弱。冲突迫使人们流徙至疾病蔓延的地区,营养不良降低了人们预防感染的能力,令感染的风险增加。许多医疗设施在冲突地区无法运作,使得人们更加难以获得治疗。 去年,无国界医生在南苏丹治疗超过6,700名病人,治疗人数超过前一年的两倍(2013年治疗2,714名病人)。大多数人在兰基安(Lankien)接受治疗,它位于饱受冲突的琼莱州(Jonglei),是一个尘土飞扬的聚居地。奥康纳 (Casey O'Connor)监管无国界医生在兰基安的工作,她回顾了刚过去的艰难的一年。 奥康纳说:“近20年来,无国界医生在兰基安运作一间诊所和医院,为黑热病等热带疾病患者提供基本医疗服务和治疗。2014年初,我们的门诊和医院明显不堪重负,被战争导致的伤者挤满,同时我们也要为增加的因冲突流离失所的人们提供医疗服务。” 在琼莱州,人们由于战争和不安全被迫离开家园。许多人迁徙至黑热病原虫沙蝇繁殖的金合欢树丛。露天而眠的人们常常没有蚊帐,令感染的风险有所增加。
1-14 | 尼日利亚北部城镇巴加(Baga)日前遭到伊斯兰民兵组织博科圣地(Boko Haram)的严重袭击,无国界医生派出一支医疗队伍,协助逃到迈杜古利(Maiduguri)的袭击幸存者。相信有大量居民在今次袭击当中被杀,是过去5年来博科圣地发动的袭击中最致命的一次,而数以千计原居於博尔诺州(Borno state)北部城镇巴加的居民流离失所。 20名受伤的幸存者正在迈杜古利医院接受卫生部医疗队伍的治疗。另约5,000名巴加袭击中的幸存者,目前住在迈杜古利一个被称为「老师村」的营地,一些则在乍得湖(Lake Chad)湖边安顿。在评估过最迫切的需要後,无国界医生捐赠食物丶药物及医疗用品至「老师村」的医疗中心,以解决中心现时物质短缺的问题。无国界医生队伍亦会支援营地的医疗中心,主要照顾孕妇和儿童这些弱势群体的医疗需要。
11-28 | 亚历山大(Aleksander)来自乌克兰东部顿涅茨克(Donetsk)地区的城市杰巴利采韦(Debaltsevo),当地约有25,000人居住。该市的外围地区是乌克兰政府军与叛军持续交战的前线,虽然双方于9月5日签订停火协议,但近郊的居民几乎每天经历着炮轰。亚历山大在10月13日受伤,目前正在斯维特洛沃茨克(Svitlodarsk)医院接受治疗。无国界医生一直向这间医院提供紧急医疗用品以治疗伤者。而无国界医生的心理专家亦向亚历山大提供辅导,帮助他面对其惨痛经历。 “我在杰巴利采韦土生土长,过去38年一直做火车司机。10月13日早上,我在母亲的院子里砍下蔓枝以挨过寒冬,我的住所就在杰巴利采韦市中心,但我母亲则住在近郊,那里常遭轰炸。 母亲叫我吃早餐,当我打开门,一个炸弹就落在我面前四米的地方,顿时我眼前的一切都漂浮起来。我对自己说︰完了。我倒在地上,低头一看,我的脚不见了。我躺在地上30分钟,这像永恒一般的长。我抬头看着蔚蓝的天空,我想活下去。愈来愈冻了,而我正不断流血。救护车来到,送我到医院。起初医护人员不想为我施手术,因为我的情况实在太差,我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