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8 | 无国界医生证实一名在利比里亚工作的国际人员确诊埃博拉出血热。 该名法籍的无国界医生人员在蒙罗维亚(Monrovia)执行救援任务,他出现发烧后,于9月16日被隔离。同日化验结果证实感染埃博拉。 根据无国界医生的医疗撤离程序,她将被送到法国的专科治疗中心。 无国界医生行动总监迪里云尼(Brice de le Vingne)说︰“无国界医生采取非常严格的措施保障其人员,包括到受埃博拉疫情影响国家执行救援任务前、期间和完成任务后。有关措施能大幅减少传播疾病的风险。然而,这类救援任务仍有风险,我们的队伍可惜也不能幸免。" 目前的情况仍未能确定救援人员如何受到感染。无国界医生的队伍会按照该情况的管理程序进行调查。 基于医疗保密原则和无国界医生人员及其家属的私隐,组织目前不会进一步就事件评论。 无国界医生自2014年3月,一直在西非应对目前的埃博拉疫情。组织有超过2,000名救援人员在区内工作,当中包括200名国际人员。
9-12 | 来自比利时的人类学家特尔博维奇(Pierre Trbovic),在八月底到达利比里亚首都蒙罗维亚(Monrovia),协助无国界医生应对埃博拉疫情。他发现治疗中心爆满,医疗人员不胜负荷,而且轮候诊治的病人排到街上,因此义务担负起 拒收病人这项令人心痛的工作。 抵达蒙罗维亚不久后,我发觉埃博拉疫情的规模令我的同事不胜负荷。我们的治疗中心——无国界医生有史以来管理过最大的一个——爆满了,而我们的项目统筹斯特凡(Stefan)要站到闸口拒收病人。在无国界医生的任务里,你要灵活变通。这不是一项我们计划好要让任何人去做的工作,但总要有人去做——所以我自动请缨。 我站到闸口的首三天,雨下得很大。人们都湿透了,但他们继续等待,因为已无别处可去。 我第一个要拒绝的,是个载着患病女儿在车尾的父亲。他是个受过教育的人,并央求我接收他那年轻的女儿。他说即使知道我们不能救活她,但至少也能接收她,让其他家人幸免于难。那一刻,我要走到其中一个帐篷后面哭。我并不羞于我的泪水,但我知道,为了我的同事,我必须保持坚强。如果我们都哭起来,我们就真的会有麻烦。
9-3 | 无国界医生(国际)主席廖满嫦医生发言內容 常务副秘书长先生、副秘书长先生、总干事女士、特别协调员先生、尊贵的代表、女士们、先生们︰ 首先感谢给予机会,在此向各国代表讲述西非埃博拉疫情的情况。 史上最严重的埃博拉疫情已踏入第6个月,全球在控制疫情这场战疫上正节节败退。各国领袖都未有认真处理这个跨国的威胁。 在西非,感染和死亡个案继续急升。同时,骚乱发生,隔离中心挤满病人。前线医护人员则受感染,並且死亡人数惊人,更多的则因担心受感染而已逃离,民众因而得不到任何医疗护理,哪怕只是最常见的疾病。整个医疗体系都崩溃了。 埃博拉治疗中心变成讓病人独自死去的地方,仅能提供舒缓护理。医疗设施无法应付大批涌至的感染者。在塞拉利昂,街道上可见腐烂的感染者尸体。 在利比里亚,我们被迫要建火葬场,而不是新的埃博拉治疗中心。
9-3 | 无国界医生谴责国际社会对埃博拉肆虐的非洲国家置之不理 各国必须立刻派遣专门医疗资源 无国界医生(国际)主席于联合国就埃博拉疫情特别简报会发言 联合国秘书长办公室和世界卫生组织今日(9月2日)于联合国举行一场特别简报会,国际医疗人道救援组织无国界医生在会上指出,各国领袖未能应付史上最严重的埃博拉疫情,而具备生物灾害应对能力──包括民用和军用医疗能力──的国家,必须立即派遗资源和人员到西非。无国界医生表示,若不部署大规模的专门医疗团队去加强受影响国家的控制疫情工作,将无法阻止这次爆发进一步扩散。 无国界医生(国际)主席廖满嫦医生向联合国成员国发言时,谴责缺乏资源调配,至今仍然依赖捉襟见肘的卫生部门和私人的非政府组织去应付这场异常大型的爆发。尽管无国界医生一再呼吁需要动员大量资源到受影响国家,国际反应仍然严重不足。
8-28 | 当国际社会对抗西非埃博拉疫情的响应行动仍处于一片混乱和完全不足,无国界医生正快速扩展在利比里亚的救援行动,在首都蒙罗维亚最新开设的治疗中心「ELWA3」,首一星期内全部120张病床已挤满病人,并正进行加建。同时,该国北部的福亚(Foya),病人继续涌到新修复的治疗中心。 无国界医生行动总监迪里云尼(Brice de le Vingne)说︰“宣布埃博拉爆发已5个月,但至今才认真讨论国际社会间的领导和统筹工作,完全不能接受。"他续说︰“那些有相关知识和资源的国家,能够在爆发疫情的国家上作出显著改变,但它们的焦点却只集中在自我保护。它们能够做更多,但为何它们不这样做?" 是次埃博拉疫情爆发,已蔓延至蒙罗维亚,当地少数几间接收埃博拉病人的医疗设施都已不胜负荷。市内大部分的医疗设施都因员工和病人担心受感染而关闭,因而很多人完全得不到医疗护理,引发危机中的另一场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