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5 | 无国界医生就吉利德反转移项目以及分析该公司的自愿许可协议发表简报 美国吉利德制药公司将于本星期在印度斋浦尔(Jaipur),与数家印度仿制药公司举行会议,双方已经达成协议生产丙型肝炎药物。无国界医生敦促仿制药公司应当拒绝这个具争议性,并可能有损病人治疗和私稳的项目。这个项目专为保障吉利德的商业利益而设计,对接受治疗的病人加诸多重限制和要求,据无国界医生所知,这是前所未见的。
2-5 | 数以千计平民在逃离了苏丹与南苏丹两国在边界争议地区的暴力后,现在亟需粮食、饮用水和医疗护理。无国界医生在人道情况本已不堪的南苏丹北拜赫尔加扎勒州(Northern Bahr el Ghazal)开展了紧急救援行动,协助刚到达当地的流离失所者。他们大部分人到埗时都身无长物。 根据当局的数字,自去年10月开始已有1,542个家庭,来到北拜赫尔加扎勒州的乌韦勒北县(Aweil North County)。数字不断上升,大部分到来的人都告诉无国界医生队伍,他们是要逃离阿卜耶伊(Abyei)边界争议地区的暴力和民兵的袭击。部分人由远至联合州(Unity State)和上尼罗河州(Upper Nile State)前来,而自去年初开始,该两个地区的反对派部队已和南苏丹政府军交战。流离失所者逃离时身无长物,徒步数周来到南苏丹这个灼热的角落,并栖身在现有的流离失所者营地。 来自联合州阿比诺曼(Abiemnom)的马文(Abok Mawein)说:“当民兵袭击那地区时,我逃离了自己的村庄。他们趁夜间来袭,我在混乱中与孩子和丈夫失散了。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他们是否仍然生还。”目前马文住在乌韦勒北卡莱克(Calek)的一个营地里。
1-30 | 马拉维最近正遭遇着有史以来最严重的水灾。灾后三星期,灾民仍在奋力求存,并为着艰苦的将来作最好的预备,例如要准备一个新生命的来临。 玛堪加(Makhanga)是一个有5.000名居民的聚落,位于一个勉强可称为山丘的地方,但其实地势只比马拉维南部的广阔平原略高。贝丽特(Berita)是这里的居民,在洪水侵袭时并没有逃走,因为已经无处可逃,也因为她怀了8个月身孕。 洪水在晚上来到,贝丽特在凌晨3时醒过来,发现水已经渗入屋内,沾湿了她的被窝。水位缓慢上升,及至脚踝、再及至膝盖……直到午夜,水位已经升高至窗台。洪水吃掉了足够村民温饱的玉米田,污染了多个家庭赖以维生的井水,更为当地的诊所盖上了一层厚厚的泥泞,诊所里的药物、仪器及其他东西都无一幸免。 除了往高处走之外没有任何出路,但除了树木之外他们已没有更高的地方可去。贝丽特的丈夫马蒂亚斯(Mathias)只好拖着笨重的太太和5个孩子,在大雨中攀上树干,全身都被淋湿。他们在上面等候了4天,期间婴儿不断踢着母亲的肚皮。
11-21 | 在塞拉利昂,无国界医生分别在博城和凯拉洪,共设有两间埃博拉治疗中心,有超过1400名员工在工作。 凯拉洪的治疗中心于2014年6月26日成立,至今接收到600多位确诊病人,当中292人已经康复。 聆听与安慰病人——精神健康主任斯华蔚(Fatmata Swarray) 斯华蔚自7月起在无国界医生位于凯拉洪的治疗中心担任精神健康主任。 我作为辅导员的角色,就是去安慰病人、与他们倾诉、聆听他们的恐惧和忧虑,和向他们解释治疗中心的内部情况。 当新病人到达中心时,我和同事们会迎接他们,并让他们知道我们会在中心帮助他们。我亦会询问他们曾接触过的人士,并尝试追踪这些人以作进一步检测。 每一天我都会查看那些没有离开病床或帐篷的病人,留意他们会否出现放弃或认为自己活不下去的迹象。当我发现时,我会和他们倾谈,告诉他们绝不能放弃,一定要进食、饮水、保持身体水份、尝试坐起来,和走到帐篷外面接触阳光。
6-10 | 自南苏丹卫生部於2014年5月15日宣布首都朱巴(Juba)爆发霍乱以来,超过1,306*名霍乱病人获得治疗,有29名病人死亡。 *世界卫生组织最新官方报告 - 截至2014年6月4日晚上11时59分的20号情况报告 这星期,凯吉(Mary Keji)带着她两个孩子——4岁的马修(Matthew)及两岁半的卢迪亚(Ludia)赶到无国界医生的霍乱治疗中心,他们两个先後在数小时内感到不适。马修首先开始呕吐,接着便严重腹泻;数小时後,卢迪亚也病倒了。 “马修情况恶化时,我开始担心;然後卢迪亚开始不适,我就害怕了。我听说朱巴出现霍乱,而且我知道情况严重。人们说市医院(朱巴教学医院)里有提供治疗,但我要去的话太远了。我住在城市另一边,也没有钱给司机载我到医院。 我赶往住在附近的叔父求助,他借了我5南苏丹镑(少於2美金)来买净化水给孩子,但他们病情继续转坏。我很苦恼,但我不够钱乘公车或计程车。然後一些邻居告诉我,他们听闻有个组织在我们区内建了一家专门治疗霍乱的诊所。於是我便抱起他们——马修在我背上丶卢迪亚在我怀中——然後带他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