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8 | 在欧盟和土耳其签订协定两个月之後,希腊群岛被监禁移民的情况持续恶化。无国界医生重申被监禁者的悲惨状况,呼吁立即开放热点地区。 自3月20日以来,所有到达群岛的难民都被送至关押中心,当中有妇女丶婴儿及许多无人陪同丶没有得到具体措施保护的儿童。 这些热点地区的行政拘留时间固定为25天—但这一要求并未被遵守。因此,除了拘留方式本身完全不可接受外,明显地很多被迫住在极度拥挤环境当中的移民是被非法关押的。部分营地监禁的人数已经比原来计画的多出两倍,男女没有分隔,生活条件愈来愈严峻,但政府仍继续把更多的移民塞进已经不堪负荷的营地里。 根据无国界医生团队获得的资讯,一些中心缺少水和栖息处的供给,卫生设施保养状况及卫生状况非常恶劣,食物分配亦没有计画。团队也看到人们因暴力引致的压力和受伤显着增加。由於过度拥挤和长期监禁,原来已十分紧张的局势进一步升级,同时,移民们接收到的资讯很少,尽管这些资讯至少可帮助他们在一定程度上预估自己的未来。 在拒绝移民的基础上由欧盟草拟的移民政策,正在达到使在希腊群岛登陆难民减少的目的。
5-13 | 我们正面对过去数十年以来最大规模的人类迁徙──逾6,000万人被迫因战争丶痛苦或镇压,离开他们在叙利亚丶阿富汗丶伊拉克丶索马里或厄立特里亚的家园。一小部分绝望的男女和儿童铤而走险,登上过度挤迫的小船向欧洲敲门。面对这场危机,欧洲领袖可以作出选择──一同为有需要的人提供庇护,帮助他们;或者把他们推到其他国家,让欧洲民众看不见这些人的痛苦,而欧洲领袖则更容易掩饰他们的耻辱。 他们选择了後者。欧盟和土耳其在3月签定协议,为土耳其提供财务及政治补偿,以阻止已到达欧洲海岸的人,并让土耳其接收来自希腊污秽监狱营地的被驱逐出境人士。对无国界医生而言,这份肮脏的协议,标志着欧洲历史性地放弃了为有庞大需要的人提供庇护的道德和法律责任。 虽然不幸地,把移民处理问题外判出去并非新鲜事,但这是至今最有组织的一次集体行动,根据残酷的逻辑把人们推开而非接纳他们。欧洲正在向世界上其他地区发出一个危险的讯号:各国可以用金钱来寻求出路,不用提供庇护。假如这做法被其他国家复制,难民的概念将不再存在。被困在战区的人将无法逃生,只能留下受死。最近发生在伊德利卜流离失所者营地丶至少造成28人死亡的轰炸事件,已显示在叙利亚境内根本找不到 "安全地带" 。
9-3 | 无国界医生搜援船Dignity I与Bourbon Argos,以及与海上移民援助站(Migrant Offshore Aid Station)一起管理的MY Phoenix搜救船,于9月2日共救起1,658人,这是无国界医生自5月2日在地中海开展救援行动以来,救出最多人的一天。在6次搜救行动中,这三艘救援船救起的人主要来自厄立特里亚(Eritrea)、尼日利亚(Nigeria)、索马里(Somalia),其中有547名妇女与199名小孩,包括许多幼儿与婴儿。 清晨7点起,当搜救船Bourbon Argos在祖瓦拉(Zuwara)北面公海的一艘木船救起353人,Dignity I救援船接着从三首充气艇共救出323人,然后Bourbon Argos从另一艘木船救出超过650人,最后MY Phoenix搜救船在刚过中午时分,在一艘木船救起332位厄立特里亚人。 其中一名被Bourbon Argos救起的孕妇,被送到船上之后很快就开始阵痛。无国界医生决定安排转送病人,透过意大利海岸警卫队的快艇,把她送到医院。
11-28 | 无国界医生评估发现,考虑到目前索马里局势不稳,有五分之四的达达阿布难民不愿意返回索马里。 国际医疗组织无国界医生表示,就肯尼亚的索马里难民自愿遗返工作达成协议,可以是正面的一步,但绝不能透过削减向难民的援助来促使他们接受自愿遗返。 联合国、肯尼亚和索马里于11月10日签定的协议,概述了自愿遣返数以十万计难民回到索马里的实际和法律程序,当中很多难民是在达达阿布这个肯尼亚最大的难民营出生,或已在营内住了22年。无国界医生指出,虽然将难民重新融入索马里,可以是解决索马里难民问题的一个实际而可持续方案的一部分,但维持向难民提供援助亦应被放在议程的前列位置。 无国界医生救援行动总监卡布罗尔医生(Dr Jean-Clément CABROL)说,“没有人会选择过难民的生活,而大部分难民仍在靠政府和救援组织提供的援助来挣扎求存。任何遣返的决定都应该是自愿和乐意的,而不应以削减援助来迫使他们接受遣返。” 无国界医生表示,要具体落实该份三方协议,有一些地方值得关注。
8-21 | 无国界医生(国际)主席卡云勒卡亚医生 我们于8月14日宣布结束组织在索马里的所有医疗项目,这个消息震惊整个政界和人道救援社群。在世界各国领导人数十年以来首次对这个国家作出正面评价,说索马里正在复苏,稳定的政府已经出现之际,我们作出这个决定;对他们而言,时机委实糟透。在媒体访问中,我们被要求解释各国政府的乐观论调,何以与我们严苛的判断出现差异,以致无国界医生要作出组织史上其中一个最沉痛决定。 容我在此解释。首先,无国界医生不会就政治或经济发展作出评价。我们首要注重的是人们的健康,以及他们在有需要时能否获得所需的医疗护理。若从这方面考虑,根据我们在该国各地开展的大量项目,当地的情况并不乐观。大部分的索马里人生活在营养不良、疾病和创伤当中。当他们有需要时,求医的机会微乎其微。我们在该国几乎所有地区都要艰难地开展医疗项目,并不得不作出妥协。我们雇用了持有武器的守卫保护我们的诊所和员工,在其它的冲突地区,我们绝不会作出这种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