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 | 无国界医生担心刚果民主共和国的艾滋病病毒感染者的情况,他们并未获得当地政府的优先考虑,捐助机构又撤走资助。致力抗击艾滋病、疟疾和结核病的全球基金,却正准备在一月二十八日庆祝成立十周年。刚果民主共和国的艾滋病病毒感染者获得护理的情况十分恶劣。位于金沙萨(Kinshasa)的卡宾达中央医院(Centre Hospitalier de Kabinda),无国界医生发现有极大量抵达医院的病人,因缺乏治疗而出现严重的并发症。晚期疾病为病人带来难以承受的痛苦。无国界医生刚果民主共和国医疗统筹德韦格利尔(Anja DE WEGGHELEIRE)说:「我在非洲中部和南部的多个国家,一直为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工作,但我在刚果民主共和国所见到的,已经多年没有在其它地方发生。这里的情况令我记起当还没有抗艾滋病病毒治疗的时候。我们的医生每日都面对出现严重并发症的病人,若他们能及早接受抗病毒治疗,就可能避免这些并发症。」估计刚果民主共和国现时有超过一百万名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当中约三十五万人能受惠于抗艾滋病病毒治疗。然而,现时只有四万四千人能够接受抗病毒治疗,即只有一成半的覆盖率,是全球最低的国家之一(非洲国家中只有索马里和苏丹有相若的比率)。
1-28 | 在印度中部的丛林,印度毛泽东主义(Maoist)革命组织纳萨尔派(Naxalites)正与政府部队展开武装冲突,争夺中部大部分地区的控制权。居住在数十个部落的人民被困于冲突中,无法前往卫生部门在切蒂斯格尔邦(Chhattisgarh)的诊所求医。卡思伯特医生(Rebecca CUTHBERT)讲解无国界医生如何将诊所带到他们村落。我们要在一条沙地后巷走上五分钟,才能到达办公室。我掏出那串像狱卒锁匙般的门匙,打开门锁,看看自己昨晚在白板上写下的今天工作要点。我们每星期会开展五次流动诊所服务,今天将会有十四名人员一起出发,我们因而要带备大量饮用水。夏季气温最高时,我们每人每天会喝上三公升水。我们也会带备所有物资,包括化验室设备、药物、健康卡、登记册、塑料帆布、保护病人私隐的屏风和两个冷链箱。队伍整装待发,每个人都开始准备自己的工作,厨师亦由清晨五时开始为我们准备午饭。冰块已放到冷藏器,各个背包已堆放在一起,随时可以运走。在早上的会议,我们听取了最新的安全汇报。我们早已听说纳萨尔派或会实行Bandh,即阻碍出入,他们会以树干或挖壕沟阻塞道路。之后我们就快快地厘清一些最后的问题:司机在哪里?小食在哪里?我的电话在哪里?然后大家就挤进两辆车出发。
12-28 | 二零一一年是两件重要事件的十周年,它们皆让发展中国家的人有能力获得具质素而价格又可负担的医疗护理。首先是多哈宣言(Doha Declaration)的签署,各国政府确认把病者健康置于贸易之上的需要──获取可负担药物凌驾于知识产权。但十年过去,发展中国家仍然继续在获取药物的事情上争扎。印度是一条关键的断层线,发展中国家所用的大部分具质素和价格可负担的药物都在印度生产,但该国却受到药厂和富裕国家的持续攻击,打击其仿制药的生产。其它 中等收入国家也日益面对制药业就药物定价上升的问题。疫苗价格是一个新的争议焦点,而有关争论将会持续,目前全球最大的疫苗买家刚首次公开其购买的疫苗价 格。二零一一年也是决定设立专用基金以抗击发展中国家三大致命疾病:艾滋病、结核病和疟疾的第十年。捐助机构或国家透过全球基金 (Global Fund),将前所未有的大量拨款用于挽救生命。但十年过去,一些捐款国在严峻的金融问题打击下离弃了全球基金,令全球健康面对资金急降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