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2 | 无国界医生宣布恢复在地中海中部的搜救任务,同时谴责欧洲政府没有道德的作为。欧洲多国政府持续两年的指控,令海上的人道行动几乎停歇;报复措施的正规化,则令更多人在海上溺毙,更是于冲突不断的利比亚受苦。 无国界医生的利比亚搜救项目统筹特纳(Sam Turner)表示:“政客设法想你相信,数以百计在溺毙海中的人,还有数以千计被困在利比亚的难民和移民,都是控制外来移民手段的可接受代价。可惜实情冷酷,当他们宣告所谓的欧洲移民危机告终,其实是对这些政策持续在利比亚和海上引致的人道危机故意视而不见。只要我们不袖手旁观,这些死亡和困苦就可避免。” 新的搜救船“Ocean Viking”和SOS MEDITERRANEE共同运作,将于本月底出发前往地中海中部。 在几乎所有人道救援船都已离地中海中部之下,最后一艘欧洲搜救船被人妄顾危险地阻止行动,而这片海是世上最多人死亡的迁移路线。仅在今年,已有426人试图穿越地中海时死亡,包括儿童,当中82人是在两周前一宗船难中溺毙。除此之外,商船亦处于两难中挣扎——到底该负起救援责任,还是要面对意大利当局关闭港口、欧洲政府又无法达成停靠机制的情况下,要在海上漂流数星期的风险。
1-22 | 一名无国界医生精神健康顾问正于Hitsats难民营为病人进行精神辅导服务。©Susanne Doettling/MSF 在南苏丹上尼罗河州(Upper Niles State)中部、马拉卡勒(Malakal)镇附近的流离失所者营地里,塔普(Dhan Tap)看着手机里的图片,面带愁容。图片中,一条破烂的白色绳子从南苏丹人居住的典型茅草屋的房顶悬挂下来。塔普说:"一个13岁的男孩用这条绳子上吊了,我们的很多病人,不论是成年人还是少年,都觉得到了穷途末路。
9-10 | 无国界医生根据幸存者的报告,上周在利比亚海域发生沉船意外,超过100人死亡。9月2日星期天,利比亚海岸警卫队将2761人,当中包括这次沉船意外的幸存者,从海上带到的黎波里以东120公里的港口城市胡姆斯(Khoms)。这批人上岸后,无国界医生一直为他们提供紧急医疗援助。 沉船事故幸存者忆述事发经过: 据无国界医生工作人员收到的信息,两艘橡皮艇于9月1日星期六清晨离开利比亚。每艘艇载有超过160名不同国籍的人,他们来自苏丹、马里、尼日利亚、喀麦隆、加纳、利比亚、阿尔及利亚和埃及等地。 "当第一艘艇因引擎故障而停驶时,我们的艇继续航行,但于下午1时左右开始漏气。我们的艇上共有165名成人和20名儿童。那时,卫星电话显示我们离马耳他海岸不远。我们打电话给意大利海岸警卫队,又发送了我们的坐标,我们向他们求救,因为人们开始掉入海里。他们告诉我们会派人过来。但艇开始下沉,我们不会游泳,只有少数人穿上救生衣,最终那些抓住了仍漂浮在海面上的艇的那批人活了下来。[欧洲]的搜救人员后来乘飞机来到,投掷救生筏,但人人都在海里,我们的艇已经沉没并倾覆。
5-26 | 5月26日,一个健康的男婴在搜救船“Aquarius”上出生,这是一艘由无国界医生与SOS MEDITERRANEE共同运作的搜救船。 名叫“奇迹”的婴儿于下午3时45分在国际水域出生,他的母亲在两天前,即5月24日被意大利海军舰艇救起,随后转移至搜救船“Aquarius”。 无国界医生助产士苏莱曼(Amoin Soulemane)表示,“作为头胎,宝宝出生得很快。母亲大清早开始阵痛,仅几个小时婴儿就出生了。母亲和孩子的状况都很好。” 新手妈妈向无国界医生讲述了她在利比亚的一年里被关押、被殴打,只能得到很少的食物,还被勒索金钱才能获得释放。她说,今年年初她和她的伴侣以及其他几百人一起逃走,之后一直躲在利比亚的一位朋友家中,准备在上周四越过这片危险的海域。 无国界医生护士莫楚(Aoife Ni Mhurchu)表示:“利比亚局势对难民和移民来说极为危险,他们很难获得医疗护理。如果这位母亲不幸在48小时前作动,她只能在没有任何医疗援助的情况下,在她所藏身利比亚的一个海滩上分娩。
5-25 | 5月23日下午五时至六时期间,逾百名被贩卖人口分子绑架并关押在利比亚拜尼沃利德(Bani Walid)西部的难民和移民成功逃脱。他们在试图逃跑时被枪击,导致严重伤亡及25人受伤,被转介到拜尼沃利德的综合医院。 幸存者大部分是来自厄立特里亚、埃塞俄比亚和索马里的青少年,他们试图前往欧洲寻求庇护,据报指他们在贩卖人口分子的控制下,在拜尼沃利德和内斯玛(Nesma)间被转手多次。 在拜尼沃利德综合医院,无国界医生的医疗队支援医院员工为25名伤者提供医疗护理。其中18人受轻伤,接受了急救和包扎,另有7人受严重枪伤和多处骨折,需留院接受进一步治疗。无国界医生还捐赠物资到医院,以补充他们的医疗物资库存。 幸存者告诉无国界医生逃跑过程中至少15人死亡,另外逾40人(大部分是妇女)被遗下,未能成功逃脱。其中一些幸存者告诉无国界医生的救援队,他们被关押超过三年。伤痕累累的身体、清晰可见的电灼伤的印记、感染持续的旧伤口都展示了他们所遭受的苦难。他们的精神也受创,大部分是无人陪同的未成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