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 从电视机到玩具熊都成为武装分子撤退时设置的饵雷 无国界医生在4月3日发布的报告里指出,随着叙利亚北部战事加剧,爆炸装置和地雷正对平民造成严重影响。无国界医生呼吁清雷行动迅速展开,减少人们逃离或者试图回家时面对的风险。 随着叙利亚北部的前线局势变换,人们逃离家园,或在伊斯兰国(IS)武装分子撤出后返回村庄,发现到处都是致命的地雷,饵雷,以及未引爆的炮弹。无国界医生的新报告《即将引爆》里指出,数百人已被设于公路、田野和房子里的装置杀死或致残。该报告建立于在叙利亚北部,无国界医生的医疗队,病人以及他们的家人的讲述基础上。 无国界医生叙利亚项目紧急救援经理克莱尔(Karline Kleijer)说,“回到家的人们面对着极大危险,饵雷到处都是——在地毯下,在冰箱里,甚至在孩子们的玩具熊里。” 在2016年夏天的短短4周时间,仅在曼比杰(Manbij)地区的医院里就收到超过190名因为装置爆炸受伤的病人。
3-31 | 无国界医生指,由组织支援丶位於叙利亚北部的一间医院在空袭中被击中。 在3月25日下午约六时,一架直升机向哈马省(Hama)北部的拉坦纳(Latamneh)医院投下炸弹,击中医院大楼的入口。院内的医护人员收集的资讯显示,袭击使用了化学武器。 在袭击发生後,立即有病人及医院人员报称出现严重的呼吸道症状和黏膜烧伤,这些症状均与化学袭击脗合。 两人因袭击身亡,包括医院矫形外科医生达尔为什医生(Dr. Darwish)。13人获转介到其他医疗设施治理。 无国界医生叙利亚北部项目总管雷包登戈(Massimiliano Rebaudengo)说:「达尔为什医生之死,令这里接近12万人口只剩下两名矫形外科医生。」 袭击过後,医院暂停运作三天,急症室其後重新开放。 拉坦纳医院距离政府军与反对派的冲突前线约数公里,为附近约八千人口提供医疗护理。袭击发生前,医院设有一个急症室和住院部门,并提供普通和矫形外科手术服务。
3-14 | 庞大的需求仅一小部分获得应对 叙利亚六年战争中,残酷的冲突所引发的複杂人道危机,令平民继续受苦,痛苦更不断加剧,上百万人无法获得基础医疗护理。面对如此庞大的需求,无国界医生重申,呼吁交战各方允许援助进入叙利亚,为战争受害者提供医疗援助。 无国界医生中东救援行动经理马尔科(Pablo Marco)说:“冲突各方、邻近国家和国际组织必须允许人道救援进入叙利亚,并且不应以此作为政治工具。”他续说:“他们亦必须允许那些需要医疗援助的人,进入能够获得专科治疗的区域,并使医护人员能够接触到病患。同时,他们亦须确保对先遣急救员、医疗人员和设施的保护。” 战争以及针对医护人员和设施的袭击,都严重削弱了叙利亚原本运作良好的医疗体系。与此同时,冲突令医疗需求显着增加,对仅馀的医疗设施造成极大压力。无国界医生队伍目前在数个叙利亚省份提供救命医疗护理,但儘管无国界医生不断请求,叙利亚政府仍未授权组织在其控制区域开展工作。此外,无国界医生亦未有在“伊斯兰国”控制地区工作,因为我们无法就工作人员的人身安全获得可靠保证。
12-13 | 阿勒颇的战事正值最关键时刻,无国界医生对施加於平民的暴力丶以及所有有能力阻止这些暴力的人所展现出来的被动感到愤怒。无国界医生呼吁参战各方履行他们保护平民的责任,不论这些平民正身处於被围困区域,还是叙利亚政府最新接管的地区。 就着保障联合国以及包括无国界医生在内的其他组织进入阿勒颇东部被围困地区,以提供人道援助的所有谈判一直未有成果。人们很多时候似乎都没有机会在需要的时候逃到他们想到的地方。疏散病人丶补给医院物资,以及向被围困当地的平民提供他们亟需要的援助亦一直无法进行。涉事各方需对这些不足负上责任。 数名医护人员仍然在阿勒颇东部的极端环境下工作。他们对自己的前景深感恐惧。医护人员以及他们所照顾的病人都受到国际人道法的保护。 这场冲突,针对平民的暴行的纪录相当骇人。无国界医生呼应联合国最新的声明,对当地人民的命运表示极之担忧。 无国界医生阿勒颇紧急救援组总管圣克里斯托瓦尔(Teresa Sancristoval)说 :"这是无国界医生这些年来见证过最为恶劣的危机之一。我们提醒各方即使战争也有规范。
12-7 | 27岁的电脑维修员艾哈迈德(Abu Ahmed*)在等待他的朋友一同喝咖啡期间被集束炸弹所伤。四星期后,他的骨折并未有痊愈。他唯一能康复的希望是到土耳其接受骨科专科手术──但他被困于阿勒颇东部。久病卧床的他,现在只能绝望地看着自己身处的社区,在新一轮空袭中化为颓垣败瓦。 一个月前,我如常在早上相约朋友喝咖啡。我的朋友迟到,所以当空袭发生时,只有我一个人在那里。我站在邻居的房子旁边时,我虽然看不到,但听到有飞弹正朝我这边来。我立刻奔跑到在附近一幢建筑物,但还是来不及。 那是集束炸弹,当中一些炸弹爆炸,猛力击中附近的楼房。一片炮弹碎片刺穿我的左腿。除此以外,我只有一些皮外伤。 我躺在地上,惊魂未定,我感到自己失去了半边身。邻居们开始围着我,但没有人敢走近我──大家都害怕在我周围那些还未爆炸的炸弹。他们也担心在第一次空袭过后会有第二次的空袭──通常空袭都是这个模式──所以他们待了五分钟,确定飞机已离开后才靠近我。 他们尝试抬起我。我痛得只能大叫。他们召唤了救护车。幸运地,救护车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