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 | 根据无国界医生(MSF),尼日利亚军队於1月17日对尼日利亚莱恩一个国内流离失所者营地的空袭,造成至少120人受伤及52人死亡。 无国界医生行动总监卡布罗尔医生(Dr Jean-Clément Cabrol)说:"这次对本已从极端暴力地区逃难出来的脆弱人群发动大规模袭击,是令人震惊且不能被接受的。平民的安全必须被尊重。我们紧急促请各方,确保为需要急救护理的幸存者提供便利,让他们能够循陆丶空两路,被医疗撤离,作进一步治理。" 无国界医生医疗团队目前正在莱恩的设施内,向120名伤者提供急救。组织位於这一地区的医疗和外科团队,亦正在为治疗获撤离的病人做准备。 无国界医生於1971年首次在尼日利亚开展工作,是目前仍能够在该国难以到达的地区工作丶为数不多的组织之一。
1-10 | 重夺摩苏尔(Mosul)的军事攻势近日展开,本已经历了极度困苦时期的人们,被迫逃离城镇及邻近村落。无国界医生在埃尔比勒(Erbil)的精神健康经理布达伊尔(Bilal Budair)说:"他们过去两年,承受了被所谓 '伊斯兰国' 占据城镇或村落,还有空袭丶伊拉克军队与 '伊斯兰国' 的战斗,他们为生存逃离家园,去到流离失所者营地。" 他续说:"他们当时都必须迅速逃离,因而甚麽东西也没有带走,现在他们则只有受困於营地里。" 大约三万人现居於摩苏尔以东35公里丶位於哈桑沙姆(Hassansham)和哈泽尔(Khazer)的营地。无国界医生精神健康队每天与大约45名病人见面。有关救援团队包括一名精神科医生丶一名心理学家和一名社区工作人员。他们於2013年曾在伊拉克北部协助叙利亚难民。及後在2014年,在 "伊斯兰国" 控制摩苏尔地区时,团队开始协助逃离当地丶流离失所的伊拉克人。今年,随着尼尼微省(Ninewa Governorate)的流离失所人口逐步增加,以及十月中重夺摩苏尔的战斗展开,无国界医生团队看到的病人,都出现更严重的精神或心理病症。
1-5 | 无国界医生正向身在迈杜古里(Maiduguri)丶从其他组织获得很少或没有支援的家庭,提供粮食援助。这类人大多居住在迈杜古里市郊的穆纳(Muna)地区。那里有八个非正规营地,住有五百至六千人。 无国界医生在其中两个营地, Muna Primary和Muna Gulumba,分发粮食。这两个营地各有人口约五百人。世界粮食计划署向居住在Muna Primary的人提供现金支援,但居住在Muna Gulumba的人除了从无国界医生获得援助外,就没有得到任何来自政府或其他非政府组织的支援。无国界医生自去年11月起,在这两个营地分发食物。 到目前为止,每个家庭获得25公斤小米丶五公斤豆和五公升棕榈油,足够他们食用两星期。每家人亦获得八块肥皂。 哈鲁纳一家的经历 在一个星期一的早上,我们位於恩加拉甘巴鲁(Gambaru, Ngala)的村庄遭受袭击。一班人进入村内并开始乱枪扫射。我们被枪声吵醒。
12-13 | 阿勒颇的战事正值最关键时刻,无国界医生对施加於平民的暴力丶以及所有有能力阻止这些暴力的人所展现出来的被动感到愤怒。无国界医生呼吁参战各方履行他们保护平民的责任,不论这些平民正身处於被围困区域,还是叙利亚政府最新接管的地区。 就着保障联合国以及包括无国界医生在内的其他组织进入阿勒颇东部被围困地区,以提供人道援助的所有谈判一直未有成果。人们很多时候似乎都没有机会在需要的时候逃到他们想到的地方。疏散病人丶补给医院物资,以及向被围困当地的平民提供他们亟需要的援助亦一直无法进行。涉事各方需对这些不足负上责任。 数名医护人员仍然在阿勒颇东部的极端环境下工作。他们对自己的前景深感恐惧。医护人员以及他们所照顾的病人都受到国际人道法的保护。 这场冲突,针对平民的暴行的纪录相当骇人。无国界医生呼应联合国最新的声明,对当地人民的命运表示极之担忧。 无国界医生阿勒颇紧急救援组总管圣克里斯托瓦尔(Teresa Sancristoval)说 :"这是无国界医生这些年来见证过最为恶劣的危机之一。我们提醒各方即使战争也有规范。
12-7 | 27岁的电脑维修员艾哈迈德(Abu Ahmed*)在等待他的朋友一同喝咖啡期间被集束炸弹所伤。四星期后,他的骨折并未有痊愈。他唯一能康复的希望是到土耳其接受骨科专科手术──但他被困于阿勒颇东部。久病卧床的他,现在只能绝望地看着自己身处的社区,在新一轮空袭中化为颓垣败瓦。 一个月前,我如常在早上相约朋友喝咖啡。我的朋友迟到,所以当空袭发生时,只有我一个人在那里。我站在邻居的房子旁边时,我虽然看不到,但听到有飞弹正朝我这边来。我立刻奔跑到在附近一幢建筑物,但还是来不及。 那是集束炸弹,当中一些炸弹爆炸,猛力击中附近的楼房。一片炮弹碎片刺穿我的左腿。除此以外,我只有一些皮外伤。 我躺在地上,惊魂未定,我感到自己失去了半边身。邻居们开始围着我,但没有人敢走近我──大家都害怕在我周围那些还未爆炸的炸弹。他们也担心在第一次空袭过后会有第二次的空袭──通常空袭都是这个模式──所以他们待了五分钟,确定飞机已离开后才靠近我。 他们尝试抬起我。我痛得只能大叫。他们召唤了救护车。幸运地,救护车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