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7 | 自二月中,医疗组织无国界医生一直在乍得南部,应对当地脑膜炎疫情。在乍得卫生部的协助下,无国界医生开展疫苗注射运动,以遏止这种致命疾病的传播。乍得于今年一月出现首宗脑膜炎病例,但到二月才开始发展成疫情,当时每周均诊断出超过十个新症,但当地人口却不足十万。乍得南部的疫情最为严重,尤其是在拉奥卡西(Laokassi)、蒙杜(Moundou)、梅尔菲(Melfi)、凯洛(Kelo)、贝诺伊(Benoy)和克鲁姆拉(Kroumla)。脑膜炎是一种严重的细菌感染,在干旱的季节肆虐,因为天气干燥时,人类鼻腔黏液会变得很干,鼻腔黏液能有效抵御细菌。这道天然的屏障直到雨季,才能重新发挥作用,雨季一般于五月中开始,有时则迟至六月。若病人没有接受合适的治疗,死亡率高达百分之五十,而百分之三十的幸存病人的神经系统受到严重影响或造成失聪。法蒂玛(Fatima)的姐姐泽娜芭(Zenaba)说︰「法蒂玛回家后,向右侧晕倒。当时她在说话,但她在胡言乱语。我们都吓坏了,以为她疯了。」法蒂玛在无国界医生开设的脑膜炎治疗中心接受治疗,该中心设于凯洛以应对疫情。中心的病人大都为儿童,法蒂玛亦只有十二岁。三十岁以上的人很少机会感染脑膜炎。法蒂玛已经出院,并完全康复,虽然她感到有些疲倦,但没有任何长期的影响。
10-1 | 乍得经过长时间的干旱后,连场的大雨却将农作物冲毁,水井被淹浸,多条村落更被洪水围困。当地的营养不良问题和缺乏清洁饮用水,使居民面对该区爆发的霍乱疫情时,变得特别脆弱。无国界医生驻乍得医疗统筹尼拉吉拉(Oscar NIRAGIRA)说:「漫长的旱灾过后,本来每个人都期待雨季的来临,但今年的雨季却比预期来得早和来得大。」雨水并没有滋润干旱已久的土地和农田,却冲走了许多新种植的农作物。许多人因而失去整个家庭赖以为生的食物,失去本来用作出售赚钱的农作物,他们就是以这些钱来购买其它用品和来季植种的种子。乍得人除了生活受到威胁,他们更因为被洪水围困未能获得医疗护理。无国界医生在安提曼(Am Timan)和克尔非(Kerfi)的项目附近,有多村落被洪水完全围困,当地的居民,特别是病人,根本无法前往医疗设施。正在受灾地区工作的无国界医生的队伍预计,当居民能够通过道路和河道后,前来求诊的病人将会大幅增加。即使在雨季前,无国界医生的队伍已经发现患上营养不良的病人正在增加。在未来数周,我们预期将会有更多营养不良、疟疾、寄生虫病、皮肤感染和腹泻的病人。
9-28 | 无国界医生在喀麦隆(Cameroon)、乍得(Chad)、尼日尔(Niger)和尼日利亚(Nigeria)设立霍乱治疗中心,以应付区内多处的霍乱疫情。在夏季初,霍乱疫情在非洲西部四个邻近国家开始爆发。虽然霍乱是该区的风土病,但个案远比平常多。霍 乱是一种细菌感染,会导至严重的水样腹泻及呕吐。治疗方法简单,只要透过口服或静脉注射水份补充剂(成份以盐或糖为主)为病人补充失去的体液。无国界医生 驻乍得项目总管阿布(Issiaka ABOU)说︰「由于急速脱水,霍乱可以在数小时内致命。病人需要尽快接受治疗。」由于过去数周的个案大幅上升,无国界医生在这四个国家开展紧急医疗项目。乍得乍得首宗霍乱个案在二零一零年七月底出现,其后疫情扩散到十二个地区。截至九月,已经有一千八百三十六宗个案呈报,死亡率为5.2%(九十六人死亡)。
8-10 | 无国界医生营养治疗项目仍接收大批病人无国界医生乍得项目总管埃多医生(Dr. Kodjo EDOH)说:「乍得的干旱地区人口已饱受歉收和粮食短缺之苦,现在的雨季对他们来说既是祸也是福。对于生活依靠动物产品如牛奶和肉的游牧人群来说,他们现在可以放牧,营养情况很快会得到改善。但是在我们工作的一些地区,例如安提曼(AmTima)和博科罗(Bokoro),那里大部分人是靠耕作维生,这段时间他们在播种,但一些种子已经被大雨和洪水冲走。原来计划在十月末、十一月的第一次收成可能会延迟,有可能令营养危机加剧。」
3-26 | 弗洛斯查结束任务、准备返回荷兰时开心地高呼:「在刚过去的周末,我们终于在安提曼(Am Timan)治疗了首批病人!」作为其中一名无国界医生紧急救援组主管,她被派往乍得,筹备在东南部开设新项目。安提曼医院位于乍得一个重要经济中心,拥有一百张病床。无国界医生从今开始将支援医院的儿科和产科病房。她说:「我们要循序渐进,但服务才开始数天,我们经已看到病人数目增加,这真是太好了!」到安提曼开设项目是为了配合无国界医生在乍得的策略,以应对乍得与苏丹接壤地区胶着多年的紧张局势。除了营地内的达尔富尔难民,乍得东部还居住了约十八万名国内流离失所者。乍得东部是无国界医生主力工作的地方,在这里,基本生活条件和医疗护理等服务不是没有,就是难以获得。强盗不会被捕和惩罚,因此犯罪活动繁多。无国界医生于二零零八年进行的调查发现,九成被调查的流离失所者自己或是其家庭成员曾是暴力事件的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