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 | 正当难民、移民及寻求庇护者仍持续葬身地中海,无国界医生及其伙伴SOS Méditerranée,被迫终止搜救船Aquarius号的行动。 两个月来,逃难者持续踏上全球最致命的海上迁移路线,Aquarius号却仍只能停在港内,无法执行人道救援工作。这是由意大利政府带头、获其他欧洲国家声援的持续性行动而起。它们把援助弱势者的救援机构“非法化”,诋毁、阻挠它们;再加上欧盟对移民的粗劣外部政策,该行动已对国际法和人道主义原则造成破坏。由于并无立即解决这些攻击的办法,无国界医生和SOS Méditerranée别无选择,只能停止Aquarius号的行动。 无国界医生总干事曼德斯说:“这是黑暗的一天。欧洲不只无法提供搜救,还大力阻挠其他人拯救生命。Aquarius号的任务终结,意味着将有更多人命丧大海,更多不必要的死亡事件将不为人所知。” 过去18个月,欧盟各国以类似世界上部分最专制国家采用的手段,攻击人道搜救行动。尽管Aquarius号完全遵守相关当局规定,但该船在今年不久前仍两度被取消注册,现在更面临涉及犯罪活动的指控──一些看起来相当荒谬的指控。
12-3 | 无国界医生发表有关瑙鲁共和国的首份独立医疗报告,显示澳洲的无限期离岸拘留政策,对瑙鲁的人们带来极大的精神痛苦。无国生医生再三促请澳洲政府终止这项政策,立即撤走岛上所有难民及寻求庇护者,以免他们的健康进一步恶化。 名为《无尽绝望》的医疗报告指出,瑙鲁所承受的精神痛苦,是无国界医生在各地见过的情况中最严重,比酷刑受害者更差。 无国界医生根据 "整体功能评估量表" (GAF)评定病人的精神疾病严重状况,计算相关徵状对其日常生活有多大影响,最低为1分,最高为100分,获70分以上被评为健康。 不论是瑙鲁居民,还是在难民及寻求庇护者群组里,无国界医生的病人的得分都偏低。
11-20 | 无国界医生强烈谴责意大利司法当局以不当弃置船上废料为由,要求没收搜救船Aquarius,此举是过分的,且缺乏理据,纯粹是进一步把海上医疗人道行动视为非法。 无国界医生紧急项目经理克莱尔(Karline Kleijer)表示:"两年来我们遭诋毁,无理地被指合谋贩运人口,又有针对我们救援行动的司法调查和行政障碍,如今被指涉及不当运送废料的有组织罪行。意大利当局不惜一切企图阻止人道搜救行动,是恶意的。" 卡塔尼亚检察官办公室称针对船上废料,特别是船只弃置的剩余食物、获救者衣物及医疗废物进行长期调查,才要求没收Aquarius和冻结无国界医生部分银行户口。无国界医生强调,其搜救船停靠港口时一直遵守标准程序,当中包括废料管理,而自无国界医生2015年展开搜救行动以来,没有任何部门质疑这些程序,或认为会危害公众卫生。 无国界医生非常愿意跟意大利当局合作,但质疑检察部门到底如何诠释事件,并同时驳斥不当弃置废料罪的指控。
11-20 | 无国界医生强烈谴责意大利司法当局以不当弃置船上废料为由,要求没收搜救船Aquarius,此举是过分的,且缺乏理据,纯粹是进一步把海上医疗人道行动视为非法。 无国界医生紧急项目经理克莱尔(Karline Kleijer)表示:"两年来我们遭诋毁,无理地被指合谋贩运人口,又有针对我们救援行动的司法调查和行政障碍,如今被指涉及不当运送废料的有组织罪行。意大利当局不惜一切企图阻止人道搜救行动,是恶意的。" 卡塔尼亚检察官办公室称针对船上废料,特别是船只弃置的剩余食物、获救者衣物及医疗废物进行长期调查,才要求没收Aquarius和冻结无国界医生部分银行户口。无国界医生强调,其搜救船停靠港口时一直遵守标准程序,当中包括废料管理,而自无国界医生2015年展开搜救行动以来,没有任何部门质疑这些程序,或认为会危害公众卫生。 无国界医生非常愿意跟意大利当局合作,但质疑检察部门到底如何诠释事件,并同时驳斥不当弃置废料罪的指控。
10-11 | 至少78名无国界医生的病人曾想过或企图自杀自残 无国界医生强烈谴责瑙鲁政府突然决定终止无国界医生在该国为寻求庇护者、难民以及当地社群提供亟需的精神健康护理服务。无国界医生形容岛上难民的精神健康状况已经达到 "超乎绝望" 的程度,呼吁立即撤离岛上所有寻求庇护者和难民,并终止澳洲的离岸拘留政策。 无国界医生的精神科医生奥康纳(Dr Beth O’Connor)医生说: "不再需要无国界医生的精神健康护理服务,这种说法极其可耻;关在瑙鲁的难民面对无限期的拘留,对他们的精神健康状况造成的影响是毁灭性的。在过去的11个月里,我在瑙鲁看到我们医治的难民和寻求庇护者企图自杀和自残的行为多得惊人。令我们尤为震惊的是,大量儿童遭受创伤性戒断综合症,使他们的身体状况恶化到无法进食、饮水,甚至无力走去厕所。" 无国界医生的医学分析证实,难民患者陷于极度绝望的恶性循环,许多人已经失去生存的意愿。这些人当中,无国界医生看到至少78名患者有自杀念头,或有企图自残、自杀的行为。年仅9岁的孩子曾告诉无国界医生的工作人员,他们宁愿死去,也不想在瑙鲁毫无指望的状态下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