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 无国界医生指,随着争夺叙利亚城市拉卡(Raqqa)的战斗日趋激烈,市内及附近村落的居民须决定留下抵受猛烈轰炸,或穿越冲突前线和地雷区以离开拉卡。 无国界医生紧急项目统筹伦德斯(Puk Leenders)说:"父母须下一个艰难的决定──留在拉卡让孩子面对与日俱增的暴力冲突和空袭,或者明知他们须越过地雷区,或是有机会被困於枪林弹雨之中,仍然带他们穿越冲突前线。" 下定决心离开 "伊斯兰国" 据点拉卡的居民,仍然要面对伴随着的难题。伦德斯说:"尝试逃难的人会被罚,而通常只有付出巨额贿款的人才能离开。" 拉卡市一个65岁的男人说:"前往艾因伊萨(Ain Issa)的路上满布地雷,我和另外五个家庭同行,花了两个月才能离开拉卡。"他续说:"我在途中因空袭受伤,而我们在夜深逃离时,两个小孩误踩地雷受伤,其中一人伤势严重。" 大部分逃离拉卡的居民都选择往北走,前往较安全的地区,包括艾因伊萨丶曼比杰(Manbij)丶马哈茂德利(Mahmoudli)丶塔勒艾卜耶德(Tal Abyad),全部都在拉卡的120公里范围内。
5-25 | 根据无国界医生与SOS Méditerranée的团队在5月23日在地中海救援期间所目击,利比亚海岸卫队在接近多艘遇险船只时,威吓船上乘客,并向天开枪,威胁人们生命且蓄意制造混乱。 无国界医生与 SOS Méditerranée组成的团队当时获告知多艘遇险船只的位置。团队于是派发救生衣给乘客,为随後的救援做准备。超过20名乘客先被带上由这两个组织共同运作的搜救船Aquarius,其他乘客则暂时留在遇险船上,因为团队必须先离开,为另一艘情况更危急的船只提供救援。 在此同时,一艘配有武器的利比亚海岸卫队船只靠近。无国界医生的洛夫(Annemarie Loof)说:"两名穿着制服并配戴武装的海岸警卫踏上其中一艘橡皮艇。他们从乘客身上拿走手机、金钱与其他财物。" 她续说:"人们开始慌乱,感到受威胁。乘客对利比亚海岸卫队具侵略性的行为感到恐惧。"事件造成群众恐慌,最后有超过60人掉入海中。 洛夫补充:"许多幸运地在枪击发生前已接过救生衣的乘客,慌忙地从橡皮艇跳入海中。"她续说:"在海岸警卫向天开枪时,我们的团队把67人从海上救起。没有人遇溺或受伤已算是奇迹。
5-16 | 无国界医生在最新发表的报告中,谴责影响着被迫逃离洪都拉斯、危地马拉和萨尔瓦多的人们人道危机。 无国界医生发表最新一份报告,指出被迫逃离洪都拉斯、危地马拉和萨尔瓦多(称为“中美洲北三角”)严重暴力的中美洲人,在迁徙到美国和墨西哥的路途上受到二次伤害。这群人缺乏获得全面医疗护理的机会,并被迫在逃离的途中面对更多的暴力事件,以及无视他们需要得到援助和保护的强硬驱逐政策。 无国界医生在墨西哥的项目总管罗西耶(Bertrand Rossier)说:“来自中美洲北三角的大批流徙者所持续承受的暴力和情绪困扰,与我们在工作几十年的冲突地区中见到的人所经历的,不相伯仲。”他续说:“谋杀、绑架、恐吓、被非国家武装组织招揽、勒索、性暴力和‘被失踪’──这些战争与冲突的现实都是中美洲地区的人们需要面对的。
4-19 | 尼日利亚东北部的暴力与不安全,继续令人们被迫离开家园,新一批流离失所者陆续抵达博尔诺州的偏远城镇。无国界医生表示,尼日利亚的难民也开始从喀麦隆被迫遣返。 1月以来,已有超过11,300人抵达靠近喀麦隆边境的普尔卡(Pulka),导致该镇人口增加了三分之一,增至超过4.2万人。用来照顾流离失所者的资源本已极为紧拙,人口急增令资源不足带来进一步压力。 班基是另一个接近喀麦隆边境的城镇,无国界医生在2016与2017年间,多次目睹欲前往喀麦隆寻求安全庇护的尼日利亚人,遭到喀麦隆军方送返回国。一名在班基的尼日利亚难民说:"我们住在喀麦隆的科洛法塔(Kolofata)已超过一年,某天他们没有解释,就决定把人们送回尼日利亚。我们没有要他们把我们遣返回国:是他们强迫我们的。我们没有选择。" 在普尔卡的病人也告诉无国界医生,他们害怕被迫驱离,所以离开喀麦隆。 在偏僻城镇莱恩(Rann),每天都继续有人抵达该地,而且过去三个月里,城内人口至少已增加1万人。在博尔诺州东北部的迪夸(Dikwa),光是三月的最後两周,就新登记了超过2,000名流离失所者。
2-27 | 无国界医生于2月27日发表的一份报告指出,数以万计厄立特里亚人跨越沙漠和海洋远赴欧洲的危险旅途,正是一个展示管制性移民政策如何对离乡别井寻求安全的人,带来灾难影响的惊人例子。《冒死闯欧洲:寻求安全的厄立特里亚人》(按此下载;只有英文版)根据从这个面积细小但高度军事化的东非国家逃出的难民的第一身见证编撰而成。据报厄立特里亚国内缺乏自由,而且过去数年以至数十年来一直强制征兵。逃离者都面临被围捕、监禁、折磨甚至杀害的风险。 无国界医生总干事凯恒金(Arjan Hehenkamp)说︰“九成由陆路及水路成功逃至欧洲的厄立特里亚人都得到了庇护。尽管欧洲各国政府承认他们的庇护声请属实,但仍用尽方法防止他们以及其他寻求庇护的难民到达欧盟海岸。” 无国界医生队伍每天都见证着愈趋约束性的移民管理取态,造成悲惨的医疗和人道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