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3 | 虽然无国界医生目前能够在叙利亚北部管理6所医疗设施,但在该国大部分地方,组织都无法派出队伍以提供直接的医疗护理。不过,为了确保在战事期间基本的医疗服务得以维持,无国界医生在全国最有需要的地区支持超过100间医疗中心,主要集中在被围困的社区,以及冲突激烈而且几乎得不到任何医疗支持的地方。S医生是一位在叙利亚爆发危机后不久毕业的年轻外科医生,正在大马士革东部近郊的一间临时医院工作。这所医院在被包围期间,获得无国界医生的全力支持和物资供应,而组织至今仍每月定期提供相关支持。S医生讲述了他的行医旅程,他的经历正好和这个国家的战事互相呼应。 死亡不能穿透的临时停火协议 有位孕妇,在我们被完全包围时被困在这里。她即将分娩,但所有为安排她离开而作出的谈判尝试都失败。她需要剖腹手术,但这里没有妇产科医院,让我们可以转介她,而我也从没做过这种手术。 预产期前数天,我试着上网浏览有关剖腹分娩手术的资料。时间正在倒数,我的恐惧和压力也不断升级。我希望时间能够停住,但孕妇已开始阵痛了。气氛本来已经很紧张,而且整个地区都被疯狂轰炸,声音震耳欲聋。我们把孕妇送到手术室,由我为她进行手术。
3-11 | 无国界医生于周三发布指,叙利亚战争爆发至今已踏入第5个年头,但极度迫切需要的援助仍然未能去到数以百万计被困于战火下的人民,有必要大幅增加当地的医疗援助。 无国界医生(国际)主席廖满嫦医生说︰“叙利亚武装冲突爆发4年以来,一直充满野蛮的暴力,既不分攻击对象是平民抑或是参战者,亦不尊重医疗人员和医疗设施应受保护的地位。”她续说:“当人命伤亡以及平民苦难已达致这不能容忍的地步,但人道救援却如此有限,这是不能接受的。” 长达4年的武装冲突已彻底破坏了叙利亚的医疗系统。即使是基本的医疗护理,亦已变得几乎不可能,不是因缺乏医疗物资和合资格的医护人员,便是因医疗设施遭受袭击。 冲突前的叙利亚第二大城镇阿勒颇(Aleppo)于冲突爆发前约有2,500名医生,但现在只有少于100名仍留守医院救援,其他的都已逃离,或是变得流离失所,或是已被绑架或杀害。 廖满嫦说︰“无国界医生理应在当地进行自组织成立44年以来,最大规模的医疗救援工作,但事实并非如此。
3-11 | 无国界医生(国际)主席廖满嫦医生 叙利亚冲突进入第5个年头,仍充满野蛮的暴力,不分攻击对象是平民抑或参战者。数十万人被杀害,全国半数人口在叙利亚流离失所或逃往邻近国家。叙利亚的城市被围困,与外界援助隔绝。政府军和各式各样的武装反对派作战,人们则被困在不断变化的战线。 数以千计的医生、护士、药剂师和护理人员要么被杀害,要么被绑架或因暴力流离失所,使得有经验的医疗人员的缺口巨大。阿勒颇(Aleppo)在冲突开始的时候据估计约有2,500名医生,如今只有不到100名留守市内依然运作的医院。 社交媒体上充斥着叙利亚人求助的呼喊,但这似乎仍然沦为叙利亚战争的背景杂音。数百万人需要援助,无国界医生理应在当地开展自组织成立44年以来,最大规模的医疗救援工作,但为什么没有? 冲突开始时,无国界医生开始向叙利亚医疗人员网络提供物资,以支持他们治疗伤患。我们未能获得政府的许可进入该国工作。
3-4 | 2月21日,叛军占领杰巴利采韦(Debaltseve)这个乌克兰东部城市的第四日,无国界医生团队到达当地,以提供医疗援助及评估当地的医疗需要。组织的紧急项目统筹安东宁(Olivier Antonin)亦在这支队伍当中,并如此形容这个满目疮痍的城镇。 当我们到达杰巴利采韦时,马上就看到它在战争中所遭受到的重创。队伍去不到市中心,因为连接市中心的桥梁被破坏了,整个地区好像空无一人,甚至不知道屋内是否还有人居住。窗户被震碎、树干裂开,被切断的高压电缆随风飘逸。房子的屋顶被掀开。我们找到一条通往火车轨的路,为了越过路轨,我们进入一条隧道,里面随处可见战争的痕迹——地上遍布吃剩一半的马铃薯及空的食品罐头。 在前往市中心的途中,我们到达了一个比较热闹的小镇。小镇的广场充斥着市民,他们四处游荡,好像在寻觅什么似的,令人震惊的是他们看来都十分憔悴而惊惶。他们如此绝望,也不羞于向我们发问,礼貌地问我们:“哪里可以获得药物?”、“我要怎样带同不良于行的家人离开?” 电话系统完全停止运作,你不能与其他地方的人通讯,必须在现场接收和传递讯息。
3-4 | 2月21日,叛军占领杰巴利采韦(Debaltseve)这个乌克兰东部城市的第四日,无国界医生团队到达当地,以提供医疗援助及评估当地的医疗需要。组织的紧急项目统筹安东宁(Olivier Antonin)亦在这支队伍当中,并如此形容这个满目疮痍的城镇。 当我们到达杰巴利采韦时,马上就看到它在战争中所遭受到的重创。队伍去不到市中心,因为连接市中心的桥梁被破坏了,整个地区好像空无一人,甚至不知道屋内是否还有人居住。窗户被震碎、树干裂开,被切断的高压电缆随风飘逸。房子的屋顶被掀开。我们找到一条通往火车轨的路,为了越过路轨,我们进入一条隧道,里面随处可见战争的痕迹——地上遍布吃剩一半的马铃薯及空的食品罐头。 在前往市中心的途中,我们到达了一个比较热闹的小镇。小镇的广场充斥着市民,他们四处游荡,好像在寻觅什么似的,令人震惊的是他们看来都十分憔悴而惊惶。他们如此绝望,也不羞于向我们发问,礼貌地问我们:“哪里可以获得药物?”、“我要怎样带同不良于行的家人离开?” 电话系统完全停止运作,你不能与其他地方的人通讯,必须在现场接收和传递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