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0 | 无国界医生证实在索马里摩加迪沙(Mogadishu)的办事处早上(十二月二十九日)发生枪撃事件,两名无国界医生的救援人员被杀。其中一名救援人员当场证实死亡,另一名人员则被送往医院接受手术后,于傍晚离世。两 名遇害的救援人员分别来自比利时和印度尼西亚。来自比利时的哈弗(Philippe HAVET),五十三岁。他是一名经验丰富的紧急项目统筹,于二零零零年加入无国界医生,曾到安哥拉、刚果民主共和国、印度尼西亚、黎巴嫩、塞拉利昂、南非和索 马里参与救援工作。来自印度尼西亚的祁乐夏(Andrias Karel KEILUHU),四十四岁。他是一名医生,于一九九八年加入无国界医生,曾到印度尼西亚、埃塞俄比亚、泰国和索马里参与救援工作。枪撃事件的详细经过目前仍未清楚。我们将首要为受今次悲剧影响的人提供支援,特别是受害者的家人和同事。基于安全理由,无国界医生将调走部分人员,但仍会继续在摩加迪沙和索马里其它地区开展人道救援工作。哈弗和祁乐夏与无国界医生的队伍在索马里,为流离失所者和市内的居民提供紧急医疗护理。无国界医生就今次的悲剧深表震惊,并永远怀念哈弗和祁乐夏。无国界医生向他们的家人和朋友表示深切的慰问。
12-14 | 截至十二月七日,在南苏丹的小村落多罗(Doro)的登记难民人数已达二万一千五百人,而数字每日仍在上升。每天均有五百至一千人由四方八面来到这里登记。他们从位于苏丹青尼罗州(Blue Nile State)的家乡,花上一星期至一个月的时间才步行到这里。虽然当地现正兴建一个妥善筹划的难民营,但抵达多罗这个聚集点的家庭仍未获分配土地。因此,大部分人事实上仍然要在小树下或灌木丛中找地方,放置他们能够带到这里的随行物品。难民们说他们逃离了邻国苏丹的青尼罗州的战事。一个刚抵达的社群长老告诉无国界医生工作人员,他相信他整个社群共五千人,全都逃到了多罗。他说:「我们全部人都来了,没有人留在那里。」他说,他的社群大多以务农为生,开垦土地耕作以获得食物。他们发现近期环境动荡,而长老担心此情况可能持续数年。社群中很多人曾经历过这种处境──在苏丹内战期间,他们曾经在埃塞俄比亚的难民营栖身了十年。他说:「留在这里使我的心情十分恶劣,没有食物和水,我们预计到在这里生活会很困难。人们都不停问我如何在这个地方生存下去。」当地一些服务供应有限,现在更不胜负荷。在被划入难民营范围内的一带土地,有一口手压泵水式的水井,原本供当地人使用,现在却挤满了等候取水的妇女,她们有时拿着盛水的塑料容器排队长达十二小时。紧张情况不断加剧。
12-6 | 《关于难民地位的公约》签署六十周年各国领袖本周将云集日内瓦纪念《关于难民地位的公约》签署六十周年。但全球一千五百一十万难民没什么理由庆祝这个日子。目前,各国正加强边境管制和限制给予难民和寻求庇护者的援助。我们可以预期各国领袖将于会上重申他们对该公约的坚定承诺,但这些发言都是言不由衷的。然而,各国政府往往会回避、甚至漠视他们对难民应负的责任,此举为他们曾承诺会提供保护的难民,带来了严重的医疗和人道影响。庇护是《关于难民地位的公约》的核心议题。但随着各国政府日益收紧政策,尽管各国没有违反国际、区域或国家条例,但已经违背了该公约和庇护精神。各国政府拒绝向难民伸出援手,她们从保护的角色,变成了压制的角色。无国界医生在南非的主要边境站,目睹没有护照的津巴布韦人被拒入境,否定了他们申请庇护的可能。因此,许多人尝试以非正式途径进入南非以致身陷险境,如在凌波波河(Limpopo river)淹死、被鳄鱼袭击、被边境出没的暴力犯罪歹徒伤害等。仅在二零一一年的首六个月,无国界医生的工作人员已经为四十二名尝试越过边境时,被歹徒强暴的受害者提供治疗。我们恐怕还有更大量的受害者,只是没有向我们求助。
11-28 | 在二零一一年的下半年,无国界医生目睹了位于肯尼亚达达阿布难民营的局势日趋动荡。由于两名无国界医生国际人员在十月份遭到绑架,被迫中止在伊福(Ifo)营地的项目,并暂时缩减在达伽哈莱(Dagahaley)营地的救援工作,只在医院维持救命的医疗援助。即使在这种局势下,无国界医生的医疗队伍也从未停止过,在这个世界上最大的难民营地提供医疗服务。目前无国界医生已经全面恢复在达伽哈莱的医疗工作。无国界医生的队伍正在努力确保,为难民提供有质量的医疗护理。位于达伽哈莱、拥有三百张病床的医院正全面运作,五个医疗站中有四个已经重新开放。超过二千一百名儿童正在营养治疗项目中接受治疗,而二百名患有并发症的儿童则被转介到医院留医。队伍在医疗站平均每周进行超过五千五百次诊症,并接收超过四百人入院治疗。索马里又经历了一年的战争,加上该国的人道援助减少,意味着有数以十万计的人们将被迫在境内流离失所,很多人已经逃到邻国寻找安全的地方。在非洲之角发生营养危机前,这些人的医疗需要已非常庞大。无国界医生正是在这种局势下竭力地提供医疗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