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 | 无国界医生表示,叙利亚北部阿扎兹(Azaz)一个市场在1月13日遭战机轰炸,导致最少20人死亡和99人受伤。伤者当中有20个在无国界医生的医疗设施接受治疗,他们都是平民。阿扎兹市场靠近土耳其边境,这场袭击相当具破坏性,因为这个城市在两个星期前才遭受过空袭,医疗设施被毁。医疗人员现时难以应对这种规模的紧急事故。伤者被送到该区的其它医疗设施,有些被送到无国界医生在阿勒颇(Aleppo)地区的前线医院。5名伤者抵达医院前已经死亡,而包括5名儿童在内的其它20名伤者则在设施内接受治疗。无国界医生一名在叙利亚的护士费拉钦(Adriana FERRACIN)表示:“车辆和救护车不断前来,伤者挤满了医院。我们接收到许多需要截肢的、头部受伤的,以及眼睛和耳朵还流着血的伤者。”在区内其它医院,包括在土耳其边境的基利斯(Kilis)医院,有15名伤者在抵达医院时已经死亡,另外79名伤者则接受了治疗。阿勒颇地区的阿扎兹市在过去数月已被多次轰炸。战机在12月轰炸了一所公共医院,削弱了当地医疗服务的能力,并使人民害怕前往医院寻求医疗护理。
1-10 | 无国界医生今日表示,在叙利亚的伊德利卜(Idlib)省北部,平民被狂轰滥炸,成为恐怖战略的受害者。
连接阿勒颇(Aleppo)和伊德利卜的公路以北的战斗加剧,政府军正任意轰炸城镇和村庄。无国界医生的一支队伍刚刚由伊德利卜省北部的一个城镇回来。这个城镇最近几个月来反复遭到轰炸,唯一能继续运作的医疗设施是一间由当地人和一些叙利亚医疗工作者开展的秘密诊所。在猛烈的炮火下,诊所的志愿工作者正奋力治疗大量伤者,并冒着巨大的个人风险,保障诊所的运作,以及将最严重的伤者撤到市外的医院。
无国界医生队伍中的马尔托医生(Dr. Adrien MARTEAU)说︰“这个城市经历了大量居民离开,以及流离失所者从其它被轰炸地区而来,这里体现出来的团结精神令人感动。人们自发担任护士的角色,甚至在一些微小手术里担任外科医生,因为根本就没有其它人可以做这些事。”
马尔托医生续说︰“但是,面对严重的伤势,以及撤走病人的巨大风险,很多伤者因为得不到治疗或不能被及时撤走而濒临死亡。被送到无国界医生在伊德利卜省的医院的大部分病人都是来自该地区的重伤病人。”
12-24 | 由于叙利亚的战事升级,以及针对医疗设施的袭击持续,令当地的人道状况日益恶化。当地不稳的局势和激烈的战事,令进出当地大部分地区仍然极为困难,并有超过2百万人流离失所。到邻国逃难的叙利亚人亦不断增加,然而,黎巴嫩(Lebanon)和伊拉克(Iraq)的人道援助都不足以应付他们的需要。冬天的来临令叙利亚难民和仍然留在境内的人民的生活困境加剧。
无国界医生目前正在叙利亚北部三所前线医院工作。自6月,已有1万名病人接受治疗,包括与暴力有关的受伤,如枪伤、炸弹碎片造成的创伤、开放性骨折和爆炸造成的创伤。我们已经进行超过900次外科治疗。接收病人的情况并不稳定,视乎前线的转变,以及是否能够转送伤者。无国界医生亦为需要应对战伤的叙利亚医疗人员,提供应对大量伤亡、分流和紧急护理的训练。我们亦向医疗设施提供特别援助,例如在阿勒颇(Aleppo)地区开设急诊室和血库。
北部地区有多所由叙利亚医生和其它医疗组织开设的医疗设施,为伤者提供治疗。然而,当地居民一般能够获取的医疗护理仍然有限,特别是长期病患者。无国界医生有相当多的病人需要接受长期病和意外创伤的治疗,或协助分娩。当地需要更多的支援,以应对这些需要。在叙利亚境内的流离失所者
12-13 | 由于激烈的战事和空袭,数以万计人士被困于叙利亚东部城市代尔祖尔(Deir Azzour),当中不少人是伤者。无国界医生呼吁,病人和伤者应被撤离至较安全的地点,以及国际医疗队伍应获正式批准,以便向所有有需要的人士提供不偏不倚的援助。
刚从叙利亚回来的无国界医生统筹威兰(Patrick WIELAND)说:“代尔祖尔目前只有一间临时医院,有四位医生在那里工作。医生们在冲突地区工作了六个月,都已经筋疲力尽。但他们拒绝离开该市,继续24小时治疗伤患。”虽然医院获得一个叙利亚医生组织的协助,但医疗物资供应几近中断,于空袭和狙击手的炮火下,要以担架床撤离病人亦变得非常困难。
11月底,一支无国界医生队伍非正式地视察代尔祖尔省,评估这个被战火蹂躏、与外隔绝的地区的需要。由于太危险,队伍未能进入代尔祖尔市内。不过据当地人表示,在冲突爆发前本来人口有60万的代尔祖尔市,由于每天都遭到炮轰和炸弹袭击,现时仍有数以万计的人被困市内。留下来的人主要是穷人和长者,他们无法离开或不愿意离开,现时境况非常堪虞。
11-8 | 作为一名难民所承受的精神压力,可以使他、以至整个家庭失去生活的能力,令本已困难的处境变得更困难。抑郁、焦虑恐惧和一些无法解释的生理问题,都是普遍的征状。在南苏丹的马班县(Maban)难民营,聚集了由苏丹青尼罗州跨境而来的难民,无国界医生在当地进行心理社交支援工作,以支持其医疗活动。她很安静地坐在一群欢笑吵闹的孩子当中。她不到14岁,穿着一身破旧的睡袍,弯腰坐着,全神贯注地在一张白纸上绘画她最害怕的东西。心理学家斯坦普尔(Julia STEMPEL)伸过头来看小女孩在画甚么。一只大飞机占了纸张的大部分。斯坦普尔解释说:“我们看到很多小孩会画飞机。我们请孩子画出最令他们害怕的东西,他们大多会画飞机。他们说是飞机迫使他们逃难的。”透过请孩子绘画他们害怕的东西,斯坦普尔和她的队伍,包括五名心理社交工作人员和十名小区工作人员,为孩子提供抒发感受的机会。他们也会叫孩子画另一幅图画,描绘一个安全的地方,带出“危险已经过去”的感受。队伍正尝试协助孩子明白,他们可以不用再害怕。在多罗(Doro)的精神健康队伍会利用唱歌、绘画和角色扮演等方式以接触难民,就如斯坦普尔所说,要让他们明白“我们的思想可能会生病,就像身体会生病一样”。抑郁症影响整个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