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4 | 叙利亚大马士革省3间由无国界医生支援的医院向组织报告指,于2013年8月21日(星期三)早上的不足3小时内,接收了约3,600名呈现神经中毒症状的病人,其中355病人据报已死亡。 自2012年,无国界医生已经与大马士革省的医疗网络、医院和医疗站,建立强而可靠的合作,并一直提供药物、医疗设备和技术支援。由于安全风险显著,无国界医生工作人员一直未能前往这些设施。 无国界医生行动总监约翰逊(Bart JANSSENS)医生说︰「在这些设施工作的医疗人员,就接收大批病人出现抽搐、过度唾液分泌、瞳孔缩小至针状、视觉模糊和呼吸困难,向无国界医生的医生提供了详细资料。」 医护人员用无国界医生提供的阿托品(atropine)为病人治疗。阿托品是一种治疗神经中毒症状的药物。无国界医生正尝试为阿托品库存已用尽的设施提供补给,并提供额外的医疗物资和指导。 约翰逊医生说︰「无国界医生未能在科学上确定导致这些症状的原因,亦无法证实谁是发动攻击者。
8-5 | 叙利亚在叙利亚,需要紧急医疗照顾的人数正在逐渐增加。无国界医生已在叙利亚开设6家医院丶4家医疗中心及几个流动诊所项目。由於当地极度危险,无国界医生能抵达的地区十分有限。在全国大部分地区,一些地方只有很少甚至完全没有医疗服务。 毛里塔尼亚自2012年2月起,无国界医生在毛里塔尼亚(Mauritania)的队伍一直在姆贝雷(Mbéra)营地,为7.5万名马里难民提供服务,队伍现正扩大医疗工作的规模。尽管当地的紧急阶段即将结束,但需要仍然巨大。 马拉维无国界医生在马拉维(Malawi)最南端的恩桑杰(Nsanji)开展了一个性工作者社区外展诊所,这是一种为区内性工作者提供护理的新模式。根据官方估计,恩桑杰区内性工作者的艾滋病病毒感染率是惊人的82%,比全国比率71%更高。由於当地没有针对性工作者的工作,区内避孕套的供应一直也很少,性工作者成为了马拉维和区内艾滋病新病毒感染个案的来源。
8-5 | 经过两年多的战争,叙利亚人成为最大批抵达希腊的入境者 “早上5时,姐姐弄了美味的早餐给我。然后,我就上车前往叙利亚和土耳其的边境。” 迪克来自拉卡省(Ar-Raqqah),21岁,他有一本日记写下他的出叙利亚记。写了的页数愈来愈多。作为一个孩子,迪克希望到加拿大读书,但他的签证申请被拒绝后,他决定转到大马士革升学,在那里学习英语。内战爆发后,因为区内的暴力冲突,他不得不逃离拉卡省。他没有花太多时就离开了国家。他知道自己不想留在边境附近的其中一个难民营,他要往西北方向前进。 迪克说,“我穿过土耳其边境,走过了许多城市,直到抵达伊斯坦布尔。”他与一名走私客取得联系,同意帮助他前往欧洲。他是一个小组的成员,共有25名叙利亚人,他们前往土耳其西部海岸城市伊兹密尔(Izmir)。他们在伊兹密尔登上了一条小船,横过爱琴海向希腊莱斯沃斯岛(Lesvos)进发。迪克说,“我们尝试了4次,这是我们首次成功。有两个小孩和我们一起。我有点害怕,因为是在晚上,而且船很小。那是非常危险的。
8-1 | 伊斯坦布尔成了正在扩大的叙利亚社群的家,他们在将会于战后返国,还是寻找到欧洲的出路之间挣扎。 亚曼坐在左边。他今年12岁,文静,一直是球队皇家马德里的热心支持者。他逃离了叙利亚,现在与家人居住在土耳其西北部,伊斯坦布尔的一间地下室。他想念在大马士革郊区的家乡Al Kisswah,一旦战争结束,他想回到自己的国家。他希望长大后当一名数学家。 亚纳勒坐在右边,他比哥哥小一岁。他喜欢成为众人的焦点,球队巴塞隆拿的前锋是他心中的英雄。他梦想离开叙利亚和土耳其,移居到欧洲的首都城市。亚纳勒想当一名记者。 即使是同一个家庭,在渴望回家和到新天地生活之间都有着冲突。他们的父亲纳赛尔坐在中间。他决定地说,“如果我们离开,我们要按照法规离开。许多叙利亚人通过走私客的路径非法进入欧洲,但那是非常危险的。我的家人不会那样做的。 若我们要去欧洲,我们会带同证明文件。” 纳赛尔坐在沙发上扭动以减轻背痛。他在2011年3月参与了首次叙利亚示威。不久,国安队到他的家逮捕他。
7-30 | 在邻国土耳其的叙利亚难民可能避开了枪械和导弹,但冲突所造成的身心创伤却不能磨灭 比亚注(Ahmed BEIDUN)拿出他的医疗证明,他的儿子正在附近的地板上玩耍。在阿勒颇(Aleppo)的一次空袭,比亚注失去了他的左脚。这份文件证明他的伤势的严重程度,允许他越过分隔叙利亚和土耳其的边界。他和家人抵达土耳其的基利斯(Kilis),但他只有很少钱,又无处容身。一位当地的土耳其男子得悉比亚注的困境后,向他提供自己的车库作为临时住所。 比亚注说,“土耳其人对我们已经是非常慷慨。” 发生在叙利亚北部的主要城市阿勒颇的空袭改变了比亚注的人生。他回想,“有三枚导弹。我的堂兄弟首先送我到阿勒颇的主要医院,但那里十分拥挤,而且我害怕留在公立医院,因为我是来自一个反对派控制的村落。最终,我被送到一间私家医院,他们为我截去了左脚。” 手术后,比亚注说服太太的家人从叙利亚逃到基利斯,这是很向北方逃走的难民的第一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