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 据无国界医生指,在南苏丹皮耶(Pieri)附近一带丛林避难的居民,营养不良及疑似霍乱个案急升,数以千计的人健康备受威胁。 自二月中,苏丹人民解放军(SPLA)与反对派爆发冲突之后,超过27,000人逃离他们在屿艾(Yuai)及瓦特(Waat)的家园。逃至皮耶的人告诉无国界医生队伍指,平民被枪击、强奸及杀害,他们的房子亦遭焚毁。现在他们严重缺乏粮食、饮用水和容身之所,不少流离失所的人在树下栖身,靠吃树叶维生。 无国界医生队伍正针对霍乱及营养不良,提供基本的医疗护理和治疗。但无国界医生警告,除非他们的居住条件获改善,和有更多恒常人道救援,否则现况有机会进一步恶化。 “我就这样逃走──根本没有时间取走任何物品。”41岁、五个孩子的爸爸威廉说,他于2月15日逃离屿艾。“他们在镇上开枪。他们杀害镇上的女人、女孩、每一个人,又强奸女人。他们烧毁部分泥屋(tukuls),抢走家畜,甚至破坏钻井。” 威廉一家逃离屿艾后,因他们害怕皮耶都可能会遭受袭击,现时只好住在距离皮耶步行两小时外的村落的一棵树下,只靠树叶和救援组织分发的少量食物维生。
5-15 | 位于中非共和国姆博穆省的班加苏(Bangassou, Mbomou Province)在5月13日早上爆发激烈战斗,无国界医生促请冲突各方就停火达成共识,让组织能接触到对救命医疗护理有急切需要的伤者。 正在班加苏的医院工作的无国界医生副项目总管科戈(René Colgo)说:“在(周六)数小时内,无国界医生在班加苏医院治理了21名伤者。我们的团队意识到市内其他地方可能有更多伤者,因为这些地方正遭受炮轰,令伤者无法接触到医疗护理。但此刻我们没有可能对实际死伤数字有任何概念,因为激烈战斗令我们无法在市中心走动。”他续说:“我们要求目前参与在班加苏这次战斗的各个单位就停火期达成共识,让我们可以把伤者接走,并向当地人口提供最低限度的人道救援。” 班加苏部分居民在近日逃离城市,但亦有部分人被困家中,或在其他地方避难,希望可以避过暴力。 在5月15日,无国界医生一队流动医疗队成功向在班加苏清真寺避难的人们,提供紧急医疗护理。内里有250人,无国界医生点算到当中有25名伤者。在枪击迫使医疗队撤退前,无国界医生成功向当中10名伤者进行急救。其中五名伤者需要进行手术。组织当日在医院亦治理了另外33名伤者。
5-2 | 4月29日下午,在大马士革(Damascus)被围困的郊区东高塔(East Ghouta),武装反对派之间的战斗爆发,无国界医生支援的临时医院受到骇人听闻的破坏。作为“极端情况下”的措施,为了强调无国界医生以及无国界医生支援的医护人员都不会容忍这些针对医疗设施的袭击,组织将暂停支援东高塔地区的医疗设施,直到战斗各方明确表现出对医疗设施的尊重。 无国界医生支援的地区的医生们的报告扼要说明了4月29日和4月30日的严峻事实。其间武装团体完全没有考虑病人、医疗设施和医疗人员需要特别保护的状态。大约30名戴面罩的武装人员在4月29日闯入哈赞(Hazzeh)医院,搜寻特定的受伤病人,并占用医院的救护车。在南部数公里外,阿夫塔尔(Aftares)医疗站在那两日内被战斗包围,并被子弹击中,医护人员被围困,无法收治伤者,甚至那些躺在医院视线范围内的伤者都不能收治,也不能把病人撤到更安全的地区。 东高塔偏远地区靠近大马士革,自2013年初开始便被叙利亚政府军围困。无国界医生为该地区大多数医疗设施提供远程支援。与当地医护人员建立起强而有力的联系,协助他们提供不偏不倚的医疗护理,也为他们提供技术和物资上的医疗支援。
4-25 | 夹在两座山之间的海丹(Haydan)是一个被时间所遗忘的偏远村落。几所房屋有着中世纪城垒的风格;房子的垛口间,偶尔出现几张好奇的面孔。通往海丹村的道路时而是褪色的泊油路,时而是落满尘土的小道组成,你会觉得这是一处有利于冥想的地方,电话信号时有时无,互联网在这里只是一个概念。然而从村子上空飞过的沙特战机的轰鸣声,以及被导弹毁坏的建筑物,提醒我们正身处一个战争状态的国家,并且前线距离这里只有20公里。 2016年夏天,对萨达省(Sa'ada)的猛烈空袭迫使无国界医生团队撤离海丹,使得当地医院医疗服务减少。空袭给组织带来悲剧后果,8月15日对阿布斯医院(Abs hospital)的袭击造成19人死亡,24人受伤。随后的几天里,无国界医生在该地区其他几家医院的团队也不得不撤离,留下数千名没有医生照顾的病人。 无国界医生的撤离曾经对于贫穷的农村地区人口造成沉重打击,距当地最近的另外一间医院,位于萨达市,经公路有1.5小时路程。很多需要急诊、妇产或儿科护理的病人要么是负担不起路费,要么是负担不起他们需要的药费,面临悲惨境遇。一名社区领袖说:”这里,人们静悄悄的死去。
4-21 | 我叫盖特库斯(Gatkuoth),31岁。我是一名无国界医生社区保健员。我来自南苏丹莱尔县(Leer)的帕亚克(Payak)。2014年战事爆发之际,我在本提乌(Bentiu)。后来我回到帕亚克,在那里我们有一间茶店。虽然武装分子在开火,但我们长期以来都毋须走避他们的车辆,因为道路上满布水和泥泞,车辆不会从那边来。枪战发生时,我们只会躺下来。但当那些小溪变干,道路开放时,武装分子到来,住在帕亚克的人就要往西面和南面逃去。 2015年,我开始为无国界医生的一个麻疹疫苗项目担任临时员工。同年,我一位在无国界医生莱尔医院手术室工作的兄弟詹姆斯,在家中被杀。 然后武装分子袭击平民了。牛只和货物会被他们掠夺;他们不仅洗劫房屋,而且会把它烧毁。即使你没有拿着枪械,他们都可能会杀你。不论你是男或女,他们都会打你。有一次,他们捉走了约50人,全部都杀掉。 当这种洗劫的事件愈来愈普遍,我们掘了一个洞来收藏一袋袋的高粱。但当战斗愈演愈烈时,我们在晚上前来那个洞,我和妻子分掉了那些高梁,然后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