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5 | 当地时间6月25日早上,我们的同事瓦迪亚(Fadi Al-Wadiya)在加沙市遇袭身亡,无国界医生对此深感愤慨并予以强烈谴责。 这次攻击造成瓦迪亚与其他五人丧生,其中包括三名儿童。事发时他正骑自行车前往上班途中,而遇害地点就在他提供护理的无国界医生诊所附近。 33岁的瓦迪亚是一名物理治疗师,也是三个孩子的父亲,并于2018年加入无国界医生。我们向其家人和亲友致以深切慰问。 瓦迪亚的离世,是加沙战事自去年10月7日开展以来第六位无国界医生员工遇害。 无国界医生巴勒斯坦项目经理赛古因(Caroline Seguin)表示:“一名医护人员在他前往为加沙持续屠杀中的受害者提供重要医疗护理的途中竟然遭受袭击,这不仅骇人听闻,更是残暴和令人发指的行为。” 这次袭击是又一残酷例证,展示巴勒斯坦平民和医护人员在加沙遭无情杀害。无国界医生将继续了解这起可怕事件的详细情况。
6-14 | 当地时间6月8号早上,以色列军队对包括努塞拉特(Al-Nuseirat)难民营在内的加沙地带中部地区实施了猛烈轰炸。据当地卫生当局报告,这些由以色列发起的袭击造成至少270名巴勒斯坦人死亡,约700人受伤。无国界医生的医疗队和阿克萨医院(Al-Aqsa hospital)、纳赛尔医院(Nasser hospital)的医护人员治疗了数百名伤势严重的患者,其中大多数患者是女性和儿童。马洛医生(Dr Hazem Maloh)是一名巴勒斯坦医生,从2013年起开始为无国界医生工作。他本人就住在努塞拉特难民营,在8号那天他失去了很多朋友和邻居,他同我们回忆并讲述了那天的经历。 "袭击发生那天,我经历了三个小时的真真切切的恐惧和害怕。有一个小时,时间仿佛没有尽头,我不知道我的大儿子在哪里。他去了市场,几分钟后,一切都变得天翻地覆。几分钟就像几个小时那么长。到处都有导弹和爆炸声。我们茫然不知发生了什么。每个人都在尖叫,四散逃跑。我们能听到救护车的鸣笛声。感觉好像这就是世界末日。我站起来查看我的儿子有没有回来,然后我意识到他把电话落在了家里。我去到大街上大声呼喊,‘我儿子在哪里?我儿子在哪里?’我家人试图把我带回到屋内,我不断呼喊,以至于我的嗓子都喊哑了。
6-14 | 从现在到7月,在南苏丹预计将有700多万人面临严重的粮食不安全甚至更严重的问题。其中结核病和艾滋病的患者受到的影响最大,因为饥饿状态下很难承受高强度的治疗。他们中的一些人正忍受着剧烈的疼痛,而另一些人则决定减少甚至停止用药,以使疼痛减轻,而这又会危及生命。没有人应该在服用药物救命和断药避免疼痛的生活之间做出选择。然而,这却是南苏丹联合州(Unity State)莱尔(Leer)越来越多的结核病和艾滋病患者面临的情况。他们的治疗可能需要每天服用多达八种药片,并持续一生,生活已经艰难,但是患者还不得不忍受食物匮乏,导致的剧烈疼痛和头晕。因此,他们就必须做出选择:是每天服药忍受痛苦,还是停药任由健康恶化?60岁的詹姆斯(James)顶着40度的高温暴晒站在自家门前,手持拐杖支撑着憔悴的身体。“因为我们一无所有,生活特别困难。三个月前,我患上了结核病和艾滋病合并感染,因此无法工作,也没有积蓄。我们在周围只能找到睡莲根茎,但这远远不够。” 他面无表情地露出肚子,继续说道:“这就是为什么我通常会减少药量,以配合我吃的食物。如果我发现自己一天只能吃一顿饭,那么我可能会减半服药。我知道这有害健康,但我别无选择。如果我饿着肚子吃药,我就会头晕、发抖、胃痛得厉害。”
6-11 | 3万人感染,超过11,300人死亡:在爆发了有史以来最大规模埃博拉疫情的10年后,我们在与病毒的对抗中站在什么位置?对病患而言又发生了什么改变?
5-31 | 5月26日,以色列攻击加沙南部指定的“人道区”内为流离失所者提供庇护的帐篷营地后,联合国安理会28日将召开会议。无国界医生呼吁立即停止攻击拉法和停止在加沙地带持续不断的暴行。以色列在人口稠密区反复发动攻击的军事战略将不可避免导致大量平民被杀害。我们呼吁交战各方尊重和保护医疗设施、工作人员和病患。我们呼吁以色列立即停止对拉法的进攻,开放拉法过境点,允许大规模人道和医疗援助进入。我们呼吁在整个加沙地区立即并持续停火。无国界医生秘书长洛克伊尔(Christopher Lockyear)表示:“平民正在遭受屠杀。他们被推到他们被告知安全区,却成为无情的空袭和激烈的战斗的目标。一家十几口挤在帐篷里,生活在极其困难的条件下。5月初,以色列军队加强对拉法的攻势,90多万人再次被迫流离失所。”5月28日,以色列军队再度轰炸了位于拉法西边马瓦西(Al-Mawasi)的另一个流离失所者营地,据当地卫生当局称,有21名巴勒斯坦人被炸死,64人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