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8 | 无国界医生评估发现,考虑到目前索马里局势不稳,有五分之四的达达阿布难民不愿意返回索马里。 国际医疗组织无国界医生表示,就肯尼亚的索马里难民自愿遗返工作达成协议,可以是正面的一步,但绝不能透过削减向难民的援助来促使他们接受自愿遗返。 联合国、肯尼亚和索马里于11月10日签定的协议,概述了自愿遣返数以十万计难民回到索马里的实际和法律程序,当中很多难民是在达达阿布这个肯尼亚最大的难民营出生,或已在营内住了22年。无国界医生指出,虽然将难民重新融入索马里,可以是解决索马里难民问题的一个实际而可持续方案的一部分,但维持向难民提供援助亦应被放在议程的前列位置。 无国界医生救援行动总监卡布罗尔医生(Dr Jean-Clément CABROL)说,“没有人会选择过难民的生活,而大部分难民仍在靠政府和救援组织提供的援助来挣扎求存。任何遣返的决定都应该是自愿和乐意的,而不应以削减援助来迫使他们接受遣返。” 无国界医生表示,要具体落实该份三方协议,有一些地方值得关注。
11-25 | 在哈斯科沃(Haskovo)省的索菲亚(Sofia)和哈尔曼里(Harmanli),无国界医生救援队伍目睹收容中心环境恶劣,难民医疗援助严重匮乏。由于情况紧急,无国界医生在保加利亚首都及东南地区的3所收容中心开展医疗工作,并分发救援物资。无国界医生呼吁保加利亚及欧洲当局寻找迅速、确切的解决方案,改善寻求庇护者的收容中心的环境。 自1月起,近1万名入境者抵达保加利亚,绝大多数是叙利亚人。许多逃离战争的叙利亚家庭抵达保加利亚后精疲力竭,因为他们必须在保加利亚和土耳其边境控制区寻找道路,才能前往保加利亚。无国界医生保加利亚项目总管科斯欧尼(Ioanna KOTSIONI)说,“对于难民,包括逃离战争的叙利亚人,现在想要抵达欧洲变得不太可能。希腊正在修建高墙,保加利亚也即将行动,迫使最绝望的人们寻找更危险的路线,比如爱琴海上的岛屿,前往各国。” 抵达保加利亚后,数以百计的难民发现,他们的唯一选择是睡在没有取暖设备的帐篷,由于收容中心已经爆满,其它人则拥挤在弃置的校舍里。科斯欧尼说,“尽管保加利亚当局采取了一些措施,收容中心的环境仍无法令人接受。
10-14 | 上周五,禁止化学武器组织(OPCW)获颁诺贝尔和平奖,再次强调了就叙利亚化学武器问题所作的大规模政治动员。人道救援组织无国界医生今日表示,必须立刻应用同样的政治努力,让人道救援得以进入该国。 由于大马士革当局的禁止,或是战況激烈,叙利亚的许多地区仍然完全被围困,救治生命的人道援助被隔绝在外。例如,在化学武器调查人员到访的大马士革东西部高塔(Ghouta)郊区,尽管当地的医务人员报告药品极度短缺、以及因食物匮乏而出现营养不良案例,却仍然无法获得援助。 无国界医生总干事施托康(Christopher STOKES)说,“叙利亚人们正面临荒谬的情况,一方面化学武器调查人员可以开车自由进入那些有迫切需要的地区,另一方面由人道救援机构提供的救护车、食品和药品却被禁止进入。那些有影响力的国家已经聚首,就化学武器达成协议,并付诸实施。他们证明了是可以做到的。那么对于让人道援助进入叙利亚这个迫切的问题上,哪里可以看到他们付出努力去再次达致同样的成功?” 人道救援的瘫痪不仅限于受到围困的地区。
10-10 | “病者有其药”项目亚太领导人即将在巴厘岛举办的亚太经合组织峰会中会晤,12个成员国在内的《跨太平洋贸易协定》将被提上重要议程。无国界医生敦促各国政府在贸易谈判中,不要以危害上百万病人获得可负担药物的条件来换取政治利益。 中非共和国无国界医生的队伍发现中非共和国东北部加济(Gadzi)地区缺乏医疗设施,在当地进行了紧急救援项目後,并为当地超过9千名儿童接种麻疹和小儿麻痹症疫苗。 乍得自7月以来,无国界医生在该国东南部安提曼(Am Timan)及西部马萨科里(Massakory)地区已治疗了超过4万名新的疟疾病例。无国界医生同时采取多种方法应对危机:包括爲医疗中心提供药品丶快速诊断测试和展开流动诊所前往偏远地区。
10-9 | 正当欧洲和意大利领导代表团前往位于西西里岛区域的兰佩杜萨岛(Lampedusa),向在前往欧洲海岸途中不幸遇难的人致哀之际,无国界医生呼吁欧盟成员国认清反移民政策所酿成的生命损失。 无国界医生项目统筹拉迪(Freya RADDI)说,“欧盟成员国不能再无视其政策所酿成的生命损失。最近的事件是欧洲一项移民政策直接造成的后果,该政策将非正规的移民视为犯法,并坚持将最脆弱的人群置之不理。” 无国界医生表示,欧盟成员国应当集中精力保护最脆弱的人群,而不是将他们拒于门外,他们应发动海上救援行动,以及改善刚抵埗移民的收容环境。 拉迪说,“对移民的限制及反移民政策只加重了逃离冲突的人群的痛苦。” 加强欧盟边境控制迫使移民选择通过越来越危险的路线到达欧洲。在意大利海岸线几公里外,以及移民人士频繁遭受暴力和虐待的中转国内,不计其数的人失去了生命。那些在前往欧洲的路途中存活下来的人,最终往往被关押在环境极为恶劣的拘留中心。