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8 |
一场政治危机,令马里自一月底以来一直陷入分裂。人们离开马里北部地区,难民和流离失所者躲到丛林,或者集体逃到布基纳法索(Burkina Faso)、尼日尔(Niger)或毛里塔尼亚(Mauritania)。他们经常在已有人居住的地点落脚,然而,这些地方已经因区内的食物供应短缺而变得十分脆弱。无国界医生正在区内应对不断增加的人道需要,同时向难民和当地人提供援助。
由于害怕被困炮火中、动荡的局势和食物危机,超过三十万名马里人离开家园逃到邻国。无国界医生紧急项目统筹弗里尔(Marie-Christine FERIR)说:“很多人受惊,并已经准备好放下一切,逃离暴力。”
大部分难民来自通布图(Timbuktu)、加奥(Gao)、塞古(Ségou)和莫普提(Mopti),他们逃难到小区和营地,但那里只有非常有限的饮用水、栖身处和食物援助。提供基层医疗服务
6-21 | 无国界医生对位于亚丁(Aden)的外科中心的安全情况深表关注。周一晚上(六月十九日凌晨时分),一班武装份子进入该医院,并企图带走一名当时正在急诊室接受治疗的病人。
无国界医生根据国际法和被也门小区高度尊重的待客之道,极力确保病人获得医疗护理和保护。这些对我们工作人员和医院运作的威胁,迫使我们今天暂停在也门的工作,寻求官方澄清,并保证今次事件只是不幸的个别事件。
这次事件公然违反了在无国界医生医疗设施内,所有病人都可获得安全治疗的保证。无国界医生在所有工作的医疗设施,均严格执行禁止携带武器规定。组织认为今次事件违反了规管尊重医院设施和医疗任务的相关法律和协议。
自今年四月,无国界医生在位于亚丁的阿尔韦达(Al-Wahda)医院大楼内,运作一所紧急外科转介中心。无国界医生在过去两个月,免费治疗了超过二百名病人。八成接收的病人(包括妇孺)身受暴力相关创伤,主要是受枪伤或在炸弹爆炸中烧伤。无国界医生每天平均进行七次救命手术。约一半病人来自亚丁,其它大部分病人则由邻近阿比扬省(Abyan)的哈尔(Jaar)和劳代尔(Lawdar)转介而来。医院接收病人不受政治和宗教因素所左右。
6-20 |
阿明娜在一九九二年来到达达阿布,当时她年仅一岁。她在索马里的阿夫马道(Afmadow)出生,因为暴力冲突、干旱和缺乏食物而逃离自己的国家。在难民营里,她与丈夫、小女儿和另外十二名大家庭成员同住在一个栖身处。
阿明娜认为营地有很多可以改善的地方:人数过多、饮用水不足、食物、栖身处的质素有待提高、营地小学老师受训不足。在营地里居住,她常常感到害怕:这里经常有土匪袭击,她也听过有抢劫、偷窃和妇女在拾柴时被强暴的事件发生。
二十年来,她从未离开过营地。她相信,如果她可以继续接受教育,未来将会一片光明。而现在,她只寄望日后能在第三个国家定居下来。
在过去二十年,索马里平民的生活被武装冲突所摧残。二零一一年的旱灾和暴力事件升温,令情况雪上加霜。数以十万计的索马里人在境内流离失所,或者被迫逃到邻国。
在二零一一年,近二十万人来到肯尼亚东北部省份达达阿布,令难民营的总人口增加至接近五十万人。难民营装备不足,无法支撑如此大批的人民涌入。因此,大部分新抵达的难民都要抵受饮用水、食物、栖身处和医疗护理严重不足的痛苦。直至二零一一年七月,救援机构才得以向有庞大需要的难民作出适切的应对。
6-18 | 缅甸若开邦(Rakhine Sate)的紧张局势和骚乱不断升温。无国界医生对受暴力和深层次社群分化影响的人无法获得医疗护理,深表关注。
六月九日,若开邦爆发暴力冲突,威胁到无国界医生的诊所和员工安全,我们因而被迫暂停在当地的大部分医疗工作。
无国界医生行动经理巴利夫(Joe BELLIVEAU)表示:「无国界医生非常担心冲突伤者未能获得紧急护理,我们病人的持续医疗需要也难以维持。我们首要关注的是为人们提供紧急的医疗服务、食物和物资,以及让我们的艾滋病病人得到赖以活命的医药。」
为寻找安全的栖身处,逃难人群正尝试逃往孟加拉国南部。无国界医生对有报道称,孟加拉国政府拒绝逃难和求医的人入境,深感不安。无国界医生在孟加拉国亦有提供医疗服务,并已准备好为任何有需要的人士提供治疗,不论他们源自何方。
巴利夫说:「避难及需要粮水和医疗的人们,应该获准过境。无国界医生在缅甸和孟加拉国,都正尝试接触这些受暴力影响的人,他们也应该获得准许与我们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