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4 | 无国界医生一支紧急队伍正在刚果民主共和国(Democratic Republic of Congo)东北部的伊西罗(Isiro),应对伊波拉出血热。无国界医生的队伍正在伊西罗的伊波拉病毒治疗中心,实施安全措施以控制病毒。疫症已造成9人死亡,目前只有1个死亡个案是经化验室确认为伊波拉病毒造成。怀疑有超过12人感染病毒,其中1人已入住伊西罗的伊波拉病毒治疗中心。这名感染病毒的病人现已完全康复。无国界医生在烏干達(Uganda)西部卡加迪(Kagadi)的另一支紧急队伍,自6月底以来一直在应对疫情,疫情已导致当地16人死亡。可是,两地疫情的伊波拉病毒株不同──在刚果民主共和国出现的是本迪布焦伊波拉病毒株,而烏干達西部出现的是蘇丹伊波拉病毒株。无国界医生紧急项目统筹德拉羅薩(Olimpia DE LA ROSA)表示:“烏干達爆发的疫情与刚果民主共和国的疫情无关。这进一步引证了伊波拉病毒是透过亲密接触而传播的想法,病毒较难穿越国境。”
8-23 | “我从没见过这样巨大的紧急危机。”来自英国的护士奥滕斯帕特森(Helen OTTENS-PATTERSON),正担任无国界医生在南苏丹上尼罗州(Upper Nile State)马班县(Maban county)医疗统筹一职。无国界医生在当地服务超过11万名从苏丹青尼罗州(Blue Nile state)冲突逃离出来的难民,是最主要提供的紧急医疗护理的组织。在该县4个营地之一的巴提(Batil)难民营,无国界医生最近的一项调查显示,5岁以下儿童的死亡率高于紧急门坎2倍。奥滕斯帕特森分享了她为这群特别脆弱的人提供护理的经验。巴提与该区另外3个营地一样,位处一块沼泽平原上,原本没有任何服务提供予来到的约3.5万名难民。所有东西都要从零开始:医疗护理、清洁饮用水、卫生以及清洁系统。很难想象人们会在哪里生活,会怎样生存。这里是南苏丹极为偏远的地区,道路出入几乎不可能。我们需要自行处理所有的事项。
8-21 | “伤者开始从四面八方而来”外科医生诺瓦克(Anna NOWAK)曾参与逾20次无国界医生救援任务。她刚从叙利亚回来,在当地协助开展救援项目。没有叙利亚当局的正式批准,你怎样在该国开展救援项目?我们借着一群叙利亚籍医生的支持,得以找到一个地点进行外科手术。经过初步的视察,我们决定选址在一个废置的村落。那里有一幢楼高两层、有8个房间的房子,虽然仍未落成,但我们没有其它选择。在6日内,我们发疯的把房子改装成有12张病床、消毒室、手术室、抢救病房和复康室的外科医院。除了难以在当地聘请员工外,我们更要解决物资的问题,因为现在输入医疗物资到叙利亚,有很大的风险。你在甚么情况下开始为伤者进行手术?
8-21 | “有些病人来得太晚,已经无力回天”麻醉科医生迪尔沃斯(Kelly DILWORTH)参与无国界医生的工作达9年,她刚刚完成了在叙利亚的任务。她回忆起在项目上提供合适治疗的重重困难,以及所治疗伤者的痛苦和病情的严重程度。无国界医生开始在当地治疗病人不久,我便抵达,并参与了大约100台手术。90%的外科治疗都与暴力相关,主要是因为爆炸或者炮击受伤。我们也发现了大量遭到枪伤的受害者。然而,遭受重型炮击病人受伤的程度、炮弹碎片导致的广泛伤害,还有平民被无辜波及的事实都令人感到吃惊。鉴于医院的处理能力有限,即使是一小部分严重受伤的病人,已足以令我们不胜负荷。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只能全力以赴,加倍努力并挑战自己的极限……我与队伍的其它成员一起在急诊室、手术室和术后病房工作。令伤者苏醒和进行手术并不等于已工作完成。我们也需要保证尽可能提供最好的手术后护理,好的止痛药,对危殆病人的深切护理,预防深静脉脑血栓形成,以及营养所需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