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 刚果民主共和国伊图里(Ituri)省最近发生的暴力事件,已导致超过30万人流离失所,并令人们忆起2000年代初在该地区发生的冲突危机。许多房屋被烧毁,大约200人遇害,另有数十人受伤。 流离失所者目前正栖身于临时安置点,借住寄宿家庭,或在教会及学校寻求庇护。有些人已维持处在这种情况下一个多月了,他们的健康状况很快就会开始恶化,这是个非常真实的风险,我们将看到严重营养不良的病人、麻疹或霍乱将开始流行。 无国界医生的团队正在布尼亚(Bunia)及其周边地区,以及更北方的马哈吉(Mahagi)开展工作。在布尼亚,两个难民营中共有约1,700个境内流离失所家庭寄居,团队已修建了厕所和淋浴间,并协助确保营地有安全的供水。营内的条件仍然令人担忧,人们挤在一起生活,能分配给新来抵达者的空间很小。 无国界医生也正以包括护士、助产士及心理学家在内的人手,支援布尼亚的比戈(Bigo)、凌巴博(Lembabo)及金迪亚(Kindia)三间医疗中心。许多人因目睹或曾遭受暴力对待引致精神创伤,有些孩子则在混乱中失去了家人。
3-28 | - 廖满嫦(无国界医生(国际)主席)、保罗‧法默(Partners in Health共同创办人、哈佛医学院全球健康与社会医疗教授、布利根妇女医院全球卫生平等处处长) 尽管任何人都有机会感染结核病,但大部分被结核病折磨的病人都是居住在难民营,贫民窟和监狱等地方、被边缘化和弱势的人们。这个事实能用作解释为何在2016年有1,040万人罹患该疾病。 在一个创新科技发展迅速的时代,对于今年仍将有近200万人因为太贫穷无法负担医疗开支而死于肺结核,实在令人感到可耻。事实上,结核病能继续夺去性命的理由很简单:人们的漠不关心。 这种冷漠是源于一种致命的错觉:结核病是一种旧时代的疾病──就算2016年有1,040万人感染结核病,这种错觉仍然存在。结核病患者通常没有能力唤起全世界的关注。尽管任何人都有机会感染结核病,但大部分被结核并折磨着的病人都是住在难民营,贫民窟和监狱等地方、被边缘化和弱势的人群。 另一个错觉是,就算结核病不断变种,我们仍以为有大量治疗方法。
3-23 | 尽管结核病并非无药可医,但在与之对抗的战役上,我们正节节败退。无论对于病人还是医护人员而言,由诊断到治疗,前路都是挑战重重。 在这份问答集中,无国界医生结核病工作小组组长法赖因医生(Dr Francis Varaine),将解释无国界医生在未来十年的发展重点。 在对抗结核病的战役中,我们正处于哪个阶段? 我们并没有真的获胜。结核病于2015年超越爱滋病(简体版:艾滋病),成为世界头号传染病杀手。 2016年估计有170万人死于结核病,而去年染病的1,040万人中,只有极少部分人获得妥善的诊断或治疗。 这反映出许多国家的医疗体系有待加强(中低收入国家病人佔死亡人数的95%),导致结核病主要影响是弱势社群。结核病的患病率在难民营、贫民窟和监狱等不受重视的社群很高。结核病也是爱滋病患者病死的主因。 简而言之,结核病是全球性医疗危机,严重影响被边缘化的社群。
3-22 | 2017年8月底至今,已有超过688,000名罗兴亚难民在逃离缅甸若开邦的暴力冲突后,抵达科克斯巴扎尔区(Cox's Bazar)──位于孟加拉东南部的一个县,加入数千个在之前危机中就经历过相同旅程的人。这些来自少数穆斯林群体、被缅甸拒绝给予公民身份及其他权利的难民,落脚于既存的营地,以及孟加拉当局为应付这场人道危机而设立的临时安置所。我们会在这裡叙述三位罗兴亚人的旅程。1. 生与死的旅程霍梅拉
9-6 | 随着缅甸接壤孟加拉边境地区本已急迫的人道状况持续恶化,逃亡至孟加拉的罗兴亚难民正急需医疗和人道援助。 截至9月6日,已有超过14.6万人逃离缅甸若开邦(Rakhine)的冲突,越境进入孟加拉。这逃难人数,连同2016年10月冲突爆发起就已经逃出的7.5万人,是罗兴亚人涌入孟加拉人潮规模最大的其中一次。新来的难民大部分在既存的临时栖身所丶经联合国难民署登记的难民营丶新建的三个临时营地,或在当地社区之中落脚。许多难民被困在缅甸与孟加拉边境间的无人地带。而其实在最近的大逃难潮之前,许多在孟加拉的罗兴亚难民就已生活在不安全丶过度拥挤及不卫生的环璄中,并饱受风吹雨打。 无国界医生在孟加拉的项目总管科洛沃斯(Pavlo Kolovos)说:"我们已有很多年没有遇过如此规模的情况。" 他续说:"我们的救援队见到身无长物的人们川流不息地来到这里,极受创伤,并未曾获得医疗护理。很多新来的人都有很严峻的医疗需要,例如是暴力造成的伤势丶受严重感染的伤口,和晚期的分娩并发症。若没有进一步加强人道支援,潜在的健康风险将极令人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