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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国界医生呼吁联合国难民署(UNHCR)立即寻找合适地方,让三万名在过去两周从苏丹(Sudan)青尼罗州(Blue Nile State)跨境到南苏丹(South Sudan)上尼罗州(Upper Nile State)的新难民得以容身。每天约有二千名难民越过边境,他们亟需人道援助。他们与在当地的七万名难民一样,都是因苏丹政府军和武装组织“苏丹人民解放运动北方分支(SPLM-North)”的冲突而逃离家园。
无国界医生的紧急统筹史瓦廷布克(Patrick SWARTENBROEKX)表示:“我们正面对着一场真正的紧急危机。”他续说:“我们正在他们的临时聚居地提供医疗护理和治疗服务,并每天发放九万公升饮用水。但这里的池塘在周末就会干涸,此后情况将变得相当严峻。”
5-25 |
无国界医生已把埃塞俄比亚其中一个最大型的索马里难民项目移交予埃塞俄比亚当局。越过边境至埃塞俄比亚的索马里难民数目,较去年人道危机爆发时已明显减少。去年八月,当人道危机处于高峰时,无国界医生在接壤索马里边境的五个难民营中的阿诺韦(Hiloweyn)难民营开展项目。
去年五月,当无国界医生扩大在埃塞俄比亚南部立本(Liben)难民营的医疗项目时,每天平均有三百个索马里难民跨境而来,高峰时期每天更有一千五百人涌至。索马里连年内战,加上非洲之角(Horn of Africa)去年初发生旱灾,导致广泛的营养不良,但救援组织在索马里境内可提供的援助却有限。难民为寻求安全和协助往往步行数周,越过边境到达埃塞俄比亚。
一名在去年六月从索马里到来的难民说:“我在索马里当农夫,因为干旱和饥饿而逃难。我们养的牛都死了,而且那里没有降雨。有时我的孩子几天没有进食,他们非常饥饿,受了很多苦。我们的城镇里有很多暴力事件。我们放下了一切,和很多人一起离开,所有孩子坐上驴车,男人和妇女则走路。我们花了二十一天逃难,我们只有少量食物和饮用水,我看到有人在途中死去。我其中一个孩子在途中几乎丧命。她有严重的营养不良。”
5-18 | 三月底,无国界医生在中谢贝利州(Middle Shabelle)的医疗队伍,应对在该区爆发的霍乱疫情。当地出现确诊的霍乱个案后,无国界医生在三月二十八日于巴勒卡(Balcad)开设了一所霍乱治疗中心,并一共接收了七十七名病人。两名婴儿因太迟抵达无国界医生的医疗设施求医而死亡,另外七十五名病人已成功获得治愈。大部分病人都是五岁以下的儿童。除了治疗病人外,无国界医生队伍亦把饮用水氯化,并向受影响的社区分发饮用水净化剂。
由于在过去两周已无新症,霍乱治疗中心将会在五月二十日关闭。不过,无国界医生队伍会继续监察巴勒卡附近村落的情况,并教导当地人民如何防止疾病散播。
霍乱是这地区的风土病,几乎每年都会出现。传播霍乱的细菌是霍乱弧菌,在水源和人类身上滋生和传播。去年,无国界医生队伍已在巴勒卡设立霍乱治疗中心,接收了约一百五十名病人。脱水是导致霍乱病人死亡的最常见原因,因此有水状腹泻的病人需要到最近的医疗设施接受治疗。广泛传播预防霍乱的讯息──例如饮用安全的开水、定时以肥皂洗手、使用厕所──这些措施可以帮助控制疾病扩散,氯化受感染的水源和水塘亦有帮助。儿童承受感染霍乱的风险最大,若果未能及时获得适当治疗,多达一半的病人会有生命危险。
5-15 |
国际人道医疗救援组织无国界医生到访叙利亚部分地区后表示,伤者和医疗人员持续成为袭击目标和被威胁。
无国界医生重申,冲突各方必须完全尊重伤者、医生和医疗设施的安全。无国界医生呼吁加强以政治和外交手段,以及非武力的方式,确保病人和医疗人员的安全。
无国界医生已经花上几个月时间,希望取得叙利亚当局的批准,在境内最受暴力冲突影响的地区,与医疗人员一起工作。至今,无论是直接与叙利亚政府抑或藉不同的中介人交涉,我们仍未取得成果。
纵然如此,无国界医生仍然在抵达西部城市霍姆斯(Homs)之后,再进入西北部的伊利德卜行政区(Idlib)。医疗队伍发现当地的病人和医生正受被袭和被捕的威胁。
无国界医生在伊利德卜遇到的一位骨科医生。他说:“带着病人被捕,就如带着武器被捕一样。大部分医疗设施的气氛都非常紧张,医疗人员把伤病者都送回家中,并只会为他们提供急救,当医疗设施遭武装袭击,他们都能快速疏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