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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国界医生呼吁联合国难民署(UNHCR)立即寻找合适地方,让三万名在过去两周从苏丹(Sudan)青尼罗州(Blue Nile State)跨境到南苏丹(South Sudan)上尼罗州(Upper Nile State)的新难民得以容身。每天约有二千名难民越过边境,他们亟需人道援助。他们与在当地的七万名难民一样,都是因苏丹政府军和武装组织“苏丹人民解放运动北方分支(SPLM-North)”的冲突而逃离家园。
无国界医生的紧急统筹史瓦廷布克(Patrick SWARTENBROEKX)表示:“我们正面对着一场真正的紧急危机。”他续说:“我们正在他们的临时聚居地提供医疗护理和治疗服务,并每天发放九万公升饮用水。但这里的池塘在周末就会干涸,此后情况将变得相当严峻。”
6-5 | “我们有很多病人都是受暴力事件和武装入侵影响的儿童”
移居者和以色列军队的残暴侵犯,加上在巴勒斯坦占领区生活的艰辛,令巴勒斯坦人的精神健康受到严重损害。无国界医生正在西岸(West Bank)开展一个项目,以减轻他们的痛苦,包括提供心理和社交支援,以及向冲突造成的暴力事件的伤者提供医疗护理,包括由以色列军队和移居者引发的暴力,以及与巴勒坦内部争斗有关的暴力。无国界医生在巴勒斯坦占领区的项目总管伊格莱西亚斯(Manuel López IGLESIAS)亲述区内情况,并解释无国界医生的工作。无国界医生为甚么会在西岸工作?我们队伍协助的人民有甚么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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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国界医生已把埃塞俄比亚其中一个最大型的索马里难民项目移交予埃塞俄比亚当局。越过边境至埃塞俄比亚的索马里难民数目,较去年人道危机爆发时已明显减少。去年八月,当人道危机处于高峰时,无国界医生在接壤索马里边境的五个难民营中的阿诺韦(Hiloweyn)难民营开展项目。
去年五月,当无国界医生扩大在埃塞俄比亚南部立本(Liben)难民营的医疗项目时,每天平均有三百个索马里难民跨境而来,高峰时期每天更有一千五百人涌至。索马里连年内战,加上非洲之角(Horn of Africa)去年初发生旱灾,导致广泛的营养不良,但救援组织在索马里境内可提供的援助却有限。难民为寻求安全和协助往往步行数周,越过边境到达埃塞俄比亚。
一名在去年六月从索马里到来的难民说:“我在索马里当农夫,因为干旱和饥饿而逃难。我们养的牛都死了,而且那里没有降雨。有时我的孩子几天没有进食,他们非常饥饿,受了很多苦。我们的城镇里有很多暴力事件。我们放下了一切,和很多人一起离开,所有孩子坐上驴车,男人和妇女则走路。我们花了二十一天逃难,我们只有少量食物和饮用水,我看到有人在途中死去。我其中一个孩子在途中几乎丧命。她有严重的营养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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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万六千名马里人自一月中开始在布基纳法索避难。其中在布基纳法索北部的乌达兰省(Oudalan)就接收了三万五千人。在这个援助非常有限的沙漠地带,无国界医生的队伍在资源供不应求的难民营里提供紧急医疗援助。
布基纳法索接收的马里难民人数之多居所有接收国的第二位(仅次于毛里塔尼亚)。图阿雷格(Tuareg)叛军和军队之间于马里北部发起的冲突已经迫使近二十六万八千人逃往马里国内及其他邻近国家。但在布基纳法索,提供援助举步维艰,同时每天都有更多难民陆续抵达。
难民在位于乌达兰省代奥(Deou)地区北部的四个营地栖身,在环境极度恶劣的临时帐篷住了多个星期。他们只有数磅食物,还要顶着烈日经过漫长的等待才可获得几升水。费里欧(Ferrerio)营地的一名难民法蒂玛(Fatima)说:“逃离祖国时,我们甚么也没带走,我带着孩子们,此外一无所有,我们就在这里露宿户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