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 无国界医生正向身在迈杜古里(Maiduguri)丶从其他组织获得很少或没有支援的家庭,提供粮食援助。这类人大多居住在迈杜古里市郊的穆纳(Muna)地区。那里有八个非正规营地,住有五百至六千人。 无国界医生在其中两个营地, Muna Primary和Muna Gulumba,分发粮食。这两个营地各有人口约五百人。世界粮食计划署向居住在Muna Primary的人提供现金支援,但居住在Muna Gulumba的人除了从无国界医生获得援助外,就没有得到任何来自政府或其他非政府组织的支援。无国界医生自去年11月起,在这两个营地分发食物。 到目前为止,每个家庭获得25公斤小米丶五公斤豆和五公升棕榈油,足够他们食用两星期。每家人亦获得八块肥皂。 哈鲁纳一家的经历 在一个星期一的早上,我们位於恩加拉甘巴鲁(Gambaru, Ngala)的村庄遭受袭击。一班人进入村内并开始乱枪扫射。我们被枪声吵醒。
1-5 | 无国界医生正向身在迈杜古里(Maiduguri)丶从其他组织获得很少或没有支援的家庭,提供粮食援助。这类人大多居住在迈杜古里市郊的穆纳(Muna)地区。那里有八个非正规营地,住有五百至六千人。 无国界医生在其中两个营地, Muna Primary和Muna Gulumba,分发粮食。这两个营地各有人口约五百人。世界粮食计划署向居住在Muna Primary的人提供现金支援,但居住在Muna Gulumba的人除了从无国界医生获得援助外,就没有得到任何来自政府或其他非政府组织的支援。无国界医生自去年11月起,在这两个营地分发食物。 到目前为止,每个家庭获得25公斤小米丶五公斤豆和五公升棕榈油,足够他们食用两星期。每家人亦获得八块肥皂。 哈鲁纳一家的经历 在一个星期一的早上,我们位於恩加拉甘巴鲁(Gambaru, Ngala)的村庄遭受袭击。一班人进入村内并开始乱枪扫射。我们被枪声吵醒。
1-4 | 在过去的三个月,无国界医生在尼日利亚(Nigeria)东北部迈杜古里(Maiduguri)分发了810公吨食物。这些食物足够26,000个家庭食用两星期。 无国界医生项目总管里瓦扬(Phillippe Le Vaillant)说:"作为医疗组织,无国界医生不常肩负向人提供粮食的角色。但这里的人极需要食物,而其他组织之前一直未有介入,所以无国界医生有责任填补这个缺口。" 博尔诺州(Borno State)现正受武装组织与尼日利亚军方的冲突所影响,当地约100万人为逃离暴力冲突和不稳定局势,现正居於尼日利亚东北部最大城市迈杜古里。 虽然最近数个月针对迈杜古里的人道援助有所增加,但当地数以千计的民众仍然急需粮食丶食水和医疗护理。 住在非正规营地里的人一般都是最脆弱的一群。纵然有数千人居住在这些营地里,但营地并未获得当局承认,所以那里的人只接收到很少援助,甚至任何援助都没有。 无国界医生项目总管里瓦扬说:"很多人来到迈杜古里时,只背着衣服,甚麽东西也没有携带。"他续说:"他们几乎没有办法赚取金钱。
12-13 | 阿勒颇的战事正值最关键时刻,无国界医生对施加於平民的暴力丶以及所有有能力阻止这些暴力的人所展现出来的被动感到愤怒。无国界医生呼吁参战各方履行他们保护平民的责任,不论这些平民正身处於被围困区域,还是叙利亚政府最新接管的地区。 就着保障联合国以及包括无国界医生在内的其他组织进入阿勒颇东部被围困地区,以提供人道援助的所有谈判一直未有成果。人们很多时候似乎都没有机会在需要的时候逃到他们想到的地方。疏散病人丶补给医院物资,以及向被围困当地的平民提供他们亟需要的援助亦一直无法进行。涉事各方需对这些不足负上责任。 数名医护人员仍然在阿勒颇东部的极端环境下工作。他们对自己的前景深感恐惧。医护人员以及他们所照顾的病人都受到国际人道法的保护。 这场冲突,针对平民的暴行的纪录相当骇人。无国界医生呼应联合国最新的声明,对当地人民的命运表示极之担忧。 无国界医生阿勒颇紧急救援组总管圣克里斯托瓦尔(Teresa Sancristoval)说 :"这是无国界医生这些年来见证过最为恶劣的危机之一。我们提醒各方即使战争也有规范。
12-7 | 27岁的电脑维修员艾哈迈德(Abu Ahmed*)在等待他的朋友一同喝咖啡期间被集束炸弹所伤。四星期后,他的骨折并未有痊愈。他唯一能康复的希望是到土耳其接受骨科专科手术──但他被困于阿勒颇东部。久病卧床的他,现在只能绝望地看着自己身处的社区,在新一轮空袭中化为颓垣败瓦。 一个月前,我如常在早上相约朋友喝咖啡。我的朋友迟到,所以当空袭发生时,只有我一个人在那里。我站在邻居的房子旁边时,我虽然看不到,但听到有飞弹正朝我这边来。我立刻奔跑到在附近一幢建筑物,但还是来不及。 那是集束炸弹,当中一些炸弹爆炸,猛力击中附近的楼房。一片炮弹碎片刺穿我的左腿。除此以外,我只有一些皮外伤。 我躺在地上,惊魂未定,我感到自己失去了半边身。邻居们开始围着我,但没有人敢走近我──大家都害怕在我周围那些还未爆炸的炸弹。他们也担心在第一次空袭过后会有第二次的空袭──通常空袭都是这个模式──所以他们待了五分钟,确定飞机已离开后才靠近我。 他们尝试抬起我。我痛得只能大叫。他们召唤了救护车。幸运地,救护车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