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3 | 2015年10月3日,在无国界医生的历史里,将永远是黑暗的一天。凌晨时分,无国界医生位於阿富汗昆都士的创伤医院遭准确而重复的袭击。在袭击之下,我们的同事以超凡的决心和勇气,抢救自己和病人的性命。 在这不幸的一天,14位无国界医生同事丧命,无国界医生全体同仁和遇难者家属感到莫大伤痛,我们会深切怀念他们,永志不忘。 一如我们的同事扎比乌拉(Zabiullah)写於他的一首诗中:"时光转瞬即逝,然而记忆常存。创疤终会愈合,污点却抹不去。" 1马克苏德(Abdul Maqsood)22岁,担任病人讯息联络员。他是个非常优秀的板球运动员,全情投入。马克苏德开始在医院工作时是个临时工,仅仅数个月就被聘请为长工,为此感到非常自豪。他尽忠职守,觉得能够在医院任职是一种光荣。
11-23 | 2015年10月3日,在无国界医生的历史里,将永远是黑暗的一天。凌晨时分,无国界医生位於阿富汗昆都士的创伤医院遭准确而重复的袭击。在袭击之下,我们的同事以超凡的决心和勇气,抢救自己和病人的性命。 在这不幸的一天,14位无国界医生同事丧命,无国界医生全体同仁和遇难者家属感到莫大伤痛,我们会深切怀念他们,永志不忘。 一如我们的同事扎比乌拉(Zabiullah)写於他的一首诗中:"时光转瞬即逝,然而记忆常存。创疤终会愈合,污点却抹不去。" 1马克苏德(Abdul Maqsood)22岁,担任病人讯息联络员。他是个非常优秀的板球运动员,全情投入。马克苏德开始在医院工作时是个临时工,仅仅数个月就被聘请为长工,为此感到非常自豪。他尽忠职守,觉得能够在医院任职是一种光荣。
11-18 | 无国界医生于马拉卡勒"保护平民营地"治疗的病人增至原本的三倍 在南苏丹马拉卡勒(Malakal)的联合国”保护平民营地”(Protection of Civilians Camp),无国界医生治疗的病人数目自6月起急增至原本的三倍。营地过份挤迫和低于标准的生活环境正损害居民的健康。在7月和8月涌入了超过1.6万人后,目前马拉卡勒的"保护平民营地"共容纳约4.8万人。很多人来自连月来因局势不稳而人道援助中断的地区,数以千计人因为冲突和饥饿而逃难,大部分人到达时身无长物。 无国界医生南苏丹项目经理卡马乔(Monica Camacho)说:“我们病人患上的疾病,与他们挤迫而恶劣的居住环境有直接关系。”她续说:“必须马上分配更多空间给寻找栖身处的居民,而人道救援组织亦要立刻改善基本服务和必需品的提供。” 自6月以来,无国界医生每周进行的医疗诊症数目急增至原本的三倍。为在这种环境下最为脆弱的五岁以下儿童所提供的诊症,更增加了5倍。最近几周,无国界医生医院挤满患上可致命肺炎、疟疾和其他疾病的儿童,远超负荷。接受严重呼吸道感染治疗的病人数目,自9月以来已上升至原本的三倍。
10-31 | 无国界医生促请联合国安理会5个常任理事国停止叙利亚的屠杀 无国界医生指出,10月31日叙利亚大马士革附近的度玛(Douma)镇上一个市集遭到空袭,造成至少70人死、550人受伤。由于市集最近的临时医院于之前一天已被轰炸,医护人员都艰难地应付大批伤者。无国界医生担心,叙利亚中部和北部于整个10月裡愈趋密集的轰炸情况,一旦蔓延至大马士革一带,将不堪设想,因那裡有近100万人被围困,无法逃离,当地亦只有少数几间医疗设施,也没有办法能把重伤者撤离至其他地区医治。 市集遭空袭后,当拯救队伍救出伤者时遭进一步炮击,造成更大伤害。250名伤者接受了手术,另有300人治理了伤口,无需手术。医护人员指,伤者多处受伤的情况,是他们所见过最差的。 位处市集附近、由无国界医生支援的一间医院,协助接收了第一批的伤者,该医院总监说︰“这是极端暴力的轰炸。伤者的伤势都是我们所见过最差的,并有大批死者。我们做了佷多宗截肢手术,而且有很多伤者大量失血,是以我们需要大量静脉注射液和血液。我们已尽了最大努力,但重伤人数实在远多于我们在有限资源下所能应付的。
10-29 | 据无国界医生在叙利亚境内支持的医护人员表示,叙利亚北部针对医院的空袭显著增加,已造成至少35名叙利亚病人和医护人员死亡,72人受伤。自9月底开始升级的袭击,在整个10月针对12间位于伊德利卜(Idlib)、阿勒颇(Aleppo)和哈马(Hama)等省份的12间医院进行,当中包括6间由无国界医生支持的医院。整体而言,有6间医院被迫关闭,其中3间由无国界医生支持,另有4辆救护车被毁。一间医院其后重开,但急诊、妇产科、儿科和基层医疗护理的提供仍然受到严重影响。 由于区内的袭击规模扩大,数以万计人被迫逃离家园。部分人逃到田间和附近的村落。据无国界医生社区健康人员表示,约1,700个家庭逃得更远,以加入目前在4个散布于伊德利卜省阿特梅赫(Atmeh)附近营地的11万名流离失所的叙利亚人。单是过去一周,已有225个家庭到达营地。 无国界医生叙利亚总管格鲁斯(Sylvain Groulx)说:“经过超过4年的战争,我仍然对于国际人道法在这场冲突里,何以能如此轻易地被各方轻视,感到非常震惊。”他续说:“我们只能疑惑这概念是否已经不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