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0 | 在邻国土耳其的叙利亚难民可能避开了枪械和导弹,但冲突所造成的身心创伤却不能磨灭 比亚注(Ahmed BEIDUN)拿出他的医疗证明,他的儿子正在附近的地板上玩耍。在阿勒颇(Aleppo)的一次空袭,比亚注失去了他的左脚。这份文件证明他的伤势的严重程度,允许他越过分隔叙利亚和土耳其的边界。他和家人抵达土耳其的基利斯(Kilis),但他只有很少钱,又无处容身。一位当地的土耳其男子得悉比亚注的困境后,向他提供自己的车库作为临时住所。 比亚注说,“土耳其人对我们已经是非常慷慨。” 发生在叙利亚北部的主要城市阿勒颇的空袭改变了比亚注的人生。他回想,“有三枚导弹。我的堂兄弟首先送我到阿勒颇的主要医院,但那里十分拥挤,而且我害怕留在公立医院,因为我是来自一个反对派控制的村落。最终,我被送到一间私家医院,他们为我截去了左脚。” 手术后,比亚注说服太太的家人从叙利亚逃到基利斯,这是很向北方逃走的难民的第一站。
7-29 | 空袭和冲突进占了叙利亚的日常生活 莫萨(Alisa MOSA)躺在叙利亚北部的一家医院的病床上。她的脚被纱布包裹着。她感到很愤怒和绝望,她很想要说出她的经历。“当时是上午5时。他们发射导弹,我的房子被彻底摧毁了。我有4个孩子死了,我自己则受了伤。我的一个女儿和丈夫幸存下来。”莫萨发誓,永不会回到阿勒颇(Aleppo),这是叙利亚北部的一个城市,几天前,她还在那里居住。她希望这个世界知道是空袭彻底毁灭了她的家庭,但她不想拍照,因为她害怕身份被揭露。 对于无国界医生设于阿勒颇省反对派控制地区的医院而言,这种故事十分普遍。在病房中,受伤的平民可能会躺在参与冲突的人旁边,这反映了医院外的世界,所有人都成为了战争的受害者。 莫萨的对面病房,有一名老妇人正从手术中康复过来,她在过马路时被枪击,胃部中了枪。阿尔贾珊(NORA ALJASSEM)说,“我当时在阿勒颇市,到处都有冲突。我当时在街上被枪击。
7-25 | 一位为无国界医生工作的叙利亚籍医生,解释了处于战乱中的叙利亚的医疗需要。 “这个地方曾经是一所学校。它现在已经成为一家诊所;由一名门诊医生、一名儿科医生和一所妇科门诊组成。 糖尿病和高血压病人的比例成倍增加。此外,心理问题病例剧增,患者多数是儿童和老人。 人们的生活条件很艰苦,这反映在他们的精神状态中,也由此反映在他们的疾病当中……例如,对于一位血糖水平是200的糖尿病患者来说,当他看到他所在的区域被攻击时,他的血糖水平可能上升到400。我在叙利亚当医生已超过35年了。之前,我从未见过一位糖尿病患者的血糖水平达到644!多么罕见的一种情况。在我的工作生涯中,我从未见过这种病例。 我们常常力求改善,这样就能提升我们为人们提供的服务质素。但我相信,在我们这个地区,没有更有条理的医院,也没有哪家医院能像我们一样提供许多基本临床服务。 我们正在努力,也许我们不能为人们提供一切,但我们提供了基本所需。
7-25 |
鲁尼(Barrie ROONEY)是一位来自爱尔兰,利特里姆郡的化验室技术人员,她放弃了原本在英国肯特郡的教学工作,加入无国界医生在刚果民主共和国一个偏远角落的流动昏睡病队伍。她描述了每天黎明前起床,为整条村落的居民进行昏睡病筛检,然后晚上在雨林中躲避白蚁。
我已经参与了10年无国界医生的救援任务,但我仍会因偏远地区人们的毅力和恢复力而感到惊讶。
非洲中部被巨大的雨林所覆盖,有着大片的大草原,富拉尼牧民已使用这片草原几百年了。赞德人亦在这里居住,他们依靠土地和大遍的森林为生。这里土壤肥沃,气候温和,又不缺水,营养不是问题。采采蝇亦居住在这种潮湿的环境,其寄生虫会引起昏睡病。
一种独立的寄生虫
昏睡病听起来无害,但实际上是一个慢性杀手。国界(未被采采蝇所认可)交错于森林中,带来叛军、纠纷和军队,当然还有难民。这种寄生虫是独立的,喜欢透过果蝇或人类迁移,并继续感染更多的人类和地区。
7-24 |
无国界医生外科医生鲁宾(Steve RUBIN)谈叙利亚的医疗需求
“在战争开始前,叙利亚人能享有质素不错的医疗护理。许多人十分渴望再次得到那种治疗。因此除了来到我们这里,他们别无选择。
除我们之外,其它医疗机构都在救治战争创伤病人,因此其它医院不能处理他们大部分的疾病。这就是为甚么我们来这儿......我们正在试图为他们填补需求上的不足。
基本上,急诊室是用来处理糖尿病、高血压、患心脏疾病的人......此外,我们要处理随时可能出现的伤者,榴弹创伤的伤者,还有我们都做好准备,以应付大规模的人员伤亡。
但是我们每天也给这个世界带来新的生命。在这个地区,并没有提供产科服务的医院。小区有助产士,但医院不再有助产服务。
我们提供全方位的服务,从出生到死亡。
手术室是一个充气帐篷,但它行得通......实质上,我们都有设备,虽然不是我们所需的全部,但已经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