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 | 鉴于近日有报告指出,过去两周愈来愈多入境者抵达爱琴海多个岛屿,无国界医生一支队伍在8月30日至9月4日期间,前往萨摩斯岛(Samos)、多德卡尼斯群岛(Leros)和西米岛(Simi)评估状况。无国界医生进行评估时,确保了246名入境者获得医疗服务,并向他们分发了牙膏、牙刷、肥皂等个人卫生物品。这些入境者大部分来自叙利亚和阿富汗。无国界医生也为幼童提供了饮用水和食物。目前需要注意的是,新抵达的入境者所得到的医疗护理相当有限,当地需备有更多资源以确保医疗转介得以进行。此外,所有脆弱群体(儿童、孕妇、老人和慢性病患者)应获得初步医疗评估和所需的跟进治疗。队伍到访过的所有设施,收容能力和基础设施都很有限,卫生水平不佳,情况令人关注。饮用水缺乏,有时连食物也不足,个人卫生用品亦未能提供。在现存的设施中,男子、妇女和家庭都混在同一个房间住宿,没有分隔。自2008年起,无国界医生一直为希腊的入境者和寻求庇护者提供医疗和人道援助。
8-23 | “我从没见过这样巨大的紧急危机。”来自英国的护士奥滕斯帕特森(Helen OTTENS-PATTERSON),正担任无国界医生在南苏丹上尼罗州(Upper Nile State)马班县(Maban county)医疗统筹一职。无国界医生在当地服务超过11万名从苏丹青尼罗州(Blue Nile state)冲突逃离出来的难民,是最主要提供的紧急医疗护理的组织。在该县4个营地之一的巴提(Batil)难民营,无国界医生最近的一项调查显示,5岁以下儿童的死亡率高于紧急门坎2倍。奥滕斯帕特森分享了她为这群特别脆弱的人提供护理的经验。巴提与该区另外3个营地一样,位处一块沼泽平原上,原本没有任何服务提供予来到的约3.5万名难民。所有东西都要从零开始:医疗护理、清洁饮用水、卫生以及清洁系统。很难想象人们会在哪里生活,会怎样生存。这里是南苏丹极为偏远的地区,道路出入几乎不可能。我们需要自行处理所有的事项。
8-21 | “伤者开始从四面八方而来”外科医生诺瓦克(Anna NOWAK)曾参与逾20次无国界医生救援任务。她刚从叙利亚回来,在当地协助开展救援项目。没有叙利亚当局的正式批准,你怎样在该国开展救援项目?我们借着一群叙利亚籍医生的支持,得以找到一个地点进行外科手术。经过初步的视察,我们决定选址在一个废置的村落。那里有一幢楼高两层、有8个房间的房子,虽然仍未落成,但我们没有其它选择。在6日内,我们发疯的把房子改装成有12张病床、消毒室、手术室、抢救病房和复康室的外科医院。除了难以在当地聘请员工外,我们更要解决物资的问题,因为现在输入医疗物资到叙利亚,有很大的风险。你在甚么情况下开始为伤者进行手术?
8-21 | “有些病人来得太晚,已经无力回天”麻醉科医生迪尔沃斯(Kelly DILWORTH)参与无国界医生的工作达9年,她刚刚完成了在叙利亚的任务。她回忆起在项目上提供合适治疗的重重困难,以及所治疗伤者的痛苦和病情的严重程度。无国界医生开始在当地治疗病人不久,我便抵达,并参与了大约100台手术。90%的外科治疗都与暴力相关,主要是因为爆炸或者炮击受伤。我们也发现了大量遭到枪伤的受害者。然而,遭受重型炮击病人受伤的程度、炮弹碎片导致的广泛伤害,还有平民被无辜波及的事实都令人感到吃惊。鉴于医院的处理能力有限,即使是一小部分严重受伤的病人,已足以令我们不胜负荷。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只能全力以赴,加倍努力并挑战自己的极限……我与队伍的其它成员一起在急诊室、手术室和术后病房工作。令伤者苏醒和进行手术并不等于已工作完成。我们也需要保证尽可能提供最好的手术后护理,好的止痛药,对危殆病人的深切护理,预防深静脉脑血栓形成,以及营养所需等等。
8-21 | “我们的工作得到良好的效果。”莫莱(Brian MOLLER)是一位麻醉护士。他参与无国界医生的救援工作达9年,现为组织的紧急项目统筹。今年7月,莫莱在叙利亚运作一所由无国界医生设立的外科医院。你怎样看叙利亚现时的情况?我们在一个被叛军包围的地方工作,所以只能够看到局部的情况。这是一场平民无法置身事外的战争。他们有些成了狙击手的目标,有些则成了所谓“间接损害”的受害人。过往是政府军队抵抗示威者,现在则是政府军队与武装的反对分子正面冲突。就我们所见,这些群体种类多变,由不同社会背景和对社会有不同诉求的人士组成。这些人唯一的共通点,就是对叙利亚政权非常愤怒。作为一个非政府组织,只向冲突中的一方提供援助,是否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