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 在乌克兰东部的奥皮娜(Opytne)村,人们无法得到医疗服务或基本药物。这条村靠近战线,位于受乌克兰政府控制的地区,而对面已被破坏的顿涅茨克机场,则位于自称为顿涅茨克人民共和国控制的地区。 由于缺乏交通,加上天气恶劣而被隔绝,大部分年老村民别无他选,只能居住在冲突地区,长期承受压力。附近不时的炮击除了令村民无法获得定期的医疗服务,跟进心血管疾病、高血压和糖尿病等慢性病,还令他们出现急性焦虑和抑郁等症状。 无国界医生为此派出流动医疗队,由一位医生、一位护士及一位心理学家组成。救援队于去年12月14日开始以当地一名村民的家为临时诊所,为当地人提供基本医疗及心理咨询服务。 无国界医生派驻顿涅茨克州(省)的项目统筹贝里(Myriam Berry)说:"由于没有医生定期提供医疗服务,奥皮娜的村民要互相照顾,为对方量度血压。当地没有马路,没有车辆可以驶进村内,村民需要步行数公里,走过田野,才能到达邻近城市阿夫迪夫卡(Avdiivka)。
12-19 | 也门的霍乱疫情渐缓,病例有所下降之际,却怀疑爆发白喉疫情,而持续的战事与军事封锁,对当地的公共卫生构成新威胁。 截至12月4日,也门20个省中有15个省通报了共318宗疑似白喉病例,并有28宗死亡个案。半数的疑似病例涉及5至14岁的儿童,死亡个案中近95%是15岁以下的儿童,近七成的疑似病例出现於伊卜(Ibb)省。 白喉是一种具传染性和足以致命的细菌感染,病徵主要是喉咙後方或鼻子出现厚灰膜,病人还会感到喉咙痛和发烧,只要接受疫苗接种就能预防白喉。 无国界医生派驻伊卜省的紧急项目统筹马柏辛( Marc Poncin)说:"全球有系统地向儿童推行疫苗接种运动之後,白喉在大部分国家已经绝迹,变成被忽略和遗忘的疾病。即使在也门,最近一次通报白喉病例已是1992年,上次白喉疫情爆发则是1982年。但现时持续不断的战事和封锁,可说是令也门的医疗系统倒退几十年。
12-6 | 无国界医生指出,也门过去一星期发生激烈战斗和暴力事件,加上被海陆空全面封锁,导致亟需的物资无法进入该国,反映出交战各方对平民医疗设施和伤病者的漠视愈趋严重。 自11月29日起,在萨那(Sana'a)爆发的激烈巷战和新一轮的空袭,令该巿陷於瘫痪,平民被困家中已有数天,伤者无法安全获得医疗援助。据报指,医疗队使用救护车尝试接送伤者时,遭炮火袭击。这一星期以来,遇难人数已有数百人。虽然无国界医生并未取得交战各方必要的保证,确保医疗队能在萨那巿安全行动,但仍设法向市内的医院捐赠医疗物资。 与此同时,武装冲突蔓延至也门其他省分,包括哈杰(Hajjah)、阿姆兰(Amran)和伊卜(Ibb)。12月2日,无国界医生分别位於海米尔(Khamer)和胡斯(Houth)的两间医院,共接收了28名伤者。在12月4日凌晨进行的空袭中,无国界医生在哈杰巿支援的甘霍尔(Al Gamhouri )医院遇袭,急症室丶手术室和深切治疗部均受损毁,必须紧急撤离12名在急症室的伤病者。不过,医院随即接收了是次空袭中受伤的22名伤者。12月2日至3日,该医院共接收了38名遭战事所伤的伤者。
11-9 | 过去3天以来,沙特为首的联军未有允许无国界医生的飞机进入也门,直接妨碍了组织向亟需的人群提供救命的医疗和人道援助的能力。有鉴於此,无国界医生呼吁沙特领导的联军立即允许人道组织不受阻碍地进入也门,并在当地工作,以便人道援助能够接触到最有需要的人。 11月6日,沙特为首的联军发表声明表示,所有也门边境口岸丶海港和机场会立即关闭,但他们会考虑允许"人道物资和人员的进出"。但到目前为止,这个承诺还未兑现。 无国界医生驻也门项目总管阿姆斯特朗(Justin Armstrong)说:"过去的三天里,尽管持续要求我们的飞机获得授权许可,沙特为首的联军仍未允许无国界医生从吉布提(Djibouti)飞往萨那(Sana’a)或亚丁(Aden)。对於已受冲突严重影响超过两年半而亟需援助的人们,人道救援人员和救援货物进入也门至关重要。" 在也门获得医疗护理已严重受限。冲突期间,数百间医疗设施已被关闭丶损坏或完全摧毁。数以百万计的也门人流离失所,缺少获得基本所需丶适当营养,以及安全的饮用水。
10-23 | 在10月23日星期一(今日),无国界医生(国际)主席廖满嫦医生将出席罗兴亚难民危机认捐会议,并将会发言。此会议由联合国人道主义事务协调厅丶国际移民组织和联合国难民署举办,欧盟和科威特协办。随着缅甸若开邦爆发新一轮暴力冲突,孟加拉科克斯巴扎尔(Cox’s Bazar)正面对难民涌入的危机。廖满嫦医生日前曾到访当地,本文记述了她在当地的所见所闻。 "在过去两个月,接近60万名罗兴亚难民涌入孟加拉寻求安全栖身地。目前人数增长未有减慢的迹象──单计过去两周就有四万人从缅甸过境,显示在若开邦的暴力仍然持续。 若非亲眼看见,此危机的严重程度实在难以理解。难民栖身的营地环境极度恶劣和不稳。那些临时营帐似是由泥巴和胶帆布搭建,再用竹枝加固,散布在各个小山头。如果你站在库图巴朗(Kutupalong)临时营地的主要出入口,营地看似有点组织。那里早在今次难民潮前已住有数以千名罗兴亚人栖身。但如果你走进营地较深入的地方,走进丛林丶走进没有道路的区域,那则完全是另一回事。那里几乎没有任何服务提供,人们居住环境恶劣得令人震惊。整个家庭挤在胶帆布下,在满布泥泞丶容易水浸的地方栖身。他们仅得少量家当,容易受到大象的袭击,亦未有获得乾净食水丶食物丶厕所或医疗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