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3 |
伊拉克
无国界医生发表报告《医治伊拉克人──在伊拉克提供精神健康护理的挑战》,记录了日复日的暴力事件对伊拉克人民造成的影响。组织指,该国急需扩大精神健康护理服务,呼吁伊拉克卫生部改善精神健康服务的质素,并让人们更容易获得有关服务。
也门
自4月7日,也门政府释放了1,620名入境者,他们曾遭走私客胁持在该国北部哈拉得(Haradh)地区,部分人曾遭虐待。无国界医生为这些入境者提供援助,包括医治患上肺炎、重症疟疾或登革热等有性命危险疾病的人,并提供精神健康支援和营养补充食物配给。
埃塞俄比亚
在埃塞俄比亚南部阿索萨山区,无国界医生设立两间等候分娩屋,让住在偏远村落、无法迅速获医疗护理、或是有并发症的孕妇可在那里留宿。无国界医生亦与当地卫生部分合作,提供产前、产后护理、家庭生育计划,以及为性暴力受害者提供医疗和心理支援。
叙利亚
5-6 | 无国界医生的心理学家马吉(Audrey MAGIS)刚完成为期两个月的叙利亚救援任务归来。她的工作是在无国界医生位于该国北部的其中一个项目建立和展开心理健康项目。此前,她曾在加沙、利比亚,以及叙利亚难民聚集的一个营地参与无国界医生的工作。她讲述了战争如何影响人们,无国界医生做了些什么工作来帮助他们。 在我曾经工作的大部分地方,当我告诉人们我是一名心理学家,人们会相当犹疑。但是在叙利亚,情况相反。实际上是人们来告诉我,他们需要我的服务。战争持续了两年,人们完全失去了耐心。起初他们会告诉我他们在家里有人际关系问题;孩子不上学,因此变得很有破坏性,成人不再工作,人们住在帐篷里,或者十多人一起挤在同一个房间……但是当你与他们进一步交谈,你很快发现大多数人都经历了严重的创伤事件。有些人失去了朋友或家人,有些人目睹家园被毁,有些人经历了轰炸袭击。 失去身份认同人们已经失去了身份认同。长者在社会上和家庭里找不到他们的位置:他们已经失业,或者不再是战士,他们或许身负家庭责任,但是他们被迫在很短时间内多次搬家。
4-30 |
自4月7日,也门(Yemen)政府已释放了1,620名入境者,他们曾遭走私客胁持在该国北部哈拉得(Haradh)地区的一些农场。无国界医生正为这些入境者提供协助,当中包括有62名儿童、142名妇女,并转介了71名病重人士到组织在艾迈扎(Al-Mazraq)村、邻近哈拉得地区管理的医院。
大部分被转介到艾迈扎医院的入境者都是人口贩卖的受害者,他们被迫劳役。他们有曾遭到俘虏他们的人,谩骂、虐待或性侵犯的迹象。当中有些人更被剥掉指甲,或被剪去部分舌头,而其它人则遭到毒打。无国界医生的人员亦已经为那些患上肺炎、疟疾或登革热等有性命危险疾病的人提供了治疗。
入境者获释,并被转送到哈拉得市郊的营地后,无国界医生为他们提供了精神健康支援。在哈拉得市工作的无国界医生心理医生迈拉尔(Angels MAIRAL)说,“他们当中许多人的心理和精神都已经筋疲力尽,他们因被拘留期间的恐怖环境和经历而饱受严重精神创伤。”大部分接受了无国界医生心理支援的入境者,都表示曾经遭到虐待。
4-11 |
在伊拉克库尔德(Kurdish)地区,邻近杜胡克市(Dohuk)的杜米兹(Domeez)营地,登记难民的人数每天都在增加。随着每天有700至1,000名新抵达人士进行登记,营地所能提供的服务并不足以满足庞大需要。
每天,有多达一千人穿越叙利亚和伊拉克库尔德地区的边境。人们为了逃离叙利亚,在满布石头的山路上徒步数小时。
一名妇女说﹐“我们因为战争而离开。我们来自加米什里(Qamishli),城市被完全围困,没有暖炉的燃料、没有水、没有电。旅途很艰险和漫长,因为我们要穿过山区。我有5个非常年幼的孩子,他们都不得不步行。我们经历了很多痛苦才能来到这里,但是感谢神我们抵达了。”
杜米兹营地于2012年4月在杜胡克省建立,原本为容纳1,000户家庭设计。但是随着超过35,000人到来,营地现在十分挤迫,所提供的救援也明显不够。尽管当地政府所作的努力,营地已经不胜负荷,救援人员奋力跟上日益增多的难民需要。
目前,新抵达的人没有栖息地方的问题十分严重。大部分新抵达的难民都必须与其它家庭共享帐篷、毛毯、床垫、甚至食物。
11-8 | 作为一名难民所承受的精神压力,可以使他、以至整个家庭失去生活的能力,令本已困难的处境变得更困难。抑郁、焦虑恐惧和一些无法解释的生理问题,都是普遍的征状。在南苏丹的马班县(Maban)难民营,聚集了由苏丹青尼罗州跨境而来的难民,无国界医生在当地进行心理社交支援工作,以支持其医疗活动。她很安静地坐在一群欢笑吵闹的孩子当中。她不到14岁,穿着一身破旧的睡袍,弯腰坐着,全神贯注地在一张白纸上绘画她最害怕的东西。心理学家斯坦普尔(Julia STEMPEL)伸过头来看小女孩在画甚么。一只大飞机占了纸张的大部分。斯坦普尔解释说:“我们看到很多小孩会画飞机。我们请孩子画出最令他们害怕的东西,他们大多会画飞机。他们说是飞机迫使他们逃难的。”透过请孩子绘画他们害怕的东西,斯坦普尔和她的队伍,包括五名心理社交工作人员和十名小区工作人员,为孩子提供抒发感受的机会。他们也会叫孩子画另一幅图画,描绘一个安全的地方,带出“危险已经过去”的感受。队伍正尝试协助孩子明白,他们可以不用再害怕。在多罗(Doro)的精神健康队伍会利用唱歌、绘画和角色扮演等方式以接触难民,就如斯坦普尔所说,要让他们明白“我们的思想可能会生病,就像身体会生病一样”。抑郁症影响整个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