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 自1月起,无国界医生联同肯尼亚的卫生部门和其他伙伴,在肯尼亚各地对抗霍乱疫情。根据官方数字,疫症在过去5个月已扩散至境内47个县区中的10个,造成72人死亡。 虽然霍乱是可以治愈的疾病,但在首都内罗毕,大部分受影响地区的人口流动性高,而且居住环境挤迫,无国界医生担心疫情会进一步并持续恶化。 由于霍乱传染性高,居民进出受影响的县区时,疫症亦会随之迁移扩散。 无国界医生在肯尼亚的项目总管埃内坎(William Hennequin)说﹕“由于内罗毕人口密度偏高,无国界医生特别担心疫症在当地的规模以及散播,尤其疫情现已扩散至市内差不多所有分县区和非正式的聚居地。” 埃内坎补充﹕“在内罗毕,虽然个案的数字每天都有波动,但正在卫生部医疗设施内霍乱治疗中心工作的无国界医生队伍,平均每星期会替200个病人诊症。” 疫症在2015年1月爆发以来,无国界医生与县政府一直共同对抗霍乱疫情。
5-15 | 无国界医生在刚果民主共和国东部沙本达(Shabunda)地区的队伍,在数十名武装民兵袭击基坎巴镇(Kikamba)後,为当地127名被强暴的妇女提供医疗护理。 无国界医生向性暴力受害者提供医疗援助,并落实一套程序以观察受害者情况,确保她们的私隐得到尊重。在袭击期间亦发生了抢掠和武装冲突事件,至少两人受枪伤。这些伤者亦接受了治疗,并被送往该区两间无国界医生支援的医院。 根据基坎巴居民向无国界医生队伍报告,在5月1日黄昏,约60名武装分子袭击村落。他们抢掠房屋、殴打男村民,并在第二天清晨强暴了大量女村民。袭击者亦胁持了约30名儿童,在逃走时利用他们带走赃物,并在之後释放了他们。在收到警报后,无国界医生队伍於24小时後来到,向受害者提供医疗援助。 虽然很多村民因害怕武装袭击者,已逃到树林暂避,但当听到无国界医生队伍到达後,不少受害者前来医疗中心求诊,当中有数名妇女表示自己被袭击者强暴。在之後数天,超过100名妇女来到,表示她们也是性暴力受害者,她们的年龄介乎14至70岁。
9-2 | 其中一名被绑架的人员逃脱后,无国界医生呼吁协助寻找其余3名已被带走超过一年的人员。 8月29日,尚塔尔(Chantal)被发现并无受伤,她是无国界医生队伍在北基伍省被绑架的的4名人员之一。然而,无国界医生仍然没有其余3名同事的消息,菲利普(Philippe)、瑞乍得(Richard)和罗米(Romy)已经失去消息超过13个月。我们继续寻找他们,并向所有能够帮助他们获释的人发出新呼吁。 无国界医生的人员对于尚塔尔能够逃脱,深受感动和高兴。2013年7月11日,刚果民主同盟军-乌干达民族解放军(ADF-NALU)在卡曼戈(Kamango)发动的袭击时,尚塔尔与其他3名同事被绑架。尚塔尔是来自戈马(Goma)的一名护士,她是紧急队伍的成员,队伍在一次前往贝尼地区(Beni Territory)评估医疗设施时失去消息。 尚塔尔在艰苦的环境中被囚超过13个月后,她趁刚果武装部队在丛林进行针对ADF-NALU的军事行动时,成功逃脱并接触部队。她于周五被发现时,变得虚弱和瘦削,在刚果武装部队的协助下,她安全返回贝尼。
8-27 | 无国界医生在刚果民主共和国的赤道省(Equateur)应对证实爆发的埃博拉出血热疫情。组织在该国工作超过30年,目前正派出医生、护士、后勤人员和卫生专家到今次爆发疫情的中心。 无国界医生驻刚果民主共和国医疗统筹班比亚克(Jeroen Beijnberger)说︰“我们于星期日收到消息,证实我们队伍上周进行的4个样本测验,对埃博拉病毒测试呈阳性。我们迅速采取行动,尝试隔离疑似和确诊个案,并开始追踪曾接触感染者的人士。” 我们与刚果民主共和国的卫生部一同工作,在Lokolia设立埃博拉治疗中心,这是博恩代(Boende)医疗区内受影响最严重的地方。班比亚克说︰“我们目前的重点是尽力阻止疫情扩散,及保护其他人免受感染。” 虽然未能从类别上排除,但与西非埃博拉疫情并没有关连。班比亚克说︰“目前,我们认为这里的疫情是不幸的巧合。我们正尝试确认今次爆发的源头,但现时没有理据指这里的爆发与几内亚、利比里亚和塞拉利昂的疫情有关连。
6-10 | 自南苏丹卫生部於2014年5月15日宣布首都朱巴(Juba)爆发霍乱以来,超过1,306*名霍乱病人获得治疗,有29名病人死亡。 *世界卫生组织最新官方报告 - 截至2014年6月4日晚上11时59分的20号情况报告 这星期,凯吉(Mary Keji)带着她两个孩子——4岁的马修(Matthew)及两岁半的卢迪亚(Ludia)赶到无国界医生的霍乱治疗中心,他们两个先後在数小时内感到不适。马修首先开始呕吐,接着便严重腹泻;数小时後,卢迪亚也病倒了。 “马修情况恶化时,我开始担心;然後卢迪亚开始不适,我就害怕了。我听说朱巴出现霍乱,而且我知道情况严重。人们说市医院(朱巴教学医院)里有提供治疗,但我要去的话太远了。我住在城市另一边,也没有钱给司机载我到医院。 我赶往住在附近的叔父求助,他借了我5南苏丹镑(少於2美金)来买净化水给孩子,但他们病情继续转坏。我很苦恼,但我不够钱乘公车或计程车。然後一些邻居告诉我,他们听闻有个组织在我们区内建了一家专门治疗霍乱的诊所。於是我便抱起他们——马修在我背上丶卢迪亚在我怀中——然後带他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