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3 | 无国界医生在中非共和国班加苏(Bangassou)的救援队,在星期一晚(11月20日)遭遇暴力持械行劫,威胁到其工作人员的性命,遂撤走在班加苏全部共58名当地和国际救援人员。班加苏为中非共和国东南部一个小镇,主要由 "反巴拉卡" 派系属下的多个武装团体控制。 无国界医生中非共和国总监马南索阿(Frederic Lai Manantsoa)说:"我们有意志和途径继续留在那些地区。但当我们所工作的医疗设施和我们的员工受到威胁时,我们不能让他们冒上生命危险。" 在班加苏地区,约50万人几乎完全倚赖无国界医生的服务来获得医疗护理。袭击过後,该地区大部分不是无国界医生支援的健康中心都人去楼空,人手丶最基本的药物和医疗物资一一欠奉。 马南索阿说:"今天,30名留在班加苏医院深切治疗部的五岁以下儿童不能够看到医生或护士。那26名急需进行手术的病人亦只能被遗在自己的床上。唯一能见证当地目前实际情况的外来人员只剩下联合国军队和一些传教士。班加苏的人口已开始离开这个城市,包括在医院里病重的病人。
11-14 | "叙利亚民主力量"(Syrian Democratic Forces, SDF)和国际联军展开四个半月的进攻後,最终从 "伊斯兰国"(Islamic State,IS)手中夺取了拉卡(Raqqa)。广泛的破坏不仅印证了战斗和空袭的强度,也令人关注到平民的命运──这些平民从进攻行动一开始就被困在这座城市里,无法获得人道援助。以下为无国界医生紧急救援行动经理罗伯茨医生(Natalie Roberts)讲述平民在进攻行动期间的情况: 无国界医生的救援队能成功接触到在拉卡的人吗? 无国界医生与其他人道组织一样,在进攻行动期间无法进入拉卡。在整个敌对的时期里,我们的队伍实际上无法向被困在城中的人们提供任何援助。他们的工作仅限於在科巴尼(Kobane)丶塔勒艾卜耶德(Tal Abyad)丶哈塞克(Al-Hasakah)的医院,和流离失所者营地里。10月中旬,拉卡从 "伊斯兰国" 手上被抢夺过来後,近1,300人从该市来到艾因伊萨(Ayn Issa)的营地,无国界医生在该营地提供医疗护理。这些人当中大多数是妇孺。
11-9 | 过去3天以来,沙特为首的联军未有允许无国界医生的飞机进入也门,直接妨碍了组织向亟需的人群提供救命的医疗和人道援助的能力。有鉴於此,无国界医生呼吁沙特领导的联军立即允许人道组织不受阻碍地进入也门,并在当地工作,以便人道援助能够接触到最有需要的人。 11月6日,沙特为首的联军发表声明表示,所有也门边境口岸丶海港和机场会立即关闭,但他们会考虑允许"人道物资和人员的进出"。但到目前为止,这个承诺还未兑现。 无国界医生驻也门项目总管阿姆斯特朗(Justin Armstrong)说:"过去的三天里,尽管持续要求我们的飞机获得授权许可,沙特为首的联军仍未允许无国界医生从吉布提(Djibouti)飞往萨那(Sana’a)或亚丁(Aden)。对於已受冲突严重影响超过两年半而亟需援助的人们,人道救援人员和救援货物进入也门至关重要。" 在也门获得医疗护理已严重受限。冲突期间,数百间医疗设施已被关闭丶损坏或完全摧毁。数以百万计的也门人流离失所,缺少获得基本所需丶适当营养,以及安全的饮用水。
11-9 | 过去3天以来,沙特为首的联军未有允许无国界医生的飞机进入也门,直接妨碍了组织向亟需的人群提供救命的医疗和人道援助的能力。有鉴於此,无国界医生呼吁沙特领导的联军立即允许人道组织不受阻碍地进入也门,并在当地工作,以便人道援助能够接触到最有需要的人。 11月6日,沙特为首的联军发表声明表示,所有也门边境口岸丶海港和机场会立即关闭,但他们会考虑允许"人道物资和人员的进出"。但到目前为止,这个承诺还未兑现。 无国界医生驻也门项目总管阿姆斯特朗(Justin Armstrong)说:"过去的三天里,尽管持续要求我们的飞机获得授权许可,沙特为首的联军仍未允许无国界医生从吉布提(Djibouti)飞往萨那(Sana’a)或亚丁(Aden)。对於已受冲突严重影响超过两年半而亟需援助的人们,人道救援人员和救援货物进入也门至关重要。" 在也门获得医疗护理已严重受限。冲突期间,数百间医疗设施已被关闭丶损坏或完全摧毁。数以百万计的也门人流离失所,缺少获得基本所需丶适当营养,以及安全的饮用水。
10-24 | 自8月25 日起,已有超过60万名罗兴亚人逃离了缅甸境内针对性的暴力,跨境进入孟加拉以寻求人身安全,这让在孟加拉境内罗兴亚难民的总人数逼近一百万。新近抵达的人向无国界医生分享了许多恐怖经历,包括他们的村庄遭人袭击并烧毁,还有针对平民的普遍暴力行为。光在首三周,无国界医生就收治了超过250名因暴力而受伤的新抵达人士。他们的伤势来自枪伤丶严重烧伤丶爆炸伤害丶刀伤及性暴力。 "周三(8月30 日),军队攻击我们,他们的人数超过150 人。在那之前,若开邦的村主席叫我们在村里人工河的沙岸上聚集。我们齐集在那里,他们则带着武器,所以我们什麽都不能做。然後他们开始在我们面前杀害男人,并把尸体放在一道堤防上面,接着放火把他们全烧了。" 接下来,军队把一群妇女抓进屋子里,用砍刀砍我们。有个军人捅了我的阴道附近,离阴道非常近的地方;另一个人刺了我的喉咙。我那时抱着我才28天大的婴儿,放在大腿上,他们用某件重物打我的孩子,重物击中他的头,并夺走他的生命。我看见他的头骨如何被劈开,流出脑浆。 我庆幸能来到这里,但我不知道当我出院後将会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