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 | 无国界医生在琼莱和苏丹的其它医疗设则继续运作在无国界医生一所位处偏远的诊所发生三宗独立的安全事故后,无国界医生被迫暂停所有在琼莱州(Jonglei State)古穆鲁克(Gumuruk)的医疗项目。无国界医生呼吁南苏丹所有的武装组织、社区人士和政党,尊重无国界医生的医疗人员,及其项目和设施的中立,让我们得以为有需要的居民,紧急提供救命的医疗援助。马尔德说︰「我们的员工和诊所遭到袭击,阻碍我们提供重要的医疗援助。我们绝对不能接受这些安全事故的发生,因为这些事故阻碍我们接触病人,以及危害我们的员工。」无国界医生在琼莱州的皮博尔(Pibor)城镇开设一所基层医疗中心,并在更偏远的里旺高(Lekwongole)和古穆鲁克开设两所小型的外展诊所。目前是雨季,只能以飞机或船只前往里旺高和古穆鲁克。一个武装组织在七月一日闯入古穆鲁克诊所,窃取数箱即食营养治疗食品。即食营养治疗食品是一种花生为主,用以治疗严重营养不良的儿童。三天后(七月四日),再有即食营养治疗食品及医疗器材被窃。七月二十四日,四名无国界医生人员从皮博尔乘船前往古穆鲁克时,被武装分子暴力地抢劫。
5-12 | 国际医疗人道救援组织无国界医生就数以千计在南非幸存的入境者和难民的健康及生活状况表示严正关切。性暴力、骇人的居住环境、警察的骚扰、排外袭击的威胁和未能获得必需医疗护理仍然是这数以千计脆弱的人民的生活。无国界医生在边境城镇穆希纳(Musina)和约翰内斯堡(Johannesburg)的诊所为幸存的入境者和难民提供医疗护理。在穆希纳,无国界医生发现自二零一零年初,由活跃在边境两侧的暴力帮派造成的袭击、抢劫和强暴的案件增加。今年首四个月,无国界医生已经为一百零三名性暴力的幸存者提供治疗,单是三月一日就已经有七十一人求医。
4-15 | 在那个可怕的周二早上,法蒂玛怀孕兩月后,出现不完全流产。法蒂玛的丈夫在他们居住的Khartoum Jadeed村落租了一辆车。两名男性和一名女性亲人,陪同他们一起前往位于苏丹北达尔富尔的泰维莱(Tawila)医院,车程需要两个半小时,平均每人花费五元。这是离泰维莱和周边地区的居民最近的医院。无国界医生的医疗人员,阿巴卡尔医生(Tijani Osman ABAKAR)和索拉医生(Carlos SOLA)为法蒂玛施手术,清除体内的死胎。阿巴卡尔医生说∶「假如法蒂玛没有得到治疗,她可能会因失血而死亡或受到感染,最终导致死亡。」自二零零八年十二月,法蒂玛跟该区其它居民一样,需要到别处求医,因为当地安全局势不稳,无国界医生被迫中止在泰维莱的医疗项目。但随着当地的局势缓和,无国界医生于二零零九年十月重返泰维莱,并与当地的卫生部合作再次开展医疗项目。当时卫生部只是在帐篷内提供有限的医疗服务。无国界医生决定修葺一栋卫生部的旧建筑,确保能够持续提供医疗服务。法蒂玛收养了两个孩子。丈夫的第二个妻子过世了,法蒂玛现在照顾她的孩子。她的丈夫是烟草种植场和一般农产品的农夫。但由于降雨不足影响收入,他们今年没有能加购买高粱,这是达尔富尔居民的主要粮食。
3-31 | 摩洛哥政府及欧盟各国必须满足性暴力受害者的需求撒哈拉沙漠以南国家的妇女在原籍国及前往欧洲的途中,遭受不同形式的性暴力对待。为了逃离暴力冲突、强制婚姻及家庭暴力,许多妇女被迫逃离家园。然而在北上的途中,她们再次遭受虐待和性暴力对待;在摩洛哥,她们被迫卖淫,但却几乎没有人敢说出自己的苦痛经历。无国界医生关注到现时了解的情况只是冰山一角,绝大部分的问题仍有待摩洛哥政府和欧盟各国来解决。
12-28 | 泰国政府正驱逐碧差汶省(Petchabun province)Huai Nam Khao营地的四千名苗族难民返回老挝。现时营内并无其它独立组织监察事件。今年五月因军方施压而离开营地的无国界医生,讉责这个强迫遣返政策。四千名被驱逐的苗族人原居于老挝,逃离本国后到了泰国的Huai Nam Khao营栖身。这次的驱逐行动是二零零七年五月泰国与老挝政府签定的双边协议的结果。两国政府均表明立场,将在本年底前将所有苗族难民遣返回老挝。泰国政府拒绝承认在Huai Nam Khao营内的苗族人是难民,反之认为他们是非法入境者,故此遣返并不违返国际法。自二零零五年七月开始,无国界医生是在营内工作的唯一一个国际人道救援组织。无国界医生数度批评营内情况,及要求停止强行遣返。这些强行遣返的行动于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加剧,每月均有二百宗驱逐事件发生。无国界医生认为这些难民极度危困,要求泰国政府在被认可的独立组织(如联合国难民署)的监察下,为每个难民复核身份。这个组织需评估这批声称被迫害的苗族难民对遣返老挝的顾虑是否合理,以及考虑他们对人身安全和难民身份的要求。根据国际法,当任何人的生活或安全受到威胁,都不可强行遣返回国。此外,所有被遣返的人的安全必须受到保障,但Huai Nam Khao营内的难民却得不到任何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