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1 | 无国界医生的紧急项目统筹卡西欧普(Sita Cacioppe)表示,由于布隆迪(Burundi)局势不稳,大批难民越过边境,前往邻国坦桑尼亚(Tanzania),以致本已拥挤的尼亚鲁古苏(Nyarugusu)难民营“到达崩溃点”。大批难民涌入导致援助服务供不应求,救援组织仅能勉强提供食物、饮用水、帐篷与医疗护理。 每天都有高达1,000人跨越布隆迪与坦桑尼亚的边境森林。许多人以黑夜做为掩护,徒步上路,身无长物。据估计,尼亚鲁古苏难民营现有7.8万名布隆迪难民,以及6.4万名自1997年即居于此地的刚果民主共和国难民;最初,此营为收留刚果民主共和国内战的难民而设,最多只能收留5万名难民。 卡西欧普说:“当他们等待自己的帐篷时,唯有挤在本是临时用地的大帐篷内,且已挤在一起生活达数月。”她续说:“我们的队伍曾目睹超过200人挤在一个仅长8米、宽22米的帐篷中,即每人仅有少于1平方米的容身处。” 今年五月,当地爆发霍乱,无国界医生于营中设置一间霍乱治疗中心。自此,无国界医生已为超过10.7万多人注射霍乱疫苗,并每天在营内5 个据点配发27万公升乾淨饮用水。
7-8 | 阿姆德(Ahmed,假名)阿姆德来自伊拉克的摩苏尔(Mosul),当他的家乡局势变得更加紧张,他决定逃往土耳其,但他无法在土耳其保障自己与家人有良好的生活,所以决定试着往欧洲寻求庇护,但这场旅程却比他想象得更加艰辛。 “我原本的想法是付钱给一位蛇头,带我们从海边城镇梅尔辛(Mersin)坐船前往意大利。我们要从非常陡的坡道淜下来,到达等待我们的小船,这艘小船则带我们前往一艘较大的船。但登上大船之后,我们很快就被土耳其的海岸守卫包围,并要我们回头。然后,一艘土耳其军舰出现,开始枪击我们的引擎。我们的船长放弃,这艘船被遣送回伊斯坦堡。 这件事之后,我尝试由土耳其与保加利亚边境进入欧洲,但是我的队伍在到达边境之前,就被土耳其警察阻止。 然后,我又付钱给一位蛇头,带我从土耳其前往希腊岛屿希俄斯(Chios),但船只被土耳其海岸守卫阻止两次,且被遣送回土耳其。在这第三次尝试的过程中,我与50个人挤在一艘小小的橡皮艇上。这艘小艇差点在海中沉没,但希腊海岸守卫在最后一刻救了我们,并把我们带往希俄斯。
7-8 | 在上星期,被困于希腊与马其顿共和国边境、邻近伊多梅尼(Idomeni)村庄的灌木林之中的移民与难民数目,足足增加了10倍。无国界医生已自4月起提供医疗诊症、心理支援与救援物资,现正计划以设立流动队伍的方式强化于该区的工作。 由于马其顿共和国的警察与特种部队最近加强边境管制,超过2,000名向北欧移动的难民和移民在伊多梅尼被拦阻,其中有些人正试图由其他边境点过境。无国界医生的医疗队伍看到的人当中,大部分来自叙利亚、阿富汗与伊拉克,为了逃离战争与暴力而来,其中有些人特别脆弱,如长者、残障人士、孕妇及5岁以下的孩童。许多人活在非常肮脏的环境中,待在户外的灌木丛或火车站,没有任何栖身处、食物或卫生设施。 无国界医生于伊多梅尼的项目统筹里加斯(Antonis Rigas)说:“如果有更多人被困在此地,情况会变得更糟糕。因为这里没有基本设施,而且人们都很害怕未来可能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情。很多人为了不被发现,被迫铤而走险,不幸地已有数宗人们在边境死去的意外。人们为了逃离战争与暴力,被迫冒生命危险以到达能确保他们安全的国家,这实在十分荒谬。
7-3 | 无国界医生警告,拥有49,500名难民的姆贝雷难民营(Mbera Camp)七月起每月粮食配额遭取消,很可能导致达整体营养不良程度(global acute malnutrition levels)的人数增加;无国界医生正在当地提供医疗援助与营养支持。无国界医生呼吁国际援助社群,一起确保姆贝雷难民营的难民有可靠的粮食来源。 世界粮食计划署(The World Food Programme ,WFP)碍于资金短缺,无法再确保足够资金执行七月份的粮食配送。负责管理难民营的联合国难民署(UNHCR),面对营养不良个案势必增加的情形,坚称他们缺少资金提出替代方案。 今次粮食配给取消之前,当地情况已极为严峻,6月时稻米配额从每人12公斤缩减为5.4公斤;3月也曾一度完全取消一般粮食配给,造成无国界医生的营养不良治疗项目接收的病童人数飙升,由未取消粮食配送前每月接收30人,增至每月79人。 无国界医生在毛里塔尼亚( Mauritania)的医疗统筹巴恩奈医生(Dr.
6-18 | 今年为了逃离祖国战火、暴力和贫穷而到达希腊,尤其是多得卡尼斯群岛(Dodecanese islands)的人显著增加。自今年以来,已有超过4.6万名难民搭乘充气小艇,从土耳其循海路来到希腊的岛屿。超过1.4万名难民来到多得卡尼斯群岛。自2015年3月以来,无国界医生在科斯岛(Kos)为新来到的移民和难民提供护理。无国界医生项目总管屈勒斯(Stathis Kyroussis)讲述了当地的情况。 欧盟的立场似乎是把这些移民和难民视为敌人。它们想建起围墙、出动军队,限制甚至反对提供任何援助,尽一切努力把这些人拒诸门外。 我曾在很多难民营工作过:也门、马拉维,还有安哥拉。但在科斯这个岛上,我人生中第一次看到人们这样完全被遗弃。当局选中了已废弃的Captain Elias酒店,因为它距离城镇中心有点远,然后把人们丢在这里,没有任何信息、援助、服务,甚么都没有…… 我们每天看到的情况是完全无法接受的。这里好像在实行一个政策:让他们受苦吧──如果他们不受苦,便会有更多人来到。 没有中央政府的部门负责管理这个临时难民营,以确保难民的安全和身心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