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4 | 专访无国界医生医疗总监德拉格斯医生(Dr Bertrand Draguez),详谈试验性治疗及疫苗德拉格斯医生是无国界医生的医疗总监,目前负责应付西非埃博拉疫情。在本文他会详述研发埃博拉病毒治疗方法和疫苗的重要性、当中的关键因素及为何无国界医生正採取特殊措施,以促进各种有潜力的疗法的临床测试。目前无国界医生正就试验性的治疗和疫苗,进行甚麽工作?作为西非其中一个主要提供埃博拉治疗服务的组织,无国界医生选择在试验性治疗的临床测试过程中,担任一个积极的角色。我们能够为临床测试带来帮助,是因为我们接触到大批病人,所以能够找到有可能接受试验性治疗的病人。无国界医生正与其他组织、学术界、企业、受疫情影响的国家之卫生部及世界卫生组织一起协同工作,以便在现有的治疗中心,快速落实新疗法的临床反应。目前正在挑选合适的试验性疗法,和设计测试方法,以确保对病人护理的干扰减至最少,亦会尊重医学及研究的道德操守,同时又能得出有效的科学数据。无国界医生通常不会从事药物的研发和测试工作,但鑑于这次疫情严重,故我们採取特别措施处理。至于具潜力的疫苗开发工作,无国界医生目前并没有参与临床测试,因为相关的工作会在埃博拉治疗中心以外进行,于健康的民众身上进行测试。
10-8 | 几内亚首都科纳克里埃博拉感染个案出现新一轮飙升,无国界医生在当地的治疗中心快将爆满 作为第一个爆发埃博拉疫情的西非大城市科纳克里(Conakry),近期染病人数有大幅上升的趋势。几内亚在七月时病例有下降迹象,意味爆发可能于短期内结束。但目前无国界医生在该国设有两间治疗中心,分别位于科纳克里和盖凯杜(Guéckédou),便合共接收了超过120宗疑似病例,当中85位病人证实感染埃博拉病毒。 首当其冲的是位于科纳克里、设在卫生部医院综合大楼内的唐卡埃博拉病毒疾控中心,近日正面对着严峻的疫情,该中心在10月6日一天之内就就接收到22名患者,其中18人是来自首都以东50公里的科亚(Coyah)省,而中心现时共接收了62名病人,床位由原先的60张扩展至74张,相信短期内首都的患者数量会急速上升。 唐卡治疗中心有能力应付上一轮染病高峰期,但面对最近很多新病人,包括一些儿童,他们需要工作人员高度的关注及照料,而中心正面临空间缺乏的问题。
10-7 | 一名挪威籍的无国界医生人员在塞拉利昂感染埃博拉 无国界医生证实一名国际人员在塞拉利昂确诊感染埃博拉出血热。 该名挪威籍的人员在博镇(Bo)执行救援任务。他出现发烧后,于10月5日被隔离。化验结果证实感染埃博拉。 根据无国界医生的医疗撤离程序,该名人员即将被转送到欧洲的专科治疗中心。 无国界医生行动总监迪里云尼(Brice de le Vingne)说︰“被派往受埃博拉疫情影响地区工作的人员,在出发前、执行任务期间和完成任务后,均要严格跟从安全指引。纵然有极为严谨的保护措施,但这类救援任务仍有风险,我们的队伍可惜也不能幸免。" 目前的情况仍未能确定救援人员如何受到感染。无国界医生的队伍会按照该情况的管理程序进行调查。 基于医疗保密原则和无国界医生人员及其家属的私隐,组织目前不会进一步就事件评论。 无国界医生自2014年3月,一直在西非应对埃博拉疫情。
10-3 | 31岁的菲耶尔斯塔尔(Ane Bjøru Fjeldsæter)是一名心理学家,来自挪威的特隆赫姆(Trondheim)。她最近参与了无国界医生于蒙罗维亚的埃博拉救援项目,为期一个月。 一道橙色的双层围栏,把利比里亚分割开来。我们架起这道围栏,不让病人靠近我们,把健康而较幸福的我们,和患病而有需要的他们分开,让我们觉得疾病没那么致命。我们架起这道围栏,有个崇高的原因,就是要提供隔离治疗。 帕特里克(Patrick)在围栏里面,而我则在外面。 我每天都看到他,我们会互相微笑挥手。帕特里克只是个孩子,但他和年龄比他大三倍的人一起玩耍,像要证明自己还年轻,不应该太早死去。他们在有力气时会玩象棋和朴克牌,有天我穿着像太空侵略者穿的防护衣物,把一台收音机带了进去,之后他们也用来听英国广播公司的非洲频道。帕特里克的笑容腼腆而且歪向一边,右眼有个瘀伤。他刚失去了母亲,父亲则和他一同住在这可怕的地方。 每天我都会告诉自己:Ane,不要向这孩子付出真心,因为他活不下去。他在这里一个星期,之后就会永远离开。
9-19 | 无国界医生驻利比里亚蒙罗维亚医护人员奈曼(Jackson K.P. Naimah)发言 感谢鲍尔(Power)大使邀请无国界医生在这个大会发言。这里聚集了有能力帮助我的人民,我的国家,我的地区的各国。 我非常荣幸能代表无国界医生发言。我们欢迎奥巴马总统的埃博拉应急计划,也希望计划能够立即实施。我们同样呼吁所有联合国成员国同样调动资源。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埃博拉病毒在扩散并将夺走更多的生命。 我第一次听说埃博拉病例是在三月。不久之后,疫情来到了蒙罗维亚。从那以后,人们开始因病死亡。 我的侄女科利(Francila Kollie)和堂兄弟洛温(Jounpu Lowea)都是护士,在工作中感染病毒。尽管接受了治疗,他们仍在七月末死去。我的许多好朋友、大学同学和同事也已经在最近几个月死于埃博拉病毒。 因为我有医学背景,我认为帮助我的国家是我的责任。 我是无国界医生在蒙罗维亚治疗中心的一名领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