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6 | 联合国安理会呼吁结束苏丹法希尔的冲突已经过去了10天,作为目前仍在当地开展工作的少数几家组织之一无国界医生担忧,医院继续被袭以及由于暴力事件使得外界援助无法进入该市。当地时间6月21日(周五)晚,快速支援部队(RSF)的炮火袭击了无国界医生在法希尔所支援的沙地医院(Saudi Hospital)的药房。一名药剂师在她当值时遇难,药房建筑被损坏。尽管,目前医院仍旧营业并给患者提供治疗,但是医院也被损坏,仅有一部分能工作。当地急需更多的物资来治疗伤者,由于附近的战斗仍在继续,恐怕还会发生袭击事件:周六就有一人在距离医院200米的地方被杀害,还有一名遇难人员在无国界医生工作人员的住所附近被杀。发生在周五的这场袭击导致多少人受伤目前还未知。无国界医生紧急项目总管拉夏里特(Michel-Olivier Lacharité)说道,“在法希尔,我们看到的是攻势和反攻的恶性循环,医院也未能幸免。交战双方并未履行保护平民的责任。自从冲突在六周前开始以来,包括妇女儿童在内,有超过260人遇难,超过1,630人受伤。我们不知道医院是否被蓄意针对,但是对医院的保护必须是当务之急。平民被困却不能离开,他们的人身安全必须得到保护,他们必须能够接收其所需的医治。”
6-25 | 当地时间6月25日早上,我们的同事瓦迪亚(Fadi Al-Wadiya)在加沙市遇袭身亡,无国界医生对此深感愤慨并予以强烈谴责。 这次攻击造成瓦迪亚与其他五人丧生,其中包括三名儿童。事发时他正骑自行车前往上班途中,而遇害地点就在他提供护理的无国界医生诊所附近。 33岁的瓦迪亚是一名物理治疗师,也是三个孩子的父亲,并于2018年加入无国界医生。我们向其家人和亲友致以深切慰问。 瓦迪亚的离世,是加沙战事自去年10月7日开展以来第六位无国界医生员工遇害。 无国界医生巴勒斯坦项目经理赛古因(Caroline Seguin)表示:“一名医护人员在他前往为加沙持续屠杀中的受害者提供重要医疗护理的途中竟然遭受袭击,这不仅骇人听闻,更是残暴和令人发指的行为。” 这次袭击是又一残酷例证,展示巴勒斯坦平民和医护人员在加沙遭无情杀害。无国界医生将继续了解这起可怕事件的详细情况。
6-25 | 罗谢娃(Alina Rosheva)说,“从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就住在马里乌波尔(Mariupol)。我们有漂亮的房子,有一群朋友。我对未来充满信心。然而这一切在2022年3月戛然而止。我们所有的亲戚都来到我家地下室,老老少少一共13人想尽一切办法生存下去。爆炸声音大到把地下室的门都炸开了。离开地下室的决定显而易见,如果我们还待在那里的话,我们将没办法活下来。”在地下室躲避了20天后,20岁的罗谢娃和亲戚一起踏上一段漫长又危险的旅程,在越过前线到达乌克兰军队控制的领土之前,他们穿过了数十个由俄罗斯军队控制的检查站。一路西行,穿过扎波罗热(Zaporizhzhia),她终于到了文尼察(Vinnytsia)市,那里成为了她暂时的家。有超过460万像罗谢娃一样的乌克兰人目前在乌克兰成为境内流离失所者,这其中有16万人在文尼察。从2022年4月,无国界医生的流动诊所就在市内和周边流离失所者所住的避难所提供医疗和心理健康急救。心理支持为许多人的生活,尤其是儿童的生活带来了切实的改变。
6-25 | 罗谢娃(Alina Rosheva)说,“从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就住在马里乌波尔(Mariupol)。我们有漂亮的房子,有一群朋友。我对未来充满信心。然而这一切在2022年3月戛然而止。我们所有的亲戚都来到我家地下室,老老少少一共13人想尽一切办法生存下去。爆炸声音大到把地下室的门都炸开了。离开地下室的决定显而易见,如果我们还待在那里的话,我们将没办法活下来。”在地下室躲避了20天后,20岁的罗谢娃和亲戚一起踏上一段漫长又危险的旅程,在越过前线到达乌克兰军队控制的领土之前,他们穿过了数十个由俄罗斯军队控制的检查站。一路西行,穿过扎波罗热(Zaporizhzhia),她终于到了文尼察(Vinnytsia)市,那里成为了她暂时的家。有超过460万像罗谢娃一样的乌克兰人目前在乌克兰成为境内流离失所者,这其中有16万人在文尼察。从2022年4月,无国界医生的流动诊所就在市内和周边流离失所者所住的避难所提供医疗和心理健康急救。心理支持为许多人的生活,尤其是儿童的生活带来了切实的改变。
6-14 | 当地时间6月8号早上,以色列军队对包括努塞拉特(Al-Nuseirat)难民营在内的加沙地带中部地区实施了猛烈轰炸。据当地卫生当局报告,这些由以色列发起的袭击造成至少270名巴勒斯坦人死亡,约700人受伤。无国界医生的医疗队和阿克萨医院(Al-Aqsa hospital)、纳赛尔医院(Nasser hospital)的医护人员治疗了数百名伤势严重的患者,其中大多数患者是女性和儿童。马洛医生(Dr Hazem Maloh)是一名巴勒斯坦医生,从2013年起开始为无国界医生工作。他本人就住在努塞拉特难民营,在8号那天他失去了很多朋友和邻居,他同我们回忆并讲述了那天的经历。 "袭击发生那天,我经历了三个小时的真真切切的恐惧和害怕。有一个小时,时间仿佛没有尽头,我不知道我的大儿子在哪里。他去了市场,几分钟后,一切都变得天翻地覆。几分钟就像几个小时那么长。到处都有导弹和爆炸声。我们茫然不知发生了什么。每个人都在尖叫,四散逃跑。我们能听到救护车的鸣笛声。感觉好像这就是世界末日。我站起来查看我的儿子有没有回来,然后我意识到他把电话落在了家里。我去到大街上大声呼喊,‘我儿子在哪里?我儿子在哪里?’我家人试图把我带回到屋内,我不断呼喊,以至于我的嗓子都喊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