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1 | “有些病人来得太晚,已经无力回天”麻醉科医生迪尔沃斯(Kelly DILWORTH)参与无国界医生的工作达9年,她刚刚完成了在叙利亚的任务。她回忆起在项目上提供合适治疗的重重困难,以及所治疗伤者的痛苦和病情的严重程度。无国界医生开始在当地治疗病人不久,我便抵达,并参与了大约100台手术。90%的外科治疗都与暴力相关,主要是因为爆炸或者炮击受伤。我们也发现了大量遭到枪伤的受害者。然而,遭受重型炮击病人受伤的程度、炮弹碎片导致的广泛伤害,还有平民被无辜波及的事实都令人感到吃惊。鉴于医院的处理能力有限,即使是一小部分严重受伤的病人,已足以令我们不胜负荷。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只能全力以赴,加倍努力并挑战自己的极限……我与队伍的其它成员一起在急诊室、手术室和术后病房工作。令伤者苏醒和进行手术并不等于已工作完成。我们也需要保证尽可能提供最好的手术后护理,好的止痛药,对危殆病人的深切护理,预防深静脉脑血栓形成,以及营养所需等等。
8-21 | “我们的工作得到良好的效果。”莫莱(Brian MOLLER)是一位麻醉护士。他参与无国界医生的救援工作达9年,现为组织的紧急项目统筹。今年7月,莫莱在叙利亚运作一所由无国界医生设立的外科医院。你怎样看叙利亚现时的情况?我们在一个被叛军包围的地方工作,所以只能够看到局部的情况。这是一场平民无法置身事外的战争。他们有些成了狙击手的目标,有些则成了所谓“间接损害”的受害人。过往是政府军队抵抗示威者,现在则是政府军队与武装的反对分子正面冲突。就我们所见,这些群体种类多变,由不同社会背景和对社会有不同诉求的人士组成。这些人唯一的共通点,就是对叙利亚政权非常愤怒。作为一个非政府组织,只向冲突中的一方提供援助,是否很复杂?
8-21 |
无国界医生过去2个月在叙利亚境内工作,向受暴力冲突影响的人提供人道救援。在一群叙利亚医生的协助下,一支医疗队伍成功在6天内,将一所空置的房屋改造成一所紧急医院,供伤者进行手术和留医。
8-16 |
叙利亚(Syria)的危机日益加剧,叙利亚和周边国家的人道需要正显著增加。很多人被杀和受伤,数以万计的人撇下所有,逃离家园。叙利亚国内的医疗人道援助相当有限,无国界医生和其它国际救援组织的救援工作也受到严重限制。在黎巴嫩(Lebanon)、约旦(Jordan)、伊拉克(Iraq)等周边国家,无国界医生已加大力度,应对难民跨境而来的人道需要。
无国界医生驻黎巴嫩的项目总管福希奥内(Fabio FORGIONE)表示:“在黎巴嫩,我们协助的叙利亚难民,他们都付不起治疗费用。”他续说:“尽管在危机初期,各项援助已经迅速开展,但这些援助需要持续。叙利亚难民必须获得免费的医疗护理和人道援助。”
在7月20和21日,数千名新一批的叙利亚难民涌入黎巴嫩。无国界医生派出队伍到许多难民栖身的边境地区和贝卡谷地(Bekka Valley)。
在2012年6月,无国界医生曾就叙利亚难民的生活环境和健康进行过一项调查,发现大量难民居住在过度挤迫的环境,对安全感到恐惧,饱受心理困扰,亦无法负担起医疗护理费用。
8-10 |
乌干达西部于7月底爆发伊波拉疫情,在无国界医生、乌干达卫生部和其它团体的共同努力下,应对疫情的工作有所进展。在约一周之内,无国界医生紧急队伍成立了伊波拉治疗中心,将疑似感染者与伊波拉病人隔离。此外,在这类疫症爆发时,医护人员往往最容易受到感染,无国界医生实行了一套制度,避免他们受到感染。
在乌干达基巴莱区(Kibaale)爆发的疫情迄今已造成17人死亡。设于卡加迪(Kagadi)医院的治疗中心现接收了9名病人,当中有2名病人确诊感染伊波拉病毒,其余病人仍在接受观察和等候检测结果。好消息是,上周已有约20人出院,包括一名感染了伊波拉病毒的妇女,她已康复并准备回家。
无国界医生流行病学专家罗迪(Paul RODDY)表示:“对抗疫情的过程复杂,但医院接收的个案正在减少,反映目前疾病的传播率低。到目前为此,疫情的致死率达27%。”
为控制疫情,无国界医生与乌干达卫生部和其它团体,例如疾控中心(Centre for Disease Control)、乌干达红十字会和世界卫生组织(WHO)紧密合作。其中一个挑战,是向病人和家属提供心理社会支援。无国界医生正与当局合作,避免病人回家后被小区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