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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大马士革(Damascus)郊区,现居于黎巴嫩沙提拉(Shatilla)营地
两年前开始,我们的生活变得非常困难。首先是物价愈来愈高,也没有工作机会。战线日渐迫近,直至我们最终被炮火包围。我的婆婆病得很严重──斋戒月对我们来说是最艰难的日子。
叙利亚军队和反对派都警告说,我们居住的城镇将会爆发冲突。当火箭炮击中我们房子的时候,我正在准备晚餐。声音很大。孩子们开始大哭大嚷,以为我死掉了。军队和反对派互相轰炸,我们则被困其中。
就在他们互相轰炸之时,我们决定离开,从位于大马士革郊区的家逃到雅尔穆克营地(Yarmouk camp),但炮火尾随我们来到。在雅尔穆克逗留17天后,有人说我们可以回家了,但回到家里,才发现所有一切都被破坏。所有一切。我们逗留了3天,轰炸又再度发生,于是逃到一所学校,后来再尝试回家,但这次只逗留了两天。对孩子们来说实在太艰难了。
5-6 | 无国界医生的心理学家马吉(Audrey MAGIS)刚完成为期两个月的叙利亚救援任务归来。她的工作是在无国界医生位于该国北部的其中一个项目建立和展开心理健康项目。此前,她曾在加沙、利比亚,以及叙利亚难民聚集的一个营地参与无国界医生的工作。她讲述了战争如何影响人们,无国界医生做了些什么工作来帮助他们。 在我曾经工作的大部分地方,当我告诉人们我是一名心理学家,人们会相当犹疑。但是在叙利亚,情况相反。实际上是人们来告诉我,他们需要我的服务。战争持续了两年,人们完全失去了耐心。起初他们会告诉我他们在家里有人际关系问题;孩子不上学,因此变得很有破坏性,成人不再工作,人们住在帐篷里,或者十多人一起挤在同一个房间……但是当你与他们进一步交谈,你很快发现大多数人都经历了严重的创伤事件。有些人失去了朋友或家人,有些人目睹家园被毁,有些人经历了轰炸袭击。 失去身份认同人们已经失去了身份认同。长者在社会上和家庭里找不到他们的位置:他们已经失业,或者不再是战士,他们或许身负家庭责任,但是他们被迫在很短时间内多次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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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国界医生在巴格达(Baghdad)发表的最新报告指出,经过数十年的冲突、政局不稳和社会动乱后,很多伊拉克人都受到心理压力和精神失调困扰,需要精神健康护理。
无国界医生的最新报告《医治伊拉克人──在伊拉克提供精神健康护理的挑战》,记录了日复日的暴力事件如何影响伊拉克男女和儿童的一些例子,并介绍了一个与卫生部门合作、提供辅导护理服务的项目的发展。
无国界医生表示,该国急需扩大精神健康护理服务。组织呼吁伊拉克卫生部和相关支持机构,将辅导服务包含于全国现有的医疗设施当中,以改善精神健康服务的质素,并让人们更容易获得这些服务。
无国界医生亦发现需要进行更多工作,以减少对精神健康问题的歧视,鼓励人们前来接受辅导。
自2009年以来,无国界医生已经与伊拉克卫生部门合作,向当地男女和儿童提供精神健康辅导。无国界医生的项目着重于以非药物疗法,来处理焦虑和抑郁等问题,这些问题在曾经历过暴力和不稳定的人当中十分普遍。
4-30 |
自4月7日,也门(Yemen)政府已释放了1,620名入境者,他们曾遭走私客胁持在该国北部哈拉得(Haradh)地区的一些农场。无国界医生正为这些入境者提供协助,当中包括有62名儿童、142名妇女,并转介了71名病重人士到组织在艾迈扎(Al-Mazraq)村、邻近哈拉得地区管理的医院。
大部分被转介到艾迈扎医院的入境者都是人口贩卖的受害者,他们被迫劳役。他们有曾遭到俘虏他们的人,谩骂、虐待或性侵犯的迹象。当中有些人更被剥掉指甲,或被剪去部分舌头,而其它人则遭到毒打。无国界医生的人员亦已经为那些患上肺炎、疟疾或登革热等有性命危险疾病的人提供了治疗。
入境者获释,并被转送到哈拉得市郊的营地后,无国界医生为他们提供了精神健康支援。在哈拉得市工作的无国界医生心理医生迈拉尔(Angels MAIRAL)说,“他们当中许多人的心理和精神都已经筋疲力尽,他们因被拘留期间的恐怖环境和经历而饱受严重精神创伤。”大部分接受了无国界医生心理支援的入境者,都表示曾经遭到虐待。
4-24 |
4月20日,位于巴焦尔特区(Bajaur Agency)卡尔(Khar)的区总部医院(District Headquarter Hospital)大门发生爆炸,造成数人丧生。无国界医生重申,医疗设施及病人不应受到暴力波及。
无国界医生在接壤阿富汗的巴焦尔工作,组织呼吁各方尊重病人、医疗设施和医护人员的安全。在该区的各方必须确保医疗工作不会受到阻碍,亦不会遭受针对性袭击。
自2013年3月起,无国界医生医疗队伍在巴焦尔管理一所流动诊所,向3间基础医疗诊所(Basic Healthcare Units, BHUs)提供基层医疗护理服务,每周约治疗200名病人。无国界医生致力应对该区人口的医疗需要。医疗护理的安全,对无国界医生继续扩大在巴焦尔的医疗工作是必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