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 | 无国界医生指出,由於争夺这座叙利亚东北部城市的战斗仍在进行,拉卡市内外生病及受伤的平民难以取得救命的紧急医疗。 “我们的病人说,有许多生病和受伤的人们正被困在拉卡市内,仅能获得少量丶甚至根本得不到医疗照护,同时也缺乏逃出该市的机会。” 无国界医生土耳其与北叙利亚的医疗统筹克拉蒙(Vanessa Cramond)说。”7月29日,在短短几小时内,我们的团队就治疗了四个人,其中包括一个在逃离拉卡市时遭受枪伤的五岁孩子。我们非常担心那些无法逃出的人们。 数量有限的病人设法从拉卡市逃出,并接受无国界医生治疗。他们说, 偷偷出境是逃跑的唯一方法,而这对人们获得所需的紧急医疗照护造成了危险的延误。 克拉蒙说:”有些病人被困在战线後好几天,甚至好几周。如果他们够幸运,他们还能在城里得到一些基本的医疗照护。但当抵达我们的医院时,他们的伤口常常都已被严重感染,被感染的四肢则几乎不可能保住。相形之下,有些由拉卡市周边村庄前来的病人,虽然情况紧急或身受创伤,却反而能相对快速地穿越战线。
6-9 | 无国界医生指,随着争夺叙利亚城市拉卡(Raqqa)的战斗日趋激烈,市内及附近村落的居民须决定留下抵受猛烈轰炸,或穿越冲突前线和地雷区以离开拉卡。 无国界医生紧急项目统筹伦德斯(Puk Leenders)说:"父母须下一个艰难的决定──留在拉卡让孩子面对与日俱增的暴力冲突和空袭,或者明知他们须越过地雷区,或是有机会被困於枪林弹雨之中,仍然带他们穿越冲突前线。" 下定决心离开 "伊斯兰国" 据点拉卡的居民,仍然要面对伴随着的难题。伦德斯说:"尝试逃难的人会被罚,而通常只有付出巨额贿款的人才能离开。" 拉卡市一个65岁的男人说:"前往艾因伊萨(Ain Issa)的路上满布地雷,我和另外五个家庭同行,花了两个月才能离开拉卡。"他续说:"我在途中因空袭受伤,而我们在夜深逃离时,两个小孩误踩地雷受伤,其中一人伤势严重。" 大部分逃离拉卡的居民都选择往北走,前往较安全的地区,包括艾因伊萨丶曼比杰(Manbij)丶马哈茂德利(Mahmoudli)丶塔勒艾卜耶德(Tal Abyad),全部都在拉卡的120公里范围内。
5-2 | 4月29日下午,在大马士革(Damascus)被围困的郊区东高塔(East Ghouta),武装反对派之间的战斗爆发,无国界医生支援的临时医院受到骇人听闻的破坏。作为“极端情况下”的措施,为了强调无国界医生以及无国界医生支援的医护人员都不会容忍这些针对医疗设施的袭击,组织将暂停支援东高塔地区的医疗设施,直到战斗各方明确表现出对医疗设施的尊重。 无国界医生支援的地区的医生们的报告扼要说明了4月29日和4月30日的严峻事实。其间武装团体完全没有考虑病人、医疗设施和医疗人员需要特别保护的状态。大约30名戴面罩的武装人员在4月29日闯入哈赞(Hazzeh)医院,搜寻特定的受伤病人,并占用医院的救护车。在南部数公里外,阿夫塔尔(Aftares)医疗站在那两日内被战斗包围,并被子弹击中,医护人员被围困,无法收治伤者,甚至那些躺在医院视线范围内的伤者都不能收治,也不能把病人撤到更安全的地区。 东高塔偏远地区靠近大马士革,自2013年初开始便被叙利亚政府军围困。无国界医生为该地区大多数医疗设施提供远程支援。与当地医护人员建立起强而有力的联系,协助他们提供不偏不倚的医疗护理,也为他们提供技术和物资上的医疗支援。
4-6 | 在叙利亚伊德利卜省(Idlib)巴布哈瓦医院(Bab Al Hawa hospital)急症室提供支援的无国界医生医疗队证实,病人的症状与暴露於神经毒剂,例如是沙林毒气的徵状吻合。 多名在汉谢洪(Khan Sheikhoun)袭击中受伤的伤者,被送往该镇以北100公里,邻近土耳其边境的巴布哈瓦医院。八名病人出现与暴露於神经毒剂,例如是沙林毒气或类似化合物吻合的症状,包括瞳孔收缩丶肌肉痉挛和大便失禁。 无国界医生团队提供药物和解毒剂治理病人,又向在医院急症室工作的医护人员提供保护衣物。 无国界医生的医疗队亦到过其他治理是次袭击受害者的医院,并指受害者表示曾嗅到漂白剂味道,意味他们曾暴露於氯气。 这些报告都强烈显示,汉谢洪袭击的受害者曾暴露於至少两种不同的化学剂。 无国界医生在叙利亚北部直接运作四间医疗设施,向全国超过150间医疗设施提供支援。
4-4 | 随着争夺拉卡市(Raqqa)控制权的冲突越演越烈,当地居民再次被困于战斗之中。六年的战事里,他们曾经历轰炸、战斗、迫害及公众斩首。数以千计的人冒着生命危险越过检查站和地雷区,以逃到较安全的地方。在2013年初,拉卡开始爆发反对派与叙利亚政府军的战斗和空袭,很多居住在当地的叙利亚人逃离。近年,“伊斯兰国”控制着这个城市,空袭几乎每天发生。这令人们更难以逃离,但同时亦难以留守。35岁的拉卡居民穆罕默德(Mohammed*)忆述他极为折磨的逃难之路,沿途曾拔刀相助的人,和他一家人所付出的沉重代价。 叙利亚北部,2017年2月── “我居住在拉卡市。随着战线日渐移近拉卡,并遭到空袭,我计划逃离。 有一天,当我在市集工作时,有人告诉我如果我想逃难,我就要走到一些农民的帐篷附近暂避,之后继续往北走。 第二天,我带着我的妻子和四个小孩走到农夫的营地里。我们在那里过夜,他们给我们食物。翌日,我们找到一辆车接载我们到 ‘叙利亚民主力量’(Syrian Democratic Forces, SDF)控制的地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