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9 | 自从 "回归大游行" 抗议活动在加沙展开後,数以百计严重受伤的病人涌至无国界医生在当地的诊所。 病人多数是20来岁的年轻男士,他们述说了自己如何感到绝望丶求职无望丶极度贫穷,以及被遗弃的感觉。很多人逃到以色列边境,他们都深知当中的风险很大,但觉得反正这样做都不会有任何损失。大部分人都希望可以尽快康复,重投抗议活动。 无国界医生诊所的候诊室於在过去三星期,除了挤满了近500名持拐杖的年轻男士外,还有一些女性丶老人和小孩。 以下的访问於2018年4月17至18日,在位於汗尤尼斯(Khan Yunis)和拜特拉希耶的(Beit Lahia)诊所进行。
3-28 | - 廖满嫦(无国界医生(国际)主席)、保罗‧法默(Partners in Health共同创办人、哈佛医学院全球健康与社会医疗教授、布利根妇女医院全球卫生平等处处长) 尽管任何人都有机会感染结核病,但大部分被结核病折磨的病人都是居住在难民营,贫民窟和监狱等地方、被边缘化和弱势的人们。这个事实能用作解释为何在2016年有1,040万人罹患该疾病。 在一个创新科技发展迅速的时代,对于今年仍将有近200万人因为太贫穷无法负担医疗开支而死于肺结核,实在令人感到可耻。事实上,结核病能继续夺去性命的理由很简单:人们的漠不关心。 这种冷漠是源于一种致命的错觉:结核病是一种旧时代的疾病──就算2016年有1,040万人感染结核病,这种错觉仍然存在。结核病患者通常没有能力唤起全世界的关注。尽管任何人都有机会感染结核病,但大部分被结核并折磨着的病人都是住在难民营,贫民窟和监狱等地方、被边缘化和弱势的人群。 另一个错觉是,就算结核病不断变种,我们仍以为有大量治疗方法。
3-23 | 尽管结核病并非无药可医,但在与之对抗的战役上,我们正节节败退。无论对于病人还是医护人员而言,由诊断到治疗,前路都是挑战重重。 在这份问答集中,无国界医生结核病工作小组组长法赖因医生(Dr Francis Varaine),将解释无国界医生在未来十年的发展重点。 在对抗结核病的战役中,我们正处于哪个阶段? 我们并没有真的获胜。结核病于2015年超越爱滋病(简体版:艾滋病),成为世界头号传染病杀手。 2016年估计有170万人死于结核病,而去年染病的1,040万人中,只有极少部分人获得妥善的诊断或治疗。 这反映出许多国家的医疗体系有待加强(中低收入国家病人佔死亡人数的95%),导致结核病主要影响是弱势社群。结核病的患病率在难民营、贫民窟和监狱等不受重视的社群很高。结核病也是爱滋病患者病死的主因。 简而言之,结核病是全球性医疗危机,严重影响被边缘化的社群。
1-8 | 自2017年12月27日以来,「革命正义军」(Revolution and Justice,RJ)的成员 与中非人民解放运动(Movement for the Liberation of the Central African Republic People,MNLC) 的士兵之间的冲突未曾间断。该地区已有大约三万人为躲避战祸而逃往帕瓦(Paoua),他们讲述了放火烧村丶强索财物及对区内任何人的无差别袭击,当地局势依然极度紧张。 帕瓦外围所有的医疗中心都已关闭,但只有13名伤患送抵医院 去年12月27日战事和袭击开始以来,无国界医生在帕瓦医院的团队治疗了13名受害者。「若考虑到抵达帕瓦的流离失所者人数,以及他们告诉我们所发生极端暴力的事件,这数字实在太低。许多人提到有骑马的军人朝任何会动的人或东西开火,还有死伤者被留在灌木丛里。我们十分担心那里的情况。」无国界医生项目总管法兰索瓦(Gwenola François)解释。 33岁的农夫甘比(Léonard Gangbe)是其中一位成功抵达帕瓦医院的伤者。当战斗爆发时,他和几位邻居从他们的村子逃向森林里的一间房子。
12-18 | 吉利德近期在中国以高达每粒100美元的价格出售其中一款此类药物 无国界医生对於美国药厂吉利德(Gilead)在中国提交两种关键的治疗丙型肝炎(丙肝)的口服药物──索非布韦(sofosbuvir)和维帕他韦(velpatasvir)的二合一药丸的专利申请,提出异议。这个组合药是首个申请注册使用於治疗所有基因型丙肝*的直接抗病毒药物(direct-acting antiviral, 简称 DAA)治疗。驳回这组合药丸的专利申请,将为此药物的仿制药版本面世铺路,而由於仿制药版本的价格是人们可负担的,故此这将可惠及中国和全球数百万病人。 在向中国国家知识产权局(SIPO)提交的反对意见中,无国界医生提出,根据中国的专利法,这款组合药并不具备申请专利保护的技术理由。如果这两种药物的组合药获得这不合理的专利,吉利德将可垄断此组合疗法在中国的生产和销售,这将阻碍中国的仿制药厂为中国及全世界病人生产价格可负担的相关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