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 | 无国界医生在8月6日发布的一份新报告中警告,对于居住在约旦河西岸城市希伯伦及其周边地区的许多巴勒斯坦人来说,身体伤害、心理创伤和获得医疗服务受到限制是每天面临的现实。在《被占领的生活:生活在希伯伦的巴勒斯坦人面临被迫迁移风险》报告中 (点击此处下载报告,只有英文版),无国界医生详细讲述了在以色列部队施加的限制以及以色列士兵和定居者实施的暴力行为下,身处在希伯伦的巴勒斯坦人获得医疗服务的机会迅速恶化的情况。无国界医生人道事务经理范东恩(Frederieke van Dongen)表示:“以色列部队和以色列定居者对在希伯伦生活的巴勒斯坦人的行动限制、骚扰和暴力造成了巨大且不必要的痛苦,对人们的身心健康产生灾难性影响。”
7-31 | 2024年4月,无国界医生在尼日利亚西北部和东北部支援的医疗机构中记录到患有急性营养不良的儿童入院人数激增。在努力为越来越多的年幼患者提供拯救生命的医疗服务的同时,无国界医生团队还努力加强社区主导的应对措施,尼日利亚的凯比州(Kebbi)就是一个例子。无国界医生的外展团队就穿梭在道路上派发一种叫做“汤姆布朗(Tom Brown)”(一种粥粉,传统的尼日利亚食品补充剂)的食谱。和其他尼日利亚北部的各州一样,凯比州在今年也经历了营养不良病例激增。在5月,无国界医生设立的Maiyama医院的住院治疗喂食中心中就收治了接近1,000名患有严重营养不良的儿童,人数比去年同期多了80%。上涨的趋势持续到了6月和7月,在7月的第二周就有超过260名患者入院。210张病床完全不够用,患者们经常要好几个人共用一张病床。除了这一住院治疗机构,7月中旬,超过1.1万名儿童参加了无国界医生在凯比州五个小型医疗中心支持的门诊营养治疗计划。无国界医生在凯比州的健康促进团队总管穆罕默德(Maryam Muhammad)说,“这种级别的危机呼吁我们在预防上要下大功夫,这也是我们为什么开展以社区为单位的外展活动,来帮助父母们保护孩子们,避免发生最坏的结果。”
7-25 | 自从可怕的加沙冲突爆发以来,至少有38,000名巴勒斯坦人丧生,其中一半以上是妇女和儿童,另有870,000人受伤。但对于在炸弹和枪炮的无情攻击中得以幸存的人来说,要活命就意味着要带上所有能够携带的基本物资四处辗转。然而,过去九个月来从无国界医生(MSF)工作人员和患者口中收集的证词清楚地表明,加沙已无安全之地。在加沙地带工作的无国界医生团队不仅要在以色列无休止的袭击中努力为伤者提供基本护理,挽救其生命,就连工作人员自己也要被迫逃命。无国界医生的急诊护士卡米勒(Kamil)*和门卫海德尔(Haider)*是2023年10月至11月轰炸期间无国界医生驻加沙城希法医院(Al-Shifa hospital)的重伤患者治疗团队成员。到今天为止,两人一共经历了18次流离失所。卡米勒说,“冲突爆发时,我们坚持在家里住了四天,那时我的孩子们总是从睡梦中惊醒,等着我过去抱着他们安抚,分散他们的注意力,说那不是轰炸,是在放烟花。一切都太艰难了。”冲突爆发的第五天,卡米勒住所的顶楼被一枚无人机火箭弹击中。他和孩子们搬进了无国界医生的办公室,与无国界医生团队的成员们住在一起,其中包括海德尔。海德尔的妻子和孩子们待在家里,在加沙北部一个更安全的街区。
7-17 | 由于新的撤离令,加沙欧洲医院关闭,纳赛尔医院成为了加沙南部最后一间综合性医院。无国界医生警告称,随着大量伤亡人员和病患者的涌入,纳赛尔医院面临不堪重负的风险。同时,无国界医生在该医院工作的团队看到了严重的医疗物资短缺,患者即将失去至关重要的医疗服务。患者们只能躺在地上纳赛尔医院接收患者的数量每天都在增加,所有科室的床位都超负荷运转,同时,我们的团队正在使用紧急医疗储备。儿科病房有56张床位,可仅在7月3号这天,无国界医生就接收了大约100名患者。在过去几天,我们在骨科病房的团队看到了患者数量增加了一倍。无国界医生护士活动经理罗尔丹(Cristina Roldán)说,“我们让孩子们躺在地上,这里已经没有更多的床垫和床,所以患者们只能在过道中铺上毯子躺在那里,或者坐在台阶上。医疗队在墙上钉了钉子,这样我们就能把给患者的输液瓶和药物挂上去,但是形势艰难,团队人员已经精疲力竭。”
7-17 | 由于新的撤离令,加沙欧洲医院关闭,纳赛尔医院成为了加沙南部最后一间综合性医院。无国界医生警告称,随着大量伤亡人员和病患者的涌入,纳赛尔医院面临不堪重负的风险。同时,无国界医生在该医院工作的团队看到了严重的医疗物资短缺,患者即将失去至关重要的医疗服务。患者们只能躺在地上纳赛尔医院接收患者的数量每天都在增加,所有科室的床位都超负荷运转,同时,我们的团队正在使用紧急医疗储备。儿科病房有56张床位,可仅在7月3号这天,无国界医生就接收了大约100名患者。在过去几天,我们在骨科病房的团队看到了患者数量增加了一倍。无国界医生护士活动经理罗尔丹(Cristina Roldán)说,“我们让孩子们躺在地上,这里已经没有更多的床垫和床,所以患者们只能在过道中铺上毯子躺在那里,或者坐在台阶上。医疗队在墙上钉了钉子,这样我们就能把给患者的输液瓶和药物挂上去,但是形势艰难,团队人员已经精疲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