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9 | 被围困的阿勒颇东部自上星期二(11月15日)起再遭受空袭後,无国界医生指,当地唯一一间的专科儿科医院已第二度被击中,医院三个楼层被摧毁,服务被迫暂停。另外两间主要外科医院及当地最大型的综合医院亦遭直接击中,造成医护人员和病人伤亡,令这三间医院都无法运作。 无国界医生紧急项目统筹圣克里斯托瓦尔(Teresa Sancristoval)说:"这是阿勒颇东部黑暗的一天。猛烈的轰炸对当地仅存丶日以继夜提供医疗护理的数间医院,造成严重破坏。" 她续说:"袭击摧毁整间医院丶发电机丶急症室及病房,医护人员被迫停止所有医疗工作。不单是无国界医生,人道法亦谴责这些对平民或民用设施,包括医院,狂轰滥炸的行为。信息很简单,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说得更响亮:停止轰炸医院。" 无国界医生叙利亚副项目总管蒙蒂亚尔(Luis Montial)说: "这间儿科医院已第二次因空袭而损毁。这是被围困地区里,唯一一间专为儿童而设的医院,但现在都无法运作了。" 他续说: "狂轰滥炸的後果很明显:更多人命损失,医疗服务大大减少,被围困的人们承受难以克服苦难。除非轰炸结束,医疗物资得以运进城中,否则,没有人知道这里几近崩溃的医疗系统究竟还可运作多久。
11-18 | 11月17日(周四),於也门最新宣布的停火首日,无国界医生在塔伊兹(Taiz)管理或支援的医院急症室在数轮猛烈冲突後,接收了76名战争伤者,另外21人在抵达急症室时已经死亡。大部分伤者遭受骨折丶严重烧伤丶开放性伤口丶撕裂以及内伤。组织在塔伊兹管理或支援的医院以及创伤中心,在交战双方的战线地区皆接收到死伤者。 无国界医生位於也门的项目总管贝塞林克(Djoen Besselink)说:"令人伤感的是,我们其中一名在无国界医生塔伊兹创伤中心担任保安员的同事,在休班期间於邻近地区市集遭炸中时被杀。" 他续说:"这位被这场持续的冲突影响的勤奋市民,是另一个教人痛心的例子。我们为失去同事感到悲痛,并向他的亲友致以深切慰问。" 近日塔伊兹的战斗持续激烈,战线两边的医院都不断接收大量在战争中的平民和战士。在过往19个月的新近冲突中,塔伊兹发生了在也门国内最严重和持久的战斗。这深深影响了当地的医疗和人道情况。仅馀仍能运作的医院均缺乏员工和基本物资,活跃的战线严重影响伤病者,令他们难以获得医疗护理。 贝塞林克说:"在也门所发生的事绝对不能接受。自2015年5月起,无国界医生单在塔伊兹就治理了超过一万名战争伤者。
11-7 | 很多小孩死於营养不良 我们近日从尼日利亚的博尔诺州(Borno State)考察回来。当地人正经历饥饿与流离失所,与此同时,我们发现一件很不对劲的事──在我们到访过的三个地方,都几近找不到五岁以下儿童的踪迹。几乎绝迹。在我们专为治疗营养不良儿童问而设的治疗喂食中心内,找不到他们的身影。他们不在我们的住院病房内,也不在我们的门诊名单之上。 在流离失所者栖身的营地里,总会见到小孩走来走去。我们的医疗团队在博尔诺州多个地点都有工作,各个地点的情况虽然都有些不一样,唯独 "小孩不见了" 的现象在我们所探访的地点都有出现。我们只见到年长的哥哥和姐姐,但并不见大姐姐背着小孩,也不见母亲用背带把孩子绑在背後。他们彷似消失了般。" 究竟这些孩子到哪里去? 於2013到2014年里,尼日利亚东北部的人们逃开家园,以躲避武装组织博科圣地(Boko Haram)的攻击。数以千计民众从周边的市镇和村落涌入博尔诺州首府迈杜古里(Maiduguri)。尼日利亚政府於2014年展开反攻,翌年攻势转趋激烈。
11-7 | 很多小孩死於营养不良 我们近日从尼日利亚的博尔诺州(Borno State)考察回来。当地人正经历饥饿与流离失所,与此同时,我们发现一件很不对劲的事──在我们到访过的三个地方,都几近找不到五岁以下儿童的踪迹。几乎绝迹。在我们专为治疗营养不良儿童问而设的治疗喂食中心内,找不到他们的身影。他们不在我们的住院病房内,也不在我们的门诊名单之上。 在流离失所者栖身的营地里,总会见到小孩走来走去。我们的医疗团队在博尔诺州多个地点都有工作,各个地点的情况虽然都有些不一样,唯独 "小孩不见了" 的现象在我们所探访的地点都有出现。我们只见到年长的哥哥和姐姐,但并不见大姐姐背着小孩,也不见母亲用背带把孩子绑在背後。他们彷似消失了般。" 究竟这些孩子到哪里去? 於2013到2014年里,尼日利亚东北部的人们逃开家园,以躲避武装组织博科圣地(Boko Haram)的攻击。数以千计民众从周边的市镇和村落涌入博尔诺州首府迈杜古里(Maiduguri)。尼日利亚政府於2014年展开反攻,翌年攻势转趋激烈。
11-7 | 东阿勒颇被围困的居民已被告知要离开他们的家园,否则面临被消灭。当他们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有了准备之时,阿卜杜拉*(Amal Abdullah)回忆起四年前,她被告知要撤离自己成长的东阿勒颇社区时的那一天。 "2012年7月中旬,当局通知我们撤离我们在东阿勒颇的社区,否则後果自负。 此前我一生都住在阿勒颇;那里的生活是美好的。人们相互帮助,生活自由,经济繁荣。那时我32岁,与父母和兄弟姐妹住在一起,在商厦里的一家商店工作。 但是後来战争爆发了,所有的事情都变了,我们失去了原有的生活。 当局要求我们离开我们居住的萨拉赫汀(Salaheddine)社区时,有些人相信他们的话,有些则说, "不,我们不会被轰炸的。" 很多人不愿意离开他们的居所,其他人不知道可以去哪里。我和我的家人搬到了阿勒颇中部的卡拉瑟(Al Kalaseh)社区,我们有亲戚住在那儿,但是我父亲独自留了下来。 每过一段时间,我回到萨拉赫汀看望我父亲并取一些衣服,但这很有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