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1 | 无国界医生指,由组织支援丶位於叙利亚北部的一间医院在空袭中被击中。 在3月25日下午约六时,一架直升机向哈马省(Hama)北部的拉坦纳(Latamneh)医院投下炸弹,击中医院大楼的入口。院内的医护人员收集的资讯显示,袭击使用了化学武器。 在袭击发生後,立即有病人及医院人员报称出现严重的呼吸道症状和黏膜烧伤,这些症状均与化学袭击脗合。 两人因袭击身亡,包括医院矫形外科医生达尔为什医生(Dr. Darwish)。13人获转介到其他医疗设施治理。 无国界医生叙利亚北部项目总管雷包登戈(Massimiliano Rebaudengo)说:「达尔为什医生之死,令这里接近12万人口只剩下两名矫形外科医生。」 袭击过後,医院暂停运作三天,急症室其後重新开放。 拉坦纳医院距离政府军与反对派的冲突前线约数公里,为附近约八千人口提供医疗护理。袭击发生前,医院设有一个急症室和住院部门,并提供普通和矫形外科手术服务。
3-1 | 无国界医生在因位于阿布斯(Abs)的医院被轰炸,从而撤离也门北部员工的六个月后,重启在萨达省(Sa'ada)海丹(Haydan)地区医院的工作。 随着阿布斯医院在去年8月15日遭空袭酿成19死24伤,以及也门北部连串针对医疗设施的攻击后,无国界医生决定将大部分员工撤离哈杰省(Hajjah)和萨达省。今年2月19日,一个无国界医生队伍重回海丹医院工作。该山区近20万人依赖海丹医院提供的医疗护理。 无国界医生驻也门代表阿布沙尔(Ghassan Abou Chaar)说:“也门的情况日益恶化,人们对医疗护理的需求不断提升。”他续说:“另一间最近的医院距离海丹两小时的车程,但因燃料短缺,人们难以前往。” 在去年8月撤离海丹医院之前,无国界医生队伍曾支持其急诊室、住院部、妇产部和转介系统,以及提供一般后勤支持。组织将恢复之前的工作,并增加对住院部的支援。 过去两年,也门大量医疗设施被空袭击中,当中包括海丹医院在2015年10月26日一宗导致一名员工受重伤的轰炸。
12-7 | 27岁的电脑维修员艾哈迈德(Abu Ahmed*)在等待他的朋友一同喝咖啡期间被集束炸弹所伤。四星期后,他的骨折并未有痊愈。他唯一能康复的希望是到土耳其接受骨科专科手术──但他被困于阿勒颇东部。久病卧床的他,现在只能绝望地看着自己身处的社区,在新一轮空袭中化为颓垣败瓦。 一个月前,我如常在早上相约朋友喝咖啡。我的朋友迟到,所以当空袭发生时,只有我一个人在那里。我站在邻居的房子旁边时,我虽然看不到,但听到有飞弹正朝我这边来。我立刻奔跑到在附近一幢建筑物,但还是来不及。 那是集束炸弹,当中一些炸弹爆炸,猛力击中附近的楼房。一片炮弹碎片刺穿我的左腿。除此以外,我只有一些皮外伤。 我躺在地上,惊魂未定,我感到自己失去了半边身。邻居们开始围着我,但没有人敢走近我──大家都害怕在我周围那些还未爆炸的炸弹。他们也担心在第一次空袭过后会有第二次的空袭──通常空袭都是这个模式──所以他们待了五分钟,确定飞机已离开后才靠近我。 他们尝试抬起我。我痛得只能大叫。他们召唤了救护车。幸运地,救护车来到了。
11-7 | 东阿勒颇被围困的居民已被告知要离开他们的家园,否则面临被消灭。当他们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有了准备之时,阿卜杜拉*(Amal Abdullah)回忆起四年前,她被告知要撤离自己成长的东阿勒颇社区时的那一天。 "2012年7月中旬,当局通知我们撤离我们在东阿勒颇的社区,否则後果自负。 此前我一生都住在阿勒颇;那里的生活是美好的。人们相互帮助,生活自由,经济繁荣。那时我32岁,与父母和兄弟姐妹住在一起,在商厦里的一家商店工作。 但是後来战争爆发了,所有的事情都变了,我们失去了原有的生活。 当局要求我们离开我们居住的萨拉赫汀(Salaheddine)社区时,有些人相信他们的话,有些则说, "不,我们不会被轰炸的。" 很多人不愿意离开他们的居所,其他人不知道可以去哪里。我和我的家人搬到了阿勒颇中部的卡拉瑟(Al Kalaseh)社区,我们有亲戚住在那儿,但是我父亲独自留了下来。 每过一段时间,我回到萨拉赫汀看望我父亲并取一些衣服,但这很有风险。
11-7 | 东阿勒颇被围困的居民已被告知要离开他们的家园,否则面临被消灭。当他们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有了准备之时,阿卜杜拉*(Amal Abdullah)回忆起四年前,她被告知要撤离自己成长的东阿勒颇社区时的那一天。 "2012年7月中旬,当局通知我们撤离我们在东阿勒颇的社区,否则後果自负。 此前我一生都住在阿勒颇;那里的生活是美好的。人们相互帮助,生活自由,经济繁荣。那时我32岁,与父母和兄弟姐妹住在一起,在商厦里的一家商店工作。 但是後来战争爆发了,所有的事情都变了,我们失去了原有的生活。 当局要求我们离开我们居住的萨拉赫汀(Salaheddine)社区时,有些人相信他们的话,有些则说, "不,我们不会被轰炸的。" 很多人不愿意离开他们的居所,其他人不知道可以去哪里。我和我的家人搬到了阿勒颇中部的卡拉瑟(Al Kalaseh)社区,我们有亲戚住在那儿,但是我父亲独自留了下来。 每过一段时间,我回到萨拉赫汀看望我父亲并取一些衣服,但这很有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