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 | 一月十二日,海地首都太子港西南部约十五公里发生黎克特制七级地震。无国界医生位於当地的救援队伍目睹组织的医院遭受严重破坏,病人和医护人员受伤,而其他受伤的群众也涌到这些位於首都的医院。无国界医生的圣三一医院(Trinite Trauma Center Hospital)损毁严重。此医院能容纳六十张病床,是太子港其中一间少数提供免费外科设施的医院。这次地震令海地首都遭到重创,虽然难以确定,据报有数百人受伤。目前,无国界医生的队伍正努力确保圣三一医院内病人的安全以及继续得到照顾,并尝试提升能力,准备接收新送来的病人。至於同样位处首都的团结市产科医院(Maternité Solidarité hospital)(有七十五张病床的紧急产科医院),由於医院建筑物结构受损,院内的孕妇、刚生产不久的母亲和初生婴儿都已被撤离医院,以策安全。无国界医生亦在马蒂斯桑贫民窟一带的「马蒂斯桑25」医疗中心工作。现时,通讯设备包括流动电话网络等服务中断,道路无法通行。无国界医生深切关注病人和医护人员的安全。无国界医生将於数天内派出更多医护人员到当地增援,以及评估今次地震的救援需要。
11-10 | 翟代,三十七岁:我失去了所有三十七岁的翟代原居于帕里亚曼附近的甘榜帕纳斯村,有十二名亲人。他的村落在山坡崩塌中被冲走,七名亲人因此丧命。他说:「我十分悲恸,因为我失去了所有,我的房子,我的家人。」他曾暂住在政府提供的临时帐篷。不过,帐篷并不防水。他说:「下雨时,水渗入帐篷内。」无国界医生搭建了一些防水帐篷让他和其它幸存家庭居住。他说他不想再回去他的村落,因为所有东西都经已毁坏,他也很害怕会再次地震。他将会前往他妻子的村落。村落距离若十公里,名叫Ampalm。他会在那里重建家园和尝试找工作。伊斯梅尔,廿三岁:曾被泥土活埋廿三岁的伊斯梅尔原居于帕里亚曼附近的Lubuk Laweh村落,有四名亲人。他的村庄在山泥崩塌中被完全毁坏。他说:「我独自一人在家里祈祷。当地震发生时,我跑出屋外,椰子树砸在我身上,最后我被泥土活埋。」他被三米厚的泥土埋着。一个小时之后才有救援队伍挖开盖着他头部和肩膀的泥土,但他的下半身被泥土封着整个晚上。他说:「我只感到我的腿十分疼痛,我整晚都在祈祷。」
11-2 | 彭兰(Daisy Plana),来自菲律宾的无国界医生心理专家,正在帕里亚曼城市周边的村落,为九月三十日在印度尼西亚苏门答腊岛地震中受灾的灾民提供心理支援。这些村落有哪些精神支援的需要?人们的需求十分庞大。人们仍然十分惊惶,难以入睡。一些失去亲人的灾民的情况在逐渐好转,但他们仍然难以应付日复一日的生活。因为大多数人仍然害怕地震会再次发生。因此,我们最需要处理的事情是,协助他们准备应付下一次紧急事件。我探访的村落受山坡崩塌影响的情况并不多,所以只有一些个别的地区需要我们提供深度的心理支持。我们正在努力抵达这些村落,帮助他们稳定情绪,和教会他们如何处理地震后的压力。无国界医生正在提供哪些救援?我们协助成人和儿童作地震及其它天灾的应急准备,同时提供心理健康教育活动,教导他们如何处理不同的压力。我们在讨论中告诉他们,所有的心理反应都是正常的,以此帮助他们稳定情绪。如果他们觉得需要更多的心理支援,我们会提供进一步的团体或个人辅导。若有时间,我们会在社区安排游戏和体育活动,作为一种治疗和缓解的方式。我们还捐赠运动器材,以激励人们重拾地震前会进行的活动。我们会鼓励儿童再次高歌、绘画和与其它孩子一起玩耍。
11-2 | 朱利亚哈马医生是一名印度尼西亚医生。九月三十日印度尼西亚巴东发生地震,无国界医生随即展开紧急救援,朱利亚哈马参与了这次紧急救援行动。以下是他的分享:「破坏不大。」这是我十月三号从马鲁古省(我曾在当地的基本医疗中心工作),乘飞机抵达巴东市的的第一印象。这是苏门答腊岛发生地震后的第三天,很快我就发现我的第一印象是完全错误的。实际上,当我从机场前往无国界医生在巴东的办公室,司机告诉我地震对他家庭造成的影响时,我的想法已经改变。此外,我看到人们把河流作为洗澡、洗衣服和洗碗筷的主要水源。虽然这种做法在印度尼西亚的偏远地方十分普遍,但是这不应该在西苏门答腊省的首府巴东发生。 我也注意到建筑物倒塌的一个奇怪模式——有些建筑物完全被毁,另一些在废墟旁的建筑物则似乎未有受地震影响。 当我去到巴东帕里亚曼区(巴东市附近的一个区)作评估后,我为自己的第一印象感到内疚。那里最接近震中地带,是今次地震的重灾区。许多村庄的房屋有超过九成完全倒塌或不能再使用。雨下得很大,但村民大都住在自己的房子外面,睡在用帆布搭成的栖身处(较幸过的人则获发帐篷和较好的临时住所)。在印度尼西亚, 一下雨的话,那就是真正的豪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