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0 | 无国界医生的团队在也门收治的霍乱和急性水样腹泻病人的数量越来越多,病人来自阿姆兰(Amran)、哈杰(Hajjah)、扎莱(Al-Dhale)、塔伊兹(Taiz)和伊卜(Ibb)省。过去两周以来,病人的数量急剧增加,自3月30日至今,已有超过780人感染了霍乱。 因应这新一轮霍乱疫情爆发,无国界医生在5家医院里开设霍乱治疗中心,隔离并治疗出现症状的病人,并支援其他卫生部门运作的医疗设施。 四月底至今,在扎莱省的纳赛尔医院(Al Nasr hospital)和萨拉姆初级健康护理中心(Al Salam Primary Health Care Centre),无国界医生团队已治疗276名霍乱和急性水样腹泻病人。3月30日至今,在哈杰省的阿布斯医院(Abs hospital),无国界医生已治疗263名病人,其中168人于最近两周获接收及提供治疗。阿姆兰省的萨拉姆医院(Al-Salam Hospital)、伊卜省的苏费尔乡村综合医院(Thi As Sufal General Rural Hospital),以及位于塔伊兹省胡班(Al-Houban)的母婴医院,最近几周亦有接收共计数百名病人。
5-2 | 4月29日下午,在大马士革(Damascus)被围困的郊区东高塔(East Ghouta),武装反对派之间的战斗爆发,无国界医生支援的临时医院受到骇人听闻的破坏。作为“极端情况下”的措施,为了强调无国界医生以及无国界医生支援的医护人员都不会容忍这些针对医疗设施的袭击,组织将暂停支援东高塔地区的医疗设施,直到战斗各方明确表现出对医疗设施的尊重。 无国界医生支援的地区的医生们的报告扼要说明了4月29日和4月30日的严峻事实。其间武装团体完全没有考虑病人、医疗设施和医疗人员需要特别保护的状态。大约30名戴面罩的武装人员在4月29日闯入哈赞(Hazzeh)医院,搜寻特定的受伤病人,并占用医院的救护车。在南部数公里外,阿夫塔尔(Aftares)医疗站在那两日内被战斗包围,并被子弹击中,医护人员被围困,无法收治伤者,甚至那些躺在医院视线范围内的伤者都不能收治,也不能把病人撤到更安全的地区。 东高塔偏远地区靠近大马士革,自2013年初开始便被叙利亚政府军围困。无国界医生为该地区大多数医疗设施提供远程支援。与当地医护人员建立起强而有力的联系,协助他们提供不偏不倚的医疗护理,也为他们提供技术和物资上的医疗支援。
4-25 | 夹在两座山之间的海丹(Haydan)是一个被时间所遗忘的偏远村落。几所房屋有着中世纪城垒的风格;房子的垛口间,偶尔出现几张好奇的面孔。通往海丹村的道路时而是褪色的泊油路,时而是落满尘土的小道组成,你会觉得这是一处有利于冥想的地方,电话信号时有时无,互联网在这里只是一个概念。然而从村子上空飞过的沙特战机的轰鸣声,以及被导弹毁坏的建筑物,提醒我们正身处一个战争状态的国家,并且前线距离这里只有20公里。 2016年夏天,对萨达省(Sa'ada)的猛烈空袭迫使无国界医生团队撤离海丹,使得当地医院医疗服务减少。空袭给组织带来悲剧后果,8月15日对阿布斯医院(Abs hospital)的袭击造成19人死亡,24人受伤。随后的几天里,无国界医生在该地区其他几家医院的团队也不得不撤离,留下数千名没有医生照顾的病人。 无国界医生的撤离曾经对于贫穷的农村地区人口造成沉重打击,距当地最近的另外一间医院,位于萨达市,经公路有1.5小时路程。很多需要急诊、妇产或儿科护理的病人要么是负担不起路费,要么是负担不起他们需要的药费,面临悲惨境遇。一名社区领袖说:”这里,人们静悄悄的死去。
4-6 | 在叙利亚伊德利卜省(Idlib)巴布哈瓦医院(Bab Al Hawa hospital)急症室提供支援的无国界医生医疗队证实,病人的症状与暴露於神经毒剂,例如是沙林毒气的徵状吻合。 多名在汉谢洪(Khan Sheikhoun)袭击中受伤的伤者,被送往该镇以北100公里,邻近土耳其边境的巴布哈瓦医院。八名病人出现与暴露於神经毒剂,例如是沙林毒气或类似化合物吻合的症状,包括瞳孔收缩丶肌肉痉挛和大便失禁。 无国界医生团队提供药物和解毒剂治理病人,又向在医院急症室工作的医护人员提供保护衣物。 无国界医生的医疗队亦到过其他治理是次袭击受害者的医院,并指受害者表示曾嗅到漂白剂味道,意味他们曾暴露於氯气。 这些报告都强烈显示,汉谢洪袭击的受害者曾暴露於至少两种不同的化学剂。 无国界医生在叙利亚北部直接运作四间医疗设施,向全国超过150间医疗设施提供支援。
4-4 | 随着争夺拉卡市(Raqqa)控制权的冲突越演越烈,当地居民再次被困于战斗之中。六年的战事里,他们曾经历轰炸、战斗、迫害及公众斩首。数以千计的人冒着生命危险越过检查站和地雷区,以逃到较安全的地方。在2013年初,拉卡开始爆发反对派与叙利亚政府军的战斗和空袭,很多居住在当地的叙利亚人逃离。近年,“伊斯兰国”控制着这个城市,空袭几乎每天发生。这令人们更难以逃离,但同时亦难以留守。35岁的拉卡居民穆罕默德(Mohammed*)忆述他极为折磨的逃难之路,沿途曾拔刀相助的人,和他一家人所付出的沉重代价。 叙利亚北部,2017年2月── “我居住在拉卡市。随着战线日渐移近拉卡,并遭到空袭,我计划逃离。 有一天,当我在市集工作时,有人告诉我如果我想逃难,我就要走到一些农民的帐篷附近暂避,之后继续往北走。 第二天,我带着我的妻子和四个小孩走到农夫的营地里。我们在那里过夜,他们给我们食物。翌日,我们找到一辆车接载我们到 ‘叙利亚民主力量’(Syrian Democratic Forces, SDF)控制的地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