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 每天,一艘艘船只抵达位于湖泊州(Lakes state)尼罗河西岸的奥埃里阿勒(Awerial),随船而至的是逃离琼莱州(Jonglei state)首府博尔(Bor)的暴力的人们。大部分是妇女和儿童,随身带着可以抢救出来的几件财产。仅仅两周内,超过7.5万人抵达奥埃里阿勒镇。 该镇平通居住约一万人,现在则挤满了流离失所的家庭。除了一些人被亲戚收留,其余大都住在空地上。很多家庭在树下扎营,以便在白天有点地方遮荫。他们的生活条件恶劣,但随着战斗在博尔持续,为安全起见,他们没有比奥埃里阿勒更好的选择。 19岁的玛丽(Mary ALUER)在肯尼亚求学,回到博尔与家人共度圣诞节时被战火围困。玛丽说︰“一切在午夜前后发生,大家四散逃亡。我们带着孩子,带上能带走的所有物品逃跑。当我们抵达奥埃里阿勒, 这地方已经人满为患。只能把财物放到有树荫的地方,和呆在那里。白天还好,到了晚上,天气非常寒冷。很多孩子生病了,大部分遭受腹泻之苦。
12-31 | 无国界医生表示有数以万计南苏丹人因冲突逃离博尔(Bor),并抵达湖泊州(Lakes State)的Awerial。每日还有数千人抵达当地,生活环境近乎灾难,组织指有急需增加医疗和人道援助。 南苏丹政府和反对派部队于上周在琼莱州(Jonglei)首府博尔发生严重冲突后,超过7万人逃到50公里外、尼罗河另一端的城镇Awerial,当中大部分为妇孺。 无国界医生在Awerial的紧急项目统筹杜邦(Aurélie Dupont)说︰“妇孺的情况已响起警号。他们逃离家园,只带着少量物品来到这里。他们没有清洁的饮用水、没有食物、也没有地方栖息,完全依赖当地居民的帮助。” 无国界医生紧急救援队伍透过进行诊症和提供药物,支援卫生部两间仍然运作的诊所。无国界医生的工作重点还包括提供清洁的饮用水以防腹泻,为儿童接种麻疹疫苗,以及为孕妇提供产科护理。食物的供应是另一个关注要点,有急需增加。
12-23 | 医疗队伍深切关注冲突受害者 南苏丹多个地区的紧张局势和暴力冲突已持续一周。无国界医生的紧急救援队伍正扩大应急应对, 包括治疗伤者、向医疗设施捐赠药品及医疗物资,以及为受困于暴力流离失所的人们提供援助。 12月20日,联合州(Unity State)首府班提乌(Bentiu)爆发冲突,班提乌卫生部医院接收了42名伤者,其中19人需要进行手术。目前,无国界医生一支队伍正与国际红十字委员会一起支援班提乌医院进行手术前及手术后的护理。 12月22日,上尼罗州(Upper Nile State)的纳赛尔(Nasir)爆发冲突。无国界医生在纳赛尔镇的医院接收了24名受枪伤病人,其中16人被送往医院,两人死亡,8人在急诊室接收治疗。 无国界医生项目总管怀特(Mike WHITE)说:“我们深切关注陷于暴力的人们的安危。在南苏丹工作了30年,我们会尽全力去帮助最有需要的人。
11-28 | 无国界医生评估发现,考虑到目前索马里局势不稳,有五分之四的达达阿布难民不愿意返回索马里。 国际医疗组织无国界医生表示,就肯尼亚的索马里难民自愿遗返工作达成协议,可以是正面的一步,但绝不能透过削减向难民的援助来促使他们接受自愿遗返。 联合国、肯尼亚和索马里于11月10日签定的协议,概述了自愿遣返数以十万计难民回到索马里的实际和法律程序,当中很多难民是在达达阿布这个肯尼亚最大的难民营出生,或已在营内住了22年。无国界医生指出,虽然将难民重新融入索马里,可以是解决索马里难民问题的一个实际而可持续方案的一部分,但维持向难民提供援助亦应被放在议程的前列位置。 无国界医生救援行动总监卡布罗尔医生(Dr Jean-Clément CABROL)说,“没有人会选择过难民的生活,而大部分难民仍在靠政府和救援组织提供的援助来挣扎求存。任何遣返的决定都应该是自愿和乐意的,而不应以削减援助来迫使他们接受遣返。” 无国界医生表示,要具体落实该份三方协议,有一些地方值得关注。
11-25 | 在哈斯科沃(Haskovo)省的索菲亚(Sofia)和哈尔曼里(Harmanli),无国界医生救援队伍目睹收容中心环境恶劣,难民医疗援助严重匮乏。由于情况紧急,无国界医生在保加利亚首都及东南地区的3所收容中心开展医疗工作,并分发救援物资。无国界医生呼吁保加利亚及欧洲当局寻找迅速、确切的解决方案,改善寻求庇护者的收容中心的环境。 自1月起,近1万名入境者抵达保加利亚,绝大多数是叙利亚人。许多逃离战争的叙利亚家庭抵达保加利亚后精疲力竭,因为他们必须在保加利亚和土耳其边境控制区寻找道路,才能前往保加利亚。无国界医生保加利亚项目总管科斯欧尼(Ioanna KOTSIONI)说,“对于难民,包括逃离战争的叙利亚人,现在想要抵达欧洲变得不太可能。希腊正在修建高墙,保加利亚也即将行动,迫使最绝望的人们寻找更危险的路线,比如爱琴海上的岛屿,前往各国。” 抵达保加利亚后,数以百计的难民发现,他们的唯一选择是睡在没有取暖设备的帐篷,由于收容中心已经爆满,其它人则拥挤在弃置的校舍里。科斯欧尼说,“尽管保加利亚当局采取了一些措施,收容中心的环境仍无法令人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