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 联军最近针对萨那(Sana’a)及荷台达(Hodeida)机场的袭击造成严重破坏,阻碍亟需人道援助的运送及救援人员的调动,红十字国际委员会及无国界医生对此表示极度关注。 施魏策尔(Cedric Schweizer)在也门领导一支由250名红十字国际委员会员工组成的队伍,他说:“也门几乎完全依赖食物及药物的进口,尤其是治疗长期疾病的药物。萨那机场是一个不可或缺的民用基础设施,也是供应人道救援物资和服务的主要生命线。联军过去六星期实施了严格的进口限制,加上燃料严重短缺,都令也门人的生活变得无法忍受,增加了他们的痛苦。” 主要的物流基础设施,包括机场、港口、桥梁及道路受袭,对平民带来的影响令人担忧,而人道情况亦变得更趋灾难性。不同武装派系的检查站阻碍急需的医疗物资运送到医院,也令病人和伤者难以获得必要的医疗护理。 无国界医生在也门的项目总管安格尔(Marie Elisabeth Ingres)说:“目前的冲突已经为全国人口带来极大的苦难。萨那跑道受到破坏,意味现在有无数生命受到更大的威胁。”她续说:“人们被迫饮用不安全的食水,儿童死于可预防的疾病,我们无法继续对这一切袖手旁观。
4-29 | 因应尼泊尔地震灾情严重,无国界医生(香港)将于明天(4月30日)早上,派出水利卫生项目经理梁瀚臻(Eric)前往尼泊尔,协助组织在当地的救援工作。他将会是今次尼泊尔地震当中,首位由无国界医生派出的香港救援人员,而未来一星期将有至少5名由香港办事处派出的救援人员抵达当地。 Eric表示,尼泊尔一直是他很希望到访的国家,虽然今次是一个紧急救援任务,充满未知之数,但Eric不但没有紧张,更表示非常期待,希望能尽自己所能协助灾民,而这也是他一次又一次参与任务、走到前线的动力。 Eric将与来自中国内地的财务及人力资源经理柴溪一同出发,在加德满都会合身在当地约61名无国界医生国际救援人员,在队伍完成灾情评估后随即按需要前往灾区,提供与水利卫生相关的援助。Eric于2013年加入无国界医生,曾先后在南苏丹的多罗难民营及迈卢特难民营,负责后勤工作。 另外,无国界医生继续在尼泊尔各地进行评估及展开救援。在地震重灾区廓尔喀地区(Ghorka)的救援队伍,正带同更多外科医疗资源到当地协助伤者。廓尔喀医院在地震中受到严重破坏,住院部被摧毁。
4-27 | 无国界医生今日指出,也门西北部的哈拉德(Haradh)区自4月21日起被持续空袭及炮轰,最少11人被杀,67人受伤。 无国界医生医疗人员在组织支援的哈拉德公立医院,为67名伤者提供治疗。当地居民在最近数周因暴力冲突而逃离当地后,哈拉德已变为死城。 最近一次袭击在4月24日周五晚上发生,数枚炮弹击中哈拉德城。当医疗人员接收首批伤者时,多块大型炮弹碎片坠落在离哈拉德公立医院不足30米的地方。9名伤者抵达了医院,但其中两名伤者在当地卫生部以及无国界医生人员尽力抢救后仍然不治。 袭击引发大量居民流徙。自周五晚上,哈拉德镇余下的居民大都已舍弃家园,乘坐挤满人和货物的汽车和货车,前往南面的阿布斯(Abs)区和荷台达(Hodeidah)省。 服务超过15万人的哈拉德公立医院已几乎被丢空。医院大部分职员和病人于4月25日周六早上逃离,原因是害怕医院被击中。它当时是镇内4间医院中最后一间仍然运作的医院。
4-16 | 胡特地区(Huth)于星期三晚上遭到空袭,无国界医生接收及治疗了30名在袭击中受伤的伤者。 伤者在距离胡特35公里、位于阿姆兰省(Amran governorate)哈米尔镇(Khameer)的阿尔萨拉姆医院(Al-Salam Hospital)接受治疗,该院由无国界医生与也门卫生部合作管理。胡特受到空袭后,医院在当晚约8时起连续两小时内,接收了30名伤者。空袭更击中一个油站,距离由无国界医生支持的胡特医疗中心仅500米。 伤者主要遭烧伤,以及被爆炸及炸弹碎片所伤,一名病人抵达医院时死亡。伤者中有一家七口,包括1名男子、3名妇女及3名小童。 无国界医生驻也门项目总管安格尔(Marie-Elisabeth Ingres)说︰“我们关注目前冲突中平民的安危,并呼吁各方尊重平民的安全。” 无国界医生在南部城市亚丁(Aden)设有一个紧急外科部门,而该设施附近在今天亦发生爆炸,造成建筑物轻微损毁,并对救援人员及病人的安全构成威胁。
4-10 | 达扬(Anees Dayan),无国界医生的护士,在亚丁的急诊外科部门工作 我们是急诊外科,要随时准备应付大型伤亡事故。自2012年无国界医生在这里工作以来,我们已经处理过很多次大型伤亡事故,但从没比现在更糟。两星期之内我们收到了大量伤者(共有7次大型伤亡事故,超过600人受伤)。伤者数目多得惊人,但我们仍然能够控制情况,负责任地工作和处理事情。我感到非常难过,伤者不但来自医院所在小区和我居住的社区,更有些人是我认识的。我们接收这些伤者的同时,也想着我们的家人。情况变得太快,对我们来说十分困难。 我住得离医院较近,所以会走路前往医院。我来自阿比扬(Abyan),除我以外没有人照顾家人。很多在阿比扬的家人打电话给我,指责我留下家人出外工作,但我不能从医院缺席。我是一名护士,这是我必须做的。当然要离开家人12小时,对我来说并不容易,但要我在这个时候,放下医院护士的工作,同样十分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